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喬故心悠然自得,念香念珠也放下了心來,眯著眼睛聞著茶香的味道。

真真是如同喬故心所言,還是差那麼一點。

窗外雨潺潺,點點滴滴入心尖。

當門推開後,三人同時抬頭,不想瞧見的竟然是馮紅葉。

馮紅葉此刻穿著一身嬌俏的粉色,瞧著是精細裝扮過的,進了屋子瞧見喬故心後,很明顯是驚了一下,“沈二夫人如何會在這裡?”

臉色暗沉,就是粉色也顯不出一絲生氣。

喬故心沒先理會馮紅葉,而是讓念珠出去瞧瞧,可是自己走錯了屋子?

等著念珠看後又同小二問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喬故心這才看向了馮紅葉,“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既然不是自己走錯的,那肯定就是馮紅葉走錯了。

馮紅葉哼了一聲,轉頭隨即也出了門。

不過片刻又折了回來,而後雙眼冷冷的盯著喬故心,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停在喬故心跟前,“你同褚翰引回話,我不是那死纏爛打的人,既然瞧不上我,明說便是,何必這般羞辱人?”

喬故心聽了馮紅葉的話,眉頭微鎖,“姑娘真真是誤會了,我在這我是阿弟約著過來,同褚家公子無半點關係。”

而且,喬文清也不可能這麼坑自己的阿姐,就算褚翰引不願意,也不能是喬故心在這攆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我?”馮紅葉很快冷靜下來,左手扶在案上,身子微微的前傾,右手將藏在懷裡的一折紙拿了出來,“那這又作何解釋?”

喬故心開啟瞧了瞧,是一頁寫著紅葉的詩,落款便就是褚翰引。

褚翰引這是給馮紅葉寫情詩?

喬故心只覺得越發的看不透了,這是什麼路數?

褚翰引雖說平日裡愛鬧一些,但絕對不會做出這般出格的事來。

再仔細瞧,這紅葉似乎並非眼前人,而是山間古剎,似乎這上頭的紅葉只是單純的在誇那樹上的葉子。

“來人拿著褚公子的詩,尋我約定相見,這還能有假了?”馮紅葉隨即又說了句。

喬故心淡淡的搖頭,“馮姑娘若是有心,大可以去尋這個地方,就在城外。”

馮紅葉臉色微變,真真的是有這麼個地方?並非是褚翰引意有所指?

臉隨即變紅,鬧了半天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也許這詩真的是褚翰引寫的,可人家也只是清清白白的賞景,而後被有心人利用了。

馮紅葉惱的將那一折紙猛地撕碎,扔在地上的時候還用力的跺了跺。

以為馮紅葉現下知曉真相了,便會離開,不想馮紅葉卻還是再次抬頭看向喬故心,“既是有心人算計我,想要給我難堪,那人為何不能是沈二夫人?”

喬故心沒想到,事實擺在眼前,馮紅葉竟然會反咬自己一口。

喬故心都被氣笑了,“馮姑娘,我同你一樣都是受害的之人,你想知道的事我亦想求個真相。且馮姑娘該也心思敏慧,何曾見過有人要暗算旁人,還親自下場的?”

莫不是蠢嗎?

馮紅葉身子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在考量喬故心這話說的可有幾分可信?

只是不消片刻卻又往前一步,“那就是說,有人要算計沈二夫人,我卻被連累了?”

喬故心驚訝的看著馮紅葉,這世上怎麼還有這般會咬人的人,當下便也有些不耐煩,“馮姑娘這話說的,明眼人不都瞧出來,該是我被馮姑娘連累了才是。”

畢竟,覺得臉上難看的人是馮紅葉,喬故心有什麼損失?

馮紅葉那是連想都沒想,直接來了句,“那為什麼不連累旁人,怎就單單的盯著了沈二夫人?”

喬故心猛地抬頭,著實沒想到,話還能這麼說?

你被害了,不去找害人的人,還得尋思人家怎麼不害旁人,偏偏要害自己?

是不是想明白了,還得佛前懺悔,懺悔自己並不知道的罪行?

話不投機半句多,喬故心抬手讓念珠扶著自己起來,“那馮姑娘先仔細想想,人家為何不給旁人難看,卻要給馮姑娘難看?”

說完,帶著人直接離開。

喬故心從隔間出來,直接去小二那,不想這茶的銀錢已經結了,而且結銀錢的人便就真的一個男字,至於相貌,小二說的也不清楚,只能說就是一張尋常的臉,沒什麼特殊的。

喬故心領著人往外走,準備上馬車的時候,又碰到了馮紅葉,沒想到兩家的馬車停在了一個地方。

四目相對,馮紅葉哼了一聲,“沈二夫人莫要得意!”

