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不自然的摸了一下鼻尖,“我的意思是,你想什麼自是你的自由。”

手慢慢的往前,再碰到畫的時候,手突然間用力,“只是我可沒這個意思。”

他原想著,將畫搶過來,可是喬故心眼疾手快,直接用手將畫按住了,眼神似乎越發的冷了,“沒這個意思?”

嘴角微微的勾起,“這畫,我拿走了。”

突然用右手拿起了沈秋河放置在一旁的筆,朝著沈秋河點了過去,沈秋河幾乎是本能的躲開。

喬故心藉機將畫直接拿走了,而那墨汁正好滴在了畫的上面,整整的一行,畫肯定是毀了。

沈秋河看的極為的心疼,這畫雖說喬故心不喜歡,可是也是用了他好些的心血。主要是,沈秋河喜歡的很。

看著沈秋河此刻似還敢露出不捨來,喬故心將畫卷起來,側頭冷冷的掃了沈秋河一眼,“要是再讓我發現,便畫你臉上!”

沈秋河的手很自然的擋住了臉,眼裡露出一絲驚恐來,倒是配合的喬故心的很。

喬故心眼裡的冷意散去,在出門的是時候,沈秋河分明的看到她眼底的笑意。

看著喬故心離去的背影,沈秋河沒忍住無聲的咧嘴。他自是想笑的,可又怕笑出聲音來,讓喬故心聽見了,只能用這種法子,發洩一下心中的感慨。

下頭的人的動作是快的,喬故心回去的時候,大多都整理出來了。

至少,大件的東西該規整的都規整利索的。剩下一些擦擦抹抹的活計,喬故心也不必避著。

國公府的不像在宅子裡,人就那麼幾個,這裡伺候的婢女多,念珠念香不用親自做活,只在旁邊盯著便是,看著喬故心回來,念珠一眼便盯上了喬故心手裡的畫卷,“主子這是拿的什麼?”

這麼短的時間,肯定不能是又重新做了一副,自然是之前就畫好的。

喬故心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將畫放在了身後,“也沒什麼。”

隨即側身挪到了裡屋,進去後便將畫放在了床塌的下面,怕讓人瞧見了。

念珠念香相互看了一眼,只覺得喬故心奇怪的很,你不願意讓知道便就交代一聲行了,她們兩個下人還能好奇的去探究主子的秘密不成?何必心虛到這般地步?

兩個思緒微轉,同時笑了起來。念珠的性子是藏不住心思的,此刻聲音微抬,交代下頭的人,“這打掃不僅要將屋子打掃乾淨,最重要的是,還要避開主子不願意讓碰的東西,比如塌下啊,或者什麼畫卷啊。”

念珠故意臉衝著屋內,就向生怕喬故心聽不見一樣。

可下頭的人不知道里頭的事,還在那及其認真的謝念珠提點。

喬故心聽著外頭的聲音,就知道念珠這又發皮了。

喬故心回來的頭一頓飯,自然是要格外的豐盛的,看著滿當當的一桌子菜,便是連念香都在那感嘆,“主子,再回來只覺得,奢華。”

從侯府到國公府還不覺得什麼,可是從宅子搬回來,反而有種鄉下人進城的感覺。

喬故心撲哧笑了出來,“收起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說話著,珠簾微動,沈秋河探出頭來,看著喬故心此刻心情不錯,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來,我過來的正是時候。”

喬故心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裝,你繼續裝!”

本來就到了吃飯的時辰了,院子裡頭進進出出這麼些人,就是瞎子都得能知道,現在是可以用膳的時候。

明明是算計著過來的,還裝的這般無辜。

被喬故心戳破,沈秋河也不惱,笑眯眯的坐在喬故心的跟前。

看著沈秋河在這,念珠念香肯定會退出去。

屋子裡頭突然間就安靜下來,沈秋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給喬故心夾菜,照顧的無微不至。

“這個時節,青菜正鮮。”看著喬故心吃的差不多了,沈秋河這才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喬故心嗯了一聲,“對,這個時節天氣熱,衣裳薄,夜不閉窗,晝不關門。”

順著沈秋河的話,喬故心又唸了一大串。

後頭,喬故心慢悠悠的又說了句,“這不都是廢話?”

還用得著誰刻意提起來?便是三歲的孩童都知道。

沈秋河眼裡滿滿的都是笑意,聽人說有人的眼睛裡會有星辰大海,從前喬故心不知道,此刻迎上沈秋河的目光,喬故心不由自主將視線避開。

就好像,他的眼睛亮的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喬故心吃的完了,沈秋河揚聲讓下頭的人將剩菜都撤下,側頭又看向喬故心,“可要,出去走走?”

國公府的花園,也許喬故心是熟悉的,可不同的心境看起來自然也是不同的。

喬故心擺了擺手,“今個有些乏了。”

畢竟坐馬車的時間久了,身子也會累。

沈秋河也沒強求,拉了椅子往喬故心那挪了挪,“今日王四說,太學鬧騰,許是已經得了結果了。”

不過,沒給侯府送信,估摸是已經證明了喬文柄的清白了。

喬故心身子靠在後頭,“這辦事能力,確實有些低了。”

這都多少些日子了,現在才查出結果了。也幸虧是在太學,若是在外頭查案子,這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沈秋河贊同的點頭,“我得空也去太學,雖說夫子們的學識夠的,可是對於外頭的事情反應卻慢。我也曾同東宮殿下提過,可以調幾個優秀年輕人也參與監管太學。”

不是突然間就頂起了大夫子的位置,不過是讓太學活起來。

比如說,像喬文清這樣的,他為官也有些許時日了,對於外頭也有了自己的感悟,可以去太學給學子們講講。

書生乃國之根本,需要大家重視。

只不過這事,大理寺這邊總不方便參與。

沈秋河說完,喬故心突然將身子往前挪了挪,“你的意思是,讓我同文清提?”

這事,由著翰林院上書,自然是最合適的。

“我便知道,你素來聰慧。”

“滾!”喬故心沒好氣的斥了沈秋河一句,高帽子倒是急著給自己戴,好讓自己沒法拒絕。

這要是旁人,被沈秋河利用,不定還得說上一句,志氣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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