如果是話趕話的說到這了,喬故心可以覺得他是嘴比腦子快,順帶說出來了。

可此刻,顯然沈秋河是在故意找事。

沈秋河撲哧一聲笑出來了,“這不是,想跟你多說幾句話?”

他也是想了法子的,除了這個法子能自然的多聊一會兒,還能說什麼?

喬故心隨即拿起筷子,“吃你的飯吧。”

“你快些幫幫我,一會兒個太子妃跟良娣就會過來了。”沈秋河連忙催了句。

“什麼?”喬故心抬頭,聲音不自覺的抬高。

沈秋河又說了一遍,宮裡也知道喬文芷今日會跟馮兆安提和離的事,兩位娘娘有些坐不住了,求了恩典這才出宮來。

喬故心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沈秋河頭上,“不早說。”

兩位娘娘要來事不趕緊說出來,下頭的人好準備,還有心思在這逗趣?

沈秋河不以為意,“又不進來,在門口同咱們一道去侯府。”

喬故心用力的拽了一下沈秋河的腰封,到底是因為有事,沒沉住氣還是得管管沈秋河,聽著沈秋河在那倒吸涼氣,喬故心這才鬆了手,“這種事,怠慢不得。”

兩位娘娘出來,自然是好心。

若是遇見什麼讓兩位娘娘不痛快的事,那便是國公府的罪過了。

等著腰封收拾妥當,沈秋河淨了手坐下,“你快用膳吧,兩位娘娘有事也不會怪罪咱們的。”

說句實在話,何良娣為何和國公府交好?還不是因為何家沒有拿出手的人了?后妃前朝,素來息息相關。

只要大差不差的能過去眼,何良娣必然不會挑理。

至於周茗,為人爽朗不拘小節,自更不用在乎。

“我瞧著你這個人,端就會蹬鼻子上臉!”喬故心趁著夾菜的時候,也得說上沈秋河兩句。

沈秋河在那撇嘴,“不然呢,還讓我仔細琢磨怎麼能讓兩個婦人高興不成?”

再是娘娘也是女人,他還能表現的多上心?

再說了,國公府還不指望,靠兩個婦人上位。

喬故心拿了桌子上的白麵饃饃,直接塞在沈秋河的嘴裡,“你快閉嘴吧你!”

瞧瞧這狂妄勁,不知羞的老東西!

喬故心心裡有事,用膳的時候吃的快些,吃完了趕緊讓人收拾。看沈秋河還在那吃著,直接將他手中的半塊白麵饃饃給搶了過來,“吃吃吃,再吃就成豬了。”

沈秋河這白麵饃饃離手,自己剛抱怨,“這是你給我的。”手裡的筷子又不見了蹤影。

這還沒回神呢,就被喬故心催促著,趕緊準備著。

沈秋河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起身後很自然地順了順衣裳,等著見著王四後,手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腰封上。

想著,今日的腰封肯定跟往日的不同。

“主子,你肚子疼?”王四看沈秋河的手一直在那捂著,還以為沈秋河有難言之隱,特意壓低了聲音。

“滾!”沈秋河覺得王四就是傻,沒有一雙觀察入微的眼睛。

罵完王四,聽著喬故心在前頭是催促他,不由的笑了笑,大約自己也是病的不清,怎麼就這麼願意看喬故心生氣?

快走了幾步追上,“你彆著急,等人到了咱們就得了訊息了。”

說完後,又說了句,“你要是真有心思,該想想壓壓文柄。”

到底是在軍營待過的,身上已經沾了殺氣,要是馮家人一直客氣也就算了,萬一再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喬文柄不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馮家人可跟戲子不一樣,你不能把朝廷命官也給無聲無息的處理了吧?

喬故心本來腳下的步子很快,聽了沈秋河的話,突然停了下來。

喬文柄是什麼手段都能想的出來,旁的喬故心不擔心,就怕他對馮昭萍下手,見過血的人,可是跟內宅的尋常少爺不一樣。

隨即回頭吩咐念珠,“你去我妝頭盒子裡,取上兩張銀票。”

念珠還沒應聲,喬故心又轉頭看向沈秋河,“你去,你腿腳快。”

“夫人,小的腳程好。”王四一看喬故心用人,本分的過來毛遂自薦。畢竟他在這閒著,讓沈秋河去辦事不妥當的很。

“內屋可是你能去的?”喬故心還沒說話呢,沈秋河便衝著他斥了一句。

王四很利索的退到一邊,眼睛裡寫滿不屑,誰還搶著當奴才不成?

周茗也算是個性子急的,估摸差不多時辰便從宮裡出門了,她們肯定不能擺太子妃的儀仗,只是做尋常的打扮,只不過暗處保護的人多。

等著喬故心出門後,宮裡的轎攆剛到國公府的門口。

而沈秋河的動作確實快,喬故心剛站定後,沈秋河便趕來了。

看著沈秋河額頭上都是汗,喬故心順手便給了沈秋河一方帕子。

此刻,兩位娘娘的轎攆上的簾子是掀開的,自然都看到這一幕。

兩方寒暄了兩句,便也就不耽誤時間了。

喬故心跟沈秋河,坐在最後頭的馬車上。

沈秋河上了馬車後,拿著帕子來回的晃悠,“也難得夫人處處為我考量了。”

喬故心抬手一把搶過自己的帕子,“我可沒你這麼臉皮厚。”

人家兩位娘娘不計較是一回事,自己讓不讓人家計較又是另一回事。

周茗的性子喬故心是知道的,她們緊忙活都不一定能趕來迎接,更何況還被沈秋河耽誤了。

雖說周茗不計較,可是喬故心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卻也有大用處。

人家妹妹和離,家裡少不得準備什麼,再加上沈秋河是跑著出來的,可見人家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

關係再好人家也是太子妃,不能讓人覺得你怠慢人家。

就一個小小的動作,能讓兩方人都舒服,何樂而不為?

大家主母,待人接物自然是要考慮的面面俱到。

沈秋河在那扯了扯嘴角,“我夫人真真是厲害。”而後往喬故心跟前挪了挪,將銀票遞給喬故心,只是,手裡卻還剩一張,“我這都甘願給你當奴才了,你不得給我點報酬?”

沈秋河也不恥自己這種行為,可有什麼辦法,銀錢都在喬故心手裡,他手裡的也就夠平日裡吃喝的。

雖說喬故心好東西見的多了,可是你送人生辰禮,也不能真的送的太寒磣了,這銀錢還是得花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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