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喬故心這麼硬氣,念珠也不由的挺起胸膛。

“二少夫人。”年長的管事還想說話。

只是剛開口,卻被喬故心抬手給攔住了,“我瞧著你也是府里老人了,能做這麼長時間的必也是個聰明人,你心裡有什麼小九九,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今個將話放在這了,要是做活的時候有什麼難處,只管同我說,我必能解決絕無二話。可有些專在我眼皮底下鬧些個小心思,我也不差這一個兩個的管事的。”

說完,身子往後一靠,“有些話不該說便別說,我這人心狠,說的難聽了恐怕連豎著出門都是難事!”

上次只是兩個婢女立威,對於下頭的人確實是震懾的,對於真正有權管事的,也只是小打小鬧罷了。

可喬故心這麼幾句話下來,大家都得注意了,二房少夫人絕不是好拿捏的主。

人家說走就走,說回來,國公府還得八抬大轎請人家。說白了,人家就不是能吃氣的人。

年長管事的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可是卻也明白,要是跟喬故心再糾纏叨叨些廢話,她說到做到,直接將人打出去也有可能。

夏日裡門窗都開著,伺候的人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的,一個個低著頭,都不敢聚在一起討論。

喬故心說完後,便讓下頭的都退了下去。

等著人都走了,喬故心將冊子給放置在一旁,喚了念香到自己跟前,“你一會兒去跟那管事的說說,等著帶出人來便可以直接走,這個月的銀錢按滿月算,然後再多結給他倆月的。”

“主子,您何必賣這個好?”念香有些不明白,都已經攆人了,難不成還講究什麼他日好相見?

以後還會用得著他不成?

喬故心搖了搖頭,“你瞧瞧那麼大年歲了,能做這麼久的肯定是聰明的,今個不過等了那麼一會兒,何必冒這個頭?即便我是個好拿捏的,也不可能今日便忍了他!”

更何況,他們多少也有所瞭解,喬故心的習性,這個時候冒頭絕沒好果子。

聽喬故心這麼說,念香更糊塗了,“主子這話何意?莫不是他近來豬油蒙了心,得了失心瘋了不成?”

“你呀。”喬故心笑著搖頭,“分明是有人授意。”

授意他在這,幫著喬故心立威。

喬故心伸了伸胳膊,“你說,他現在手中也沒銀錢了,拿什麼讓人家心甘情願的晚節不保?”

伺候主家這麼多年,將來年歲大了,按照不成文的規定,主家進來必然會為他備上一份豐厚的獎賞,什麼讓他甘願,豁出一切來?

沈秋河的月俸喬故心有數,今日他給的那些,沈秋河確實剩不了多少,也不過夠路上辦差買個吃食罷了。

手輕輕的敲著的桌面,心中一閃,“你去打聽打聽,這管事的是不是還有個不錯的兒子?”

念香點了點頭,趕緊出去打聽。

打聽這事也快,不消片刻便回來了,說這管事的確實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成親了,大兒子是莊戶人,二兒子做了點小買賣,只有三兒子好像是個斷文識字的,只不過沒有資格科考,只在外頭做了個記賬的活計。

喬故心一聽明白了,若是她猜的不錯,沈秋河應下的,一定是給這個小兒子尋個好營生。

喬故心抬頭看著念香,“你一會兒去買一套,給老婦人穿的衣裳。”喬故心說著皺眉,“就是,適合婆母的。”

念香不知道喬故心要做什麼,看著喬故心一臉的嚴肅,也不敢多問,趕緊去忙。

晌午到了用膳的時候,沈秋河看著時辰屁顛屁顛的過來,坐下的時候看了喬故心幾眼,看著喬故心面色如常,趕緊低頭吃飯。

等著吃完了,沈秋河說了句,“今個飯菜做的不錯。”想著,要不也別多言其他的了,尋個藉口趕緊離開?

以為喬故心會發火,可現在看來,安靜的讓人心慌。

“你先等一下,我有東西讓你瞧瞧。”喬故心擦了擦嘴將人留下。

念珠指揮人著下頭的人,將飯菜都收了下去。

而念香將買好的衣裳端了過來,喬故心起身翻了翻,“我瞧著這料子不錯,你覺得配母親如何?”

沈秋河哪裡懂得這些,難得喬故心和顏悅色的說話,沈秋河隨即點頭。

只是讚歎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著喬故心一掀衣裳領口的位置,下面壓著一把明晃晃的繡針。

喬故心手這才鬆開,“你要是不想讓家宅安寧,我,可以成全你。”

畢竟,家裡不還有一個愛鬧騰的?

沈秋河面上也漸漸的嚴肅起來,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定定的看著喬故心,“我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給我機會?”

沈秋河很不安,喬故心拒絕他的時候,他擔心喬故心隨時會離開。

喬故心現在跟著自己回來了,沈秋河依然很擔心,擔心喬故心會像之前一樣,隨即準備走。

看著喬故心一臉的不悅,沈秋河還想要解釋,可到嘴邊的話又給咽回去了,“罷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就算,就算你滿心裡想著怎麼捅自己,也,認了!

原本喬故心只是想質問沈秋河,現在倒成了給沈秋河機會,又提了那事。

喬故心擺手讓念香下去,本來想罵沈秋河兩句,嘴唇動了動又給嚥了回去,“罷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吧。”

看喬故心不氣了,沈秋河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張文書,慢慢的遞到喬故心跟前,“今個殿下的意思是,想提一提褚大人。我想著,這個位置不錯,你給長個眼?”

說完看喬故心不動,沈秋河連忙解釋,“你莫要多想,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這事總得先問褚大人願不願意,我思來想去還是得先問了文清,這話,還是得你開口。”

若是不願意,喬文清跟嫡姐能直來直去的說,可跟姐夫就不一樣了。

喬故心抬手指了沈秋河幾下,“我也去大理寺伺候你成了?”

一天天的,就想著讓自己多操心事。

說完以後又白瞪了沈秋河一眼,“說起來你大理寺不忙嗎?青天白日的,成天賴在國公府不出門,也沒言官盯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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