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秋河坐的直直的,就好像已經是勝利在握了。

喬故心慢慢的收回視線,“沈大人自信的讓人佩服。”

喬故心也知道,這次怕是得大理寺出面了,大理寺同刑部的人結怨已久,由著大理寺派人專門盯著,東宮也放心。

而且這次只要不是沈秋河親自過去,聖上也不會反對。

只是,喬故心卻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求沈秋河的。他是東宮近臣,為東宮分憂本就是他分內的事,至於上書,喬故心完全可以給喬文清送信。

由喬文清寫摺子,在喬文清看來這必然是沈秋河的意思,自也不會懷疑什麼。

看著喬故心出門,沈秋河根本就沒有多想就跟了出去。

看看喬故心上馬車後,他隨即跟著坐了進去。

這一路沈秋河自然也想明白了,喬故心這有的是法子。

馬車的空間狹小,沈秋河坐在喬故心的對面,抬眼便可看的仔細,“你既這麼有底氣,何苦再跑這一趟。”

左右,此事朝堂上的男人們,必然是會想法子的。

喬故心將頭轉到一邊,卻沒有理會沈秋河,想來沈秋河也不會知道,有一種情感叫做擔心。

理智會分析,可卻忍不住想要知道,他所遇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危險。

沈秋河同喬故心說話,卻久久得不到喬故心的回答,面色微沉,“我若是你,就記住今日的高傲,以後絕不會放下身段的利用我!”

聽著沈秋河恨的咬牙切齒,喬故心卻沒吱聲,全程就當沒有聽見。

從酒樓回國公府,喬故心就是能做到,全程無言。

下了馬車,正好碰著念珠回來,喬故心讓她安排人給侯府送信,就當著沈秋河的面。

沈秋河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直接大踏步的往回走。

喬故心不以為意的整了整衣裳,慢悠悠的在後頭跟過去。

一路上喬故心走的很慢,有時候還左右瞧瞧,甚至瞧見感興趣的,還停腳不動。

沈秋河走了一陣,聽不到身後喬故心的腳步聲,忍不住放緩了腳步。

“主子,這條路怎麼放這麼多青石。”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念香看見不遠處一條小路,青石一塊比一塊高一點,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的小臺階,通到了遠處。

“這是通往佛堂的路,一共用了九十九塊青石頭,寓意九九歸一。”喬故心笑著解釋了句。

從前的何氏也是愛做這些花裡胡哨事的人,去佛堂的路地勢並不高,便想了這麼一法子,一塊石階比另一塊也就高出了一指甲蓋的厚度。

如果走過去是瞧不出異樣的,可是若是離遠了,還是能看清楚臺階的樣子。

當年鄭氏可是同自己好生的顯擺,說是這國公府有多麼講究,若非家中長輩定親,像喬故心這般有個被休棄的母親,身上這麼大的黑點,是不可能入的了國公府的門。

念香嘖嘖了兩聲,也只能說是國公府的人確實是用心了,什麼法子都能想出來。

喬故心並不知道沈秋河在前頭,笑著說了兩句,“國公府還有很多這種東西,等日後你便知道了。”

在喬故心看來,這便就是賣弄玄虛。

“姑娘怎這麼瞭解國公府?”念香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清晨在何氏院子門口的時候,可以說是湊巧,可現在明顯是對國公府很是熟悉,熟悉到連喬故心自己大約都沒發覺,那是一種刻在骨子裡,張口就能來的話。

喬故心眼神微轉,笑容卻不變,“你忘了,在我小時候也曾有過慈父。”

寧順候也哄過喬故心,他在工部做活,什麼新鮮的東西沒見過,拿來同喬故心講講也無可厚非。

念香不記得寧順候同喬故心講過國公府,可卻記得當年寧順候抱著喬故心時候的樣子。

“姑娘若是男子,不定是會擅長研究奇門遁甲的。”念香自也不會懷疑,隨即笑著打趣了句。

小時候說過的話喬故心還能記這麼清楚,可見對於著七巧機關是感興趣的。

喬故心笑著搖頭,只感嘆念香好哄騙。

沈秋河將這主僕倆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隨即帶著王四重新往回走。

回到書房後,沈秋河手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我記得,當年休憩國公府的時候,並未有工部的人參與。”

那年南邊大澇,工部的人想著引水治水,老國公肯定不會讓人家再管自家高牆內的事。

所以,寧順候是怎麼知道,國公府如何的?

王四瞬間便明白了沈秋河的意思,“小人這就去查。”

雖說時隔多年,可若是大理寺去查,也不是不能查到。

沈秋河點了點頭,此事解決完了,自是要準備上摺子的事,誠如喬故心所言,為東宮分憂本就是他分內的事。

不過這一趟,他需要拉個人下馬。

手指微動,比如說京城內,解家不老實的很,該敲打敲打了,免得存什麼心思,壞了大事。

喬故心回到屋子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念珠從侯府回來,順道將她買的這幾個人的賣身契給喬故心的瞧瞧,且還有一處院子的地契。

喬故心瞧了一眼,隨即將東西交給念香保管。

念珠常在外頭,看人的本事自然是有的,她買了這些人除了要賣身契,還要檢視籍契單子,自是要出生清白的。且這是喬故心自己突然想要買的,也不怕有人使手段。

且他們平日裡也不做旁的,就是送送信什麼的,只是一個跑腿的事。

喬故心手指敲了敲桌面,“等著明日尋個教頭,若是得閒了,也練練身手。”

這意思就是在外面養幾個打手了。

念珠隨即點頭,這事她自然能辦妥了。

剛交代完,下頭的人稟報說何氏派人過來了。

喬故心給念香使了個眼神,念香隨即出門將人領了進來。

“二少夫人安。”來人是何氏跟前的陸嬤嬤,見著喬故心後隨即屈膝見禮。

“嬤嬤免禮。”喬故心坐著沒動,只是微微抬手算是虛扶一下。

陸嬤嬤微微的垂眼,“二少夫人在孃家的時候該也聽說,老夫人和善,這不心疼二少夫人這麼晚的天來回的跑,特意讓老奴來傳話,這晚膳啊,便不必過去伺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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