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用你惦記我睡覺的事?”喬故心沒好氣的白了沈秋河一眼,合衣躺在榻上。

沈秋河看喬故心躺下,這才滿意的離開。

當關門聲傳來,喬故心隨即站了起來,將窗戶開啟,看著沈秋河離去的背影。

一聲嘆息,不由自主的傳了出來。

沈秋河只帶了一隊人從驛館出來,剩下的人都讓王四帶著,在驛館內保護女眷。

沈秋河走著走著天邊亮了起來,此刻城門已經開啟,沈秋河坐在馬上接受著將士的盤問,等著可以出城後,沈秋河帶著人出城。

他們的人此刻在距離城門五里地的地方,安營紮寨。

衛大人聽聞沈秋河過來了,趕緊小跑著往外走。

“沈大人。”遠遠的便喊了起來。

沈秋河趕緊迎了上去,“這是出什麼事了?”瞧著營地裡,有許多坍塌的地方,而且衛大人看著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

衛大人擺了擺手,“快別提了,昨個來了一隊小賊,偷襲我們。”

大半夜的,就在城門口竟然就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饒是衛大人都沒料到。而後壓低聲音,小聲的說了句,“同殿下稟報,趕緊往京城送信讓他們派兵,我瞧著這苗頭不對啊。”

京城內,始終惦記著勵王殿下從前的功績,可卻沒想到人心都是會變的。

再說了,雖說是親人,可皇家不都是在京城做同族相殘的事,太子殿下把人家當叔父,可人家不一定認太子這個侄子。

沈秋河聽後微微點頭,“褚大人來了嗎?”

衛大人點了點頭,說是今日一早到的,此刻正在營帳內。

沈秋河快步走了進去,褚翰引正在看沙盤,聽見外頭有動靜,抬頭一瞧是沈秋河進來了,隨即迎了上去,“沈大人。”

臉色嚴肅,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也不用多言,沈秋河先過來看沙盤,“我過來的時候,發現四周都被圍住了,而離著封地最近的駐軍是在北邊,這邊的人我瞧著是防備最多的。”

褚翰引這麼說了,看樣情形確實不容樂觀,鬧不好得有一戰。

可現在,北邊的路相當於被斷了,他們訊息送不出去,若是出了什麼事,驛館內的人危險了。

可偏偏,此刻驛館有太子最重視的何良娣,還有沈秋河的心尖上的人。

“勵王他到底要做什麼,他不怕遺臭萬年嗎?”衛大人一下子打在了桌面上,氣惱的喊了一聲。

勵王要反,東宮殿下親自前來,這是多麼大的榮耀?

既然他們同意談和了,現在又這麼安排是要做什麼,連底線都沒了嗎?

也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沈秋河看了一眼外頭,“今日巳時兩邊的使臣要見面,我們必須儘快離開。”

而後又低頭看向沙盤,微微的眯著眼,再次思量一番,小聲的交代了衛大人幾句。

衛大人聽後點了點頭,隨即吩咐下頭的人,放飛所有的信鴿,而後再派人親自前往北邊駐軍地方,大有一種孤注一擲的感覺。

同衛大人商定後,沈秋河趕緊領著褚翰引往外走。

兩個人自是邊走邊聊,“幸好沈大人來的及時,不然我都愁如何進城?”

現在,城門被重兵把守,訊息都送不進去了。

“殿下往南走了。”褚翰引小聲的回答了句。

聽了這話,沈秋河忍不住笑了笑,“我料想的沒錯。”

果真,還是去了南邊。

褚翰引接著又說了他們這一路所見所聞聞,因為皇帝信任封地,雖說權利都在朝廷,可是朝廷幾乎是不管不問,如今的封地跟外邦交好。

太子看了苗頭不對,同褚翰引也分開,隻身南下,讓褚翰引前來同沈秋河匯合。

“殿下安全嗎?”沈秋河低聲問了句。

褚翰引點了點頭,封地這邊也是聰明的,他們料到了太子殿下要麼就親自前來,要麼就派人必然會有人跟明面的這些人分開。

所以,他們提前安排人盯著。

褚翰引發現這些人只管盯著,卻不行動大約心裡就有數了。

太子便當下下了這命令。

就在褚翰引跟城外的侍衛會和的時候,昨日夜裡對方突然發起了攻擊,目的很明顯的就是衝著褚翰引來的。

若是猜的沒錯,對方應該會覺得,太子跟褚翰引在一起。

沈秋河眯著眼睛,怪不得昨夜珩世子夜探驛館,就是為了確定太子是否在驛館內。

昨夜應該只是試探,若是沈秋河料想的沒錯,今日肯定會派兵圍著營帳,他們的機會也就是隻有這一會兒,能不能送出訊息,就在衛大人的動作。

果然,進城門的時候,沈秋河他們與封地的將士們擦肩而過。

沈秋河的手微微的抓了一下韁繩,還是以現在的速度,往前走。

只是還沒走到驛館,迎面便碰上了王府的人,“這位是朝廷的沈大人嗎?”對方抬手,看著還算客氣。

只是那眼神,卻帶著幾分輕蔑。

沈秋河微微額首,“正是!”

看沈秋河點頭後,對方慢慢的往前,走到了沈秋河身後的馬車跟前,“聽聞昨夜朝廷的營帳被幾個毛賊攻擊,我們世子聽後大為震驚,這不,派下官前來查探,不知道這馬車裡頭,送的是什麼人?”

一邊問話,手還拍著馬車。

沈秋河冷哼了一聲,“怎麼,我們的事還需要同你稟報不成?”

“沈大人莫要生氣啊,咱們也是為了朝廷的眾位大人的安危著想。”說著,突然伸手掀起馬車的簾子,看著馬車裡頭只做了褚翰引一人,隨即抱了抱拳,“這位想來便是褚大人了,失敬失敬!”

褚翰引身子坐的直直的,卻連看是沒多看對方,“好說,好說!”

只是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對方突然拿出匕首,朝著馬車的下面猛的刺入。

褚翰引驚的瞪大了眼睛,“放肆,你要做什麼?”

對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褚大人莫要害怕,只是擔心朝廷的隊伍裡混入歹徒,褚大人或許不知道,這馬車的夾層最容易藏人。”

沈秋河聽了這話,從馬上一躍而下,在對方想還沒發出下一個音的時候,軟劍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來,封地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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