莫名其妙的丟下了這句話。

鬧的就好像是喬故心算計馮紅葉一樣。

“那馮姑娘是不是有病?”念珠在馬車人沒忍住唸叨,你在那巴望著男子歡歡喜喜的樣子讓旁人瞧去了,怎麼能就此記恨上了旁人了。

此刻也慶幸,褚翰引沒瞧上她,不然以後褚家不得安寧。

喬故心卻始終皺著眉頭,“到底是誰?”

就跟在玩笑一樣,沒出什麼大事,平白的噁心人。

若真是尋仇,該不是這麼才是。

念香思量片刻,“姑娘,是不是思元公主?”

今日相看的就這麼幾個人,旁人不可能動手,只有思元公主。而且馮紅葉也是思元公主帶去的,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有思元公主有把握,至少能確定看見那詩,馮紅葉肯定回來。

也就是說,此刻褚翰引肯定在外頭,而且還被思元公主的人盯著。

再則除了有權有勢的,如何能那麼尋到人,仿了喬文清的字跡來偏喬故心?

喬故心思量片刻,隨即點了點頭,“如今看來,只能是思元公主。”

到了自家門外,喬故心仔細問了門房,說是今日送信的人只是穿著侯府小廝的衣裳,因為兩邊都這麼熟了,門房一時疏忽也沒問對方的腰牌,直接將信送到了喬故心跟前。

經此一事,不管是哪個府的,也一樣要仔細的盤查。

喬故心讓人去尋喬文清,若是找到了便提醒一二。

找人沒想到也快,果真是在外頭,同褚翰引吃酒。

他們去的都是書生呆的地方,吟詩作對自不在話下。

也怪不得對方能得了。

喬故心愁的直揉眉心,對於一個有失心瘋的人來說,還真的是一點法子有沒有。

遇見什麼事,只能是自認倒黴的受著。

雨來的快走的也快,次日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大晴天,宮裡的來人送訊息,說是宮裡在端午會備宴,這次女眷也可以前去。

宮裡的人肯定是去了國公府,皇家訊息自是沈秋河親自帶過來的。

“母親身子不好,肯定是不會去的。”沈秋河將來意說明後又補充了句。

喬故心是新嫁婦,自然是要出現的。只是何氏同思元公主有過交集,偏生思元公主又是一個瘋子,萬一再說了什麼話,讓人笑話,倒不如就只去一個。

喬故心手指一下下的敲著桌子,仔細的思量,“我去看著是最好的法子,可是怕也不一定能周全。”

思元公主跟狗一樣,老是咬著自己,若是在宮裡說了什麼不妥當的話,到時候肯定會連累國公府,喬故心自然是要將醜話說在前頭。

沈秋河輕輕點頭,“這個我心裡自是有數,若是真的惹了聖上,那也是我國公府的造化。”

說完後兩人又沉默了一陣,沈秋河一口口的抿著茶。

念香看著沈秋河茶水很快見底了,趁著沈秋河放下茶水的空擋,趕緊為人添上。只是,突然就想起上次沈秋河將茶水撒在自己身上的事,那笑聲差點沒忍住讓她失了儀態。

沈秋河看著念香有些不對勁,猛地轉過頭,嚇的念香連連倒退了兩步。

沈秋河此刻也想起了之前那不好的事情,臉色隨即不自然了,而後拽了拽衣裳,用袖子又擋了擋。

喬故心看見沈秋河的動作,一口茶水嗆著了,好一陣咳嗽。

沈秋河臉色更不好看了,頭往外一扭,“我來的時候碰見了文清,他讓我給你帶個話,以後定然不會再出現昨夜的情形。”

提起正事,喬故心的表情隨即嚴肅了起來,沈秋河一頓才又說道,“我讓大理寺的人去查查?”

喬故心搖頭,“也沒什麼大事,不必勞師動眾。”

沈秋河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

喬故心猛地看了沈秋河一眼,這話喬故心說的,可沈秋河卻說不得的。

看喬故心的眼神不對,沈秋河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你也多注意,還是那句話,若是有需要隨時給我送訊息。”

這話聽著還像是一句正常的話,“勞沈大人擔心了。”

沈秋河手不自然的拽了一下自己耳朵,而後又看向了喬故心,“我同東宮殿下打聽過,說是從先駙馬去了,思元公主回京後便就發現她病了。”

不知道是從前就病了,還是等著駙馬去了才病的。

有些時日了還沒治好,看樣子是夠嗆能痊癒了。

“既如此,我以後自當躲著她便是。”

喬故心說完,沈秋河瞧著時辰也不早了,隨即站了起來。

而後抬手指了指喬故心頭上,“那是什麼蟲子?”

這話將喬故心給嚇到了,她膽子再大到底是姑娘家,不可能不害怕多條腿的東西。

念珠跟念香緊張的往喬故心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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