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那樣的人有這般下場,著實讓人唏噓不已。

原本,喬故心是想將顧氏送回去的,卻被顧氏拒絕了,臨走的時候,顧氏笑意盈盈的看向沈秋河,“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等著下次你過去了,讓心丫頭提前說一聲,都準備你愛吃的菜。”

“小婿不挑的。”沈秋河搖了搖頭,便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也一定要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顧氏但笑不語,對於沈秋河從一開始的不滿意,到現在卻是讓人覺得欣喜。

他,願意護著喬故心便是好的。

日子也能過下來,至於他家裡那個些個爛事,也許慢慢的也能尋出解決的法子。

目送顧氏離開,喬故心同沈秋河上了國公府的馬車。

此刻天已經暗了,馬車裡面能感覺到絲絲涼意。

沈秋河拿著團扇,轉了兩圈覺得有些涼,便只在手上把玩。

喬故心側頭看了一眼沈秋河,清了清嗓子,隨即看向了外頭的夕陽,“你是這提前同我母親打招呼了?”

看著,似乎顧氏心裡有數。

沈秋河點了點頭,“這是必然,若是驚嚇到了岳母大人,可是我的罪過了。”

說完一頓,繼續說道,“你我真是心有靈犀,那兩條毒蟲若是你不幫我踩死,我再處理便顯得有些突兀了。”

雖說跟顧氏這打招呼了,可沈秋河還是害怕毒蟲傷人,從外頭買了兩條毒性小的,也就看著嚇人。

只是這若是被有心人瞧了,肯定會懷疑,畢竟王婆子也不確定沈秋河能做到哪個地步,既是要威脅人,該是用最毒的東西。

因為有所顧忌,所以有了敗筆。

可卻有喬故心神來一腳,爭執的時候這怒氣發洩的是真真的合適。兩條蟲都變成了泥,這下便是大羅神仙都不一定能辨別出這東西,到底有多大的毒性了。

喬故心收回視線,看了沈秋河一眼,張嘴想說點什麼。

可是卻被沈秋河抬手給阻止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必多想我,我只是想要感受你淋過的雨,僅此而已。”

明明,侯府被欺負了,可皇帝卻不在乎,認為這是小事。

傷口,只有落在自己的身上,才懂得疼。

當年的喬故心,想來亦是如此。

沈秋河的眼睛太亮,喬故心下意識的避開,“你這樣,耽誤在我身上的時間太多,耽誤你,你母親抱孫子。”

喬故心一頓,乾脆將話攤開了說。

沈秋河卻撲哧笑了笑,“我倒並不在乎,只是單純的覺得有個後那是應該。”

說到這事,沈秋河放緩聲音,“其實我有一事不解,上一世你膽小謹慎,可為何偏偏在給我納妾的事上,格外的執著?”

喬故心對沈秋河是真的用心,但凡是沈秋河不喜歡的,她總不會多言。

可就是納妾這事,那是真的是自己主動用了心了。

縱然上一世,沈秋河也沒著急的非要趕緊生孩子,雖說喬故心一直沒生下一兒半女的,沈秋河也沒說等不起,可喬故心是真的著急,看著那眼下都青了,一看就是熬夜選妾。

沈秋河都懷疑,若是他再不選一個,喬故心得熬出毛病來。

喬故心愣愣的看著沈秋河,她還抱怨沈秋河,喜歡什麼樣的也不說,挑挑揀揀的,這不故意給自己找麻煩,感情沈秋河不是因為沒有滿意,而是因為不太想納妾。

喬故心冷笑了一聲,一把搶過團扇,“下去。”

沈秋河這會兒突然反應過來,他真真哪壺不開提哪壺。

趕緊湊到喬故心的跟前,“過去的事便過去了,你看咱們還有長遠的以後。”

喬故心連頭都沒回,“別讓我聽見你的聲音。”

沈秋河趕緊閉上了嘴,只是看喬故心沒再攆他,唇間帶著點點笑意。

反正此刻,他只要蜷縮在角落裡,默默的陪著喬故心便是。

等著馬車停下來,沈秋河的手碰到了馬車的簾子,喬故心在後頭淡淡的說了句,“你如今倒是懂得思量了,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讓人討厭。”

喬故心的糾結,沈秋河約也是明白的,所以才自作主張的說出這樣的話。

許是為了讓喬故心莫要那麼糾結,生氣了才能再心無旁騖的欺負他!

