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將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這人便是思元公主先駙馬家裡頭的人,先駙馬定然是好的,不然也不會讓思元公主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

他家家教嚴,教出來的姑娘定然也知書達理。若是嫁過來,也能約束喬文柄,別想一出是一出的。

想要在朝堂上站穩腳跟,除了會有心思之外,更重要的是為國為民要有貢獻。

如若不然,那就能稱之為,歪門邪道。

而且,姑娘家明事理,跟顧氏自然也能處的來。

喬故心跟思元公主有交情,她若開口,這事十有八九是能成的。

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自也會成為一段佳話。

喬故心聽的點頭,這人是好,淑佳郡主想的也周全,可偏偏。

喬故心無奈的嘆氣,便就說的實話,“文柄這孩子太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人了,我還真說不準他的心思。”

一直以來,喬文柄是個主義正的。

這事,成不成也還得提前問過喬文柄再說。

不過,大家姑娘,喬故心總覺得是委屈了人家了。瞧瞧現在,喬文柄還懂得喝花酒了。比起喬文清來說,喬文柄絕非良配,娶誰便是禍害誰。

聽喬故心這麼說喬文柄,淑佳郡主笑的眉眼都彎了,可看出是長姐來了,說起喬文柄那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我倒瞧著,四弟是個不錯的。”瞧瞧現在,喬文柄多護著家裡人?若是未來弟妹能得了喬文柄的心意,喬文柄處處護著,哪個女兒家不羨慕?

女兒家活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夫君的心意,夫君待她好好過的便好,夫君待她不好,就算家裡再有通情理的婆母,這日子也過不好。

說白了,跟喬文柄過日子就是在賭。

因為他這個人不像喬文清一樣,人品好,娶了誰就會對誰負責。而喬文柄則是,對於看中的誠心相待,對於不看中的,那真真是能是一個壞字。

喬故心嘆了口氣,也幸好寧順候死了,還能緩和上幾年,不然現在給他找媳婦還真太愁了。

希望喬文柄可莫要跟寧順候一樣,在這種事上糊塗,萬一從花樓領個姑娘回來,侯府上下不得被折騰的雞飛狗跳的?

再說了,給郡主當妯娌,出生怎麼也得說的過去。

淑佳郡主是個聰明人,同她說話喬故心也不覺得時間過的慢,聊著聊著天色都暗了。

喬故心隨即安排人將淑佳郡主送回去,不想剛出門,瞧著喬文清已經來領人了。

因著身上帶著重孝,他也不進國公府的大門了,省的還要摘孝。

“今個你是稀客。”喬故心笑著打趣喬文清,主要是他來國公府不稀罕,卻惦記著接淑佳郡主才是稀罕。

喬文清摸了一下鼻尖,“我順路。”

這話一出,喬故心面上的笑容就更濃了,“我說什麼了?”

怎麼就順路了?

看喬文清臉都紅了,淑佳郡主趕緊跟喬故心告饒,拉著喬文清上了馬車。

夫妻倆坐的板正都不說話,淑佳郡主側頭悄悄的撇了喬文清一眼,看他神態嚴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喬文清感覺到淑佳郡主的視線,清了清嗓子,“這幾日我瞧著你忙的很,若是有什麼事,你交代我便是。”

喬文清知道淑佳郡主跟喬故心走的近,甚至跟喬文柄走的都近,卻偏偏自己這個夫君,這幾日話最少了。

淑佳郡主突然湊到喬文清面前,圓圓的臉上帶著幾分驚喜,“你這可是吃醋了?連阿姐的醋你都吃?”

喬文清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低頭從自己的袖子裡取了一方令牌出來,只是他自己都沒注意,這手抖的厲害,“這是我從舅父那求來的,我想著,你該用的上。”

下毒之人遲遲沒有著落,只說大理寺參與了,可是喬文清想著,有相府令牌,大理寺辦案會更方便。

淑佳郡主含笑著將令牌接了過來,頭靠在喬文清的身上,唇間帶著笑。

她不同喬文清說實話,喬文清卻自個願意琢磨,大約是真的在乎自己,也不枉她,這幾日特意冷了冷喬文清。

“你是不是已經知曉了,幕後之人?”看著淑佳郡主表情不對,喬文清不由的問了句。

“有些眉目了。”而後抬頭,將唇印在喬文清的唇上,輕輕的點了點,隨即笑道,“我想讓你幫我參一個人,你可願意?”

喬文清的臉色一正,“兇手是誰?即便是聖上,我亦不怕。”

必然是要給淑佳郡主,要些個公道的。

淑佳郡主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牽連一些人。”

看淑佳郡主不願意說,喬文清將人攬在懷裡,“我願用筆化作利劍,刺他個遍體鱗傷!”

這一瞬間,淑佳郡主便覺得,喬文清無比的高大。

而後,突然就想起何貴妃來了。

甚至有些理解何貴妃,為何她會那般癲狂,寧死也不配合聖上。或許,真的是半分感覺不到愛了。

又或者,自始至終聖上不是愛何貴妃的。

淑佳郡主跟喬文清的關係自是越來越近,原本,寧順候去了,他們夫妻是不能同房的。

可偏生,侯府上下沒人避諱這些,甚至只要沒有外人在,他們都該吃肉吃肉,倒像是辦了一場喜事一樣。

隔日,便是宮裡的秋日祭,是要感謝老天爺,保佑百姓們,風調雨順,有個不錯的收成。

朝廷命婦都是要進宮的。

喬故心因為偶爾也會喂孩子,進宮這麼長時間,怕是會不舒服,如今宮裡頭到底不是周茗坐鎮,喬故心想帶婆子進宮,還得先稟了太后娘娘,雖說也會允,卻也有些麻煩。

思量再三,還是讓念香跟著婆子學一學手法。

念香愁的厲害,總是害怕傷了喬故心。

念珠這時候躲的遠遠的,她旁的不怕,也是怕讓喬故心受傷。萬一喬故心瞧著念香確實手法不行,讓自己動手可怎麼辦?

“夫人,我瞧著念珠這丫頭,就是人精。”念香倒也真起了這個想法了,可奈何,你連念珠的面都見不著。

總算是學的差不多了,念香緩了口氣,便跟著喬故心念叨了句。

喬故心聽著笑的厲害,“她的性子,就得尋個能治她的人。”

不然呀,那是改不了了。

進宮要一整日見不著一一,進宮那日,喬故心便是連用膳的時候,都抱著孩子。

“夫人,四少爺來了。”這左手抱著孩子,右手拿著勺子,吃飯總是慢些。

這才吃到一半,念香便進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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