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安排的妥帖,再說了,也就前半夜走上幾局,等著後半夜也就回去了。肯定,不會出事,最終念珠也點頭了。

念香倒是有幾分猶豫,可被王四硬拽到一旁,“念香姐姐,你還怕什麼?要不我給你寫下文書字據,若是少夫人出什麼事,我這項上人頭賠給你。”

念香趕緊離著王四遠些,“我要你的頭做什麼?”

“念香姐姐,念香妹妹?”王四一看大道理念香沒反應,那就換一個方式。

念香可不像念珠一樣潑辣,被王四磨的一點法子沒有,最後只能點頭,“莫要忘了,下半夜得回來,到時候我夜起會查。”

一看念香都鬆口,王四歡喜的連連點頭,就差再發下一個毒誓了,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夜越來越深,伺候著喬故心入睡後,下頭的人迫不及待的去王四的屋子裡。

而王四也安排妥當,這小院外頭果真有人守著,真要有什麼動靜,他們定然能第一時間發現。

院子裡,安靜都能聽到不知道是誰家院子裡的狗吠。

沈秋河穿著中衣出門,手裡面拿著早就溫好的果酒,坐在院裡的石凳上。

夜風有那麼一點涼,正好可以驅散蚊蟲,此刻喝上幾口果酒,真正是恰到好處的愜意。

喬故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夜裡肚子不舒服,這就驚醒了。

起夜的時候,喬故心喊了一聲,可外頭沒有動靜。

小解後,喬故心這才舒坦了些。沈秋河為了討喬故心歡心,一個勁的添茶,喬故心雖說拒絕了,可是算下來也喝了不少水,這半夜才能憋醒。

收拾妥當,喬故心有些詫異,今日也不知道是誰守夜,怎麼出了這麼多動靜,這是一點都沒聽見?

出了裡屋沒人,推開門跟前也沒人,卻是一眼看見了,坐在月下獨酌的沈秋河。

沈秋河也聽見了開門聲,慢慢的回頭,看著扶在門框上的喬故心,沈秋河搖了搖酒壺,“喝點?”

這月啊,彷彿天生就是孤寂者,看見了就讓人忍不住升起幾分淡淡的愁緒。

今日,一切都恰到好處。

看著沈秋河的酒壺,喬故心不由皺眉,“你明個不早朝了?這個時辰還沒睡,也不怕早朝上瞌睡?”

馮家辭官,肯定會有大動作。

本來沈秋河會以為,兩人月下閒聊,關係更近一步,可沒想到,喬故心是這般的不解風情。

沈秋河搖了搖頭,拿起酒壺灌了一口,“有一點愁思。”

“借酒消愁愁更愁,何苦呢?”喬故心跟著嘆了口氣,似乎還多少有那麼一點憐惜。

當然,也並不多。

沈秋河將酒壺放下,抬腳朝喬故心走去。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喬故心覺得這事情不對,砰!將門用力的甩上。

沈秋河看著喬故心緊閉的門,微微的有些發愣。

喬故心靠在門框上,唇間勾起淡淡的笑意。有時候,沈秋河真的是,傻了吧唧的。

沈秋河還在發愣的時候,聽見了王四的聲音,想也沒想趕緊回自己的屋子裡待著。

等著進去後,他夾著門縫從裡頭看,果真是王四他們玩了一趟回來了。

沈秋河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還好離開的快,若是讓下頭的人看見沈秋河穿著中衣在門外守著,多麼難為情?再讓下頭的人覺得,沈秋河有多麼猥瑣一樣。

到底還是沒有習慣,在人前將心意袒露。

王四將人送回來後,便溜到了沈秋河的屋子裡,一推門便迎上了沈秋河這一雙黑漆漆的雙眼,王四嚇的一個哆嗦,“主子,您在這做什麼?”

沈秋河想要做的事情太羞恥了,便是王四也不知道。

沈秋河順了順衣裳,“沒什麼,不過是起夜罷了。”

王四也沒多想,側身撥亮的燭火,隨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主子您是不知道,那些都是傻子,還以為我真的多希望跟她們玩一樣?”

尤其是那個念珠,平日裡看著精明的很,今日一玩起來,傻樣立馬就出來了。

王四自個在那樂呵了一頓,聽著沈秋河沒動靜,他又往嗓子裡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湊到沈秋河跟前,“主子,為了哄那幾位高興,我這往裡貼了不少銅板,您看這?”

慢慢的把手伸到沈秋河的跟前,畢竟這銀錢是為沈秋河花的,總沒有讓他倒貼的說法吧?

沈秋河冷哼了一聲,“我瞧著你才傻,我要是有銀錢,需要求著你們家少夫人嗎?”

因為上一個的月餘下好像不多了,沈秋河都沒給他自己留多少吃飯的銀錢,剩下的全交給喬故心了,他花銀錢還得看喬故心的臉色。

王四愣愣的看著沈秋河,“主子,是什麼讓您這個大理寺丞,說沒錢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沈秋河翻了個白眼,“早點睡覺,明個別起晚了。”

王四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荷包,他太難了。

秋老虎還是厲害的,太陽一出來,明顯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浪往屋子裡衝。

念珠在窗前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求老天爺快點下場雨吧,下了雨這就涼快了。

念香在旁邊笑著看念珠絮叨,“奴婢瞧著,念珠有做神婆的潛質。”

剛同喬故心打趣一句,王四從外面匆匆的趕來,說是太子殿下過來了,讓喬故心主持著準備迎接。

因為有前兩次的經驗,便是連念珠念香反應都快,趕緊讓下頭的人收拾著。

不過這次是在國公府,喬故心自也沒像之前那般緊張,國公府各院的管事,都能撐起自己的那一灘活,太子殿下過來,國公府上下自然是有條不紊。

沈秋河直接將太子殿下,領到國公府二房這邊。

喬故心已經候著了,今日太子出宮,並沒有刻意的隱瞞的路程,所以穿的是明黃色的太子馬褂,“臣婦,見過殿下。”

“沈少夫人不必拘禮。”太子笑著說了句。

待人坐定,喬故心安頓著念香去給太子奉茶。

太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因為路上燥熱此刻也確實渴了。

等著解渴後,太子回頭招手,讓下頭的人往前一步,“臨出宮的時候,良娣讓本殿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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