沈秋河回頭看了一眼喬故心,到底沒有多說什麼,有些事,他們都懂。

也許,只有真的淋過雨,才知道如何為她撐傘。

從馬車上下來,沈秋河沒急著進門,而是立在一旁等著喬故心。

原本,沈秋河想著親自扶著喬故心,許是因為心虛,竟然有幾分的膽怯。

或者,大約這就是害羞吧。

在人前,總會覺得膩歪。

等著喬故心下了馬車,沈秋河一點點的靠近。

如今天是徹底的暗了下來,掌燈時分,婢女們裡裡外外的忙碌。

沈秋河回到屋子先換下常服,若非是為了好看,他也不喜歡穿立領的衣裳,此刻穿著圓領長衫,舒服的很。

“主子,褚大人一直跟著咱們。”換好衣裳準備去尋喬故心,王四在外頭的進來,小聲的嘀咕了句。

他們警惕自然是高的,從出了宮門,他便察覺了不妥。

沈秋河思量片刻,褚翰引跟著大約是想知道,進宮後結果。

到底,還是因為關心。

“當沒有察覺。”給彼此,顏面。

至於結果,相信等著宮裡傳出訊息,褚翰引那邊自然也會知道的。

沈秋河整了整衣裳,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朝著喬故心的屋子走去。

屋子裡頭,喬故心拿著帕子擦手,菜已經端上來了,瞧見沈秋河進來,喬故心也沒多想,只是繼續手中的動作。

沈秋河很自然的入座,側頭看喬故心,“今日休沐,跟沒休一樣,等著同殿下稟報了,我再多休一日。”

隨即吧嗒了一下嘴,“東山上的沙棘,似乎能吃了。”

這東西一般八月份的時候最好吃,好像現在吃,是最酸的時候。

“這麼多人忙活,怎麼就你不同?”喬故心將帕子遞給念珠,很自然的坐在主位上。

沈秋河坐在側手的地方,“若是等下個月,我怕可沒有咱們嚐鮮的機會了。”

這東西,尤其是下頭的農戶,出來進去的最喜歡砍點,沙棘有刺,砍回去可以圍著柵欄,也可以將刺砸下去,燒柴。

再說了,這東西也就新鮮時候好吃,親自過去吃,總比讓下頭的人砍回來味道要好。

喬故心身子微微的一側,“沈秋河,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這些閒事?”

朝堂上,沒有事情要做了嗎?

被喬故心訓斥,沈秋河立馬低下頭去,嘴裡還在那嘀咕著,“忙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說完又覺得說錯了,該說,忙的時候喬故心不也得很久才能見著自己?

用膳的時候,許是沈秋河在賭氣,全程也不吱聲,等著將膳食端下去後。

沈秋河才暗搓搓的看向喬故心,“這個月的月俸銀子可夠了?”

“恩。”喬故心沒好氣的回答。

沈秋河思量片刻,接著又說道,“既如此,我手裡沒銀錢了,你看,你能不能撥給我點?”

“你要銀錢做什麼?”喬故心抬頭,定定的看著沈秋河。

平日裡也就吃個飯,沈秋河還能不夠了?

沈秋河掃了一圈屋裡的人,“今日,總算是能出口惡氣,想著慶祝一下,咱們小院裡的人,獎勵幾個銅板沾沾喜氣。”

聽了這話,喬故心擺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去,“沈秋河,你現在是想一出是一出嗎?下個月中秋還要發銀錢,你這個月發算怎麼回事?二房這邊發了,那大房那邊呢?你就算沒旁的意思,令堂就不會多想嗎?院子裡剛消停兩日,你這就沉不住氣了?”

被喬故心訓斥,沈秋河面上不服,可嘴裡沒什麼話。

王四耳力極好,在門口憋著笑,而後走到念珠跟前,衝著其他人招了招手,“你們說,主子能說服的了少夫人嗎?”

念珠往一邊挪了一步,嫌棄的掃了一眼王四,“自然不會。”

便是連她都知道,這樣不合適,更何況是喬故心了?

王四卻雙手掐腰,“我不信,要不咱們比一比,就數十個銅板,我賭我們家主子贏。”

看這氣勢,念珠這勝負欲立馬就來了,好像她要是被王四給壓下去了,那落的便是喬故心的面子。

這攤子便就擺上了,這種熱鬧,肯定會越聚越多,尤其王四這一吆喝,很多人都雀雀欲試。

多少人因為賭而傾家蕩產,可見這東西又魔力,開始是為了賭氣,後來乾脆就是來了興致。想要開始玩上幾局,推牌九。

這東西念珠在宅子裡的時候也陪喬故心玩了幾局,突然間提起來覺得手癢癢,想著玩幾局也沒事。

恰在這個時候,沈秋河出來了,眾人只能散開。

不過作為貼心的王四,還提議他的屋子是一個人做,晚上守夜的時候,可以玩幾局。

王四安排兄弟在院門口守著,肯定不會出事。

至於守夜,喬故心從不夜起,再說最近跟何氏相處融洽,肯定也不會出現,之前抄寫女戒的事。

看大家還猶豫,王四有說,國公府庫房裡放了好幾顆大夜明珠,王四可以求來,到時候在外屋不點燭火,這也就不怕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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