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後宮女子爭鬥,誰會懷疑一個嫁到外頭的淑佳郡主。

說白了,等著查出周茗身子不好,黃花菜都涼了。

可偏生這藥被淑佳郡主誤喝了,對方也是個識趣的,一計不成絕對不再出手了,免得暴露了。

這次本也沒那麼好查的,可偏偏拿捏住了內務府,大理寺人的親自,一條線一條線的捋。

而且,又有那張氏尋的夫人,知道這藥的來路,不然,這東西十有八九也是查不出來的。

若是宮裡的女人,太醫不敢說真話,就這麼調下去,只要時間夠久了,什麼藥性都給掩下去了。

再則說了,就算發現的快,周茗出事那頭一個懷疑的就是何貴妃的。

何貴妃的性格,想來她們相處久的妃嬪都瞭解,若是被心愛之人一懷疑,就跟之前的事一樣,這就不分是非了。

在後宮只講情愛,那肯定是要誤事的。

到時候那個攪屎棒一攪合,這更不好查了。更何況,太子也不一定非要弄死何貴妃。

但凡太子因為這事袒護何良娣,周茗能不生氣?最終兇手是不是何貴妃也只能是她了。

人說富貴險中求,對方也是想了個冒險的法子。

偏生,陰長陽錯讓之淑佳郡主吃了毒了。

這后妃便是先如今四妃之一的德妃娘娘,因為喬故心的態度強硬,大理寺那邊出手也迅速,已經控制了德妃跟前的掌事嬤嬤,這事才就水落石出了。

喬文柄看著這東西冷笑,“即便陰差陽錯,可她害了我嫂嫂那是真的,大姐姐準備怎麼辦?”

“自是會,討要公道!”喬故心不管那德妃是什麼目的,終究是她害了淑佳郡主,人做錯事,就要為自己的事負責。

更何況,她意圖算計皇后陷害貴妃,本也就是大錯。

聽了喬故心的話,喬文柄撇了撇嘴,“這公道如何討要?這種事,難不成要鬧的人盡皆知?”

若是讓皇帝做主,必然是要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

淑佳郡主被人害的險些不能生育,這對女子來說,必然是難堪的傷疤。難不成還要寫成狀子,讓三司共理,人盡皆知嗎?

犯錯的是德妃,卻讓淑佳郡主難看,是何道理?

雖說淑佳郡主是受害人,可人心險惡,誰知道宣揚出去,有多少人背地裡笑話淑佳郡主的。

再則說了,這身子好好的人要想有身孕,也都不是容易的事。更何況淑佳郡主還傷了身子,若是聽得什麼閒言碎語,哪裡還又心思平靜的要孩子。

德妃受罰是小,侯府無後在喬文柄眼裡才是大。

喬故心瞬間領會喬文柄的意思,“那你想如何?”

喬文柄眯著眼笑了起來,“我的法子,大姐姐或許瞧不上,可是卻最解氣!”

喬故心隨即沉默了下來。

淑佳郡主看喬故心不表態,她也不好應下,只是心中很是感激喬文柄,謝謝他為自己想這麼多。

看喬故心沉默,喬文柄笑著湊了過來,“大姐姐,你莫不是現在跟我演好人吧?”

後來識得喬故心的人,只覺得她生來就高高在上,定是面慈心善。

可是喬文柄知道,喬故心對待在乎的人,確實是心善,可若是心狠下來,那必然也比自己狠心。

說句難聽的,喬文柄這麼害怕喬故心,難道僅僅是被感動的?而是從心底那種敬畏。

喬故心白了喬文柄一眼,“什麼話都是你能說得!”

從前自己做過的事,還用得著他提了?

瞧瞧喬文柄,這是坦坦蕩蕩的做真小人,倒讓自己做成了偽君子。

喬故心這麼說,淑佳郡主便明白了,喬故心這是應允了,淑佳郡主隨即站了起來,朝著喬文柄微微福身,“文柄的情誼,嫂嫂記下了。”

喬文柄趕緊站起來,不敢去受淑佳郡主的禮,“嫂嫂這可是折煞我了。”

細究之下,淑佳郡主這是被侯府連累了,喬文柄作為侯府的男人,自然是該出頭的。

再則說了,喬文柄幫淑佳郡主,也是看在喬文清的面上。

從小到大,大家只看得到喬文清的光環,確實,喬文柄在唸書這方面是被喬文清碾壓的。喬文柄想出人頭地可卻也知道,這事怪不得了喬文清。

無論旁人怎麼誇,喬文清從來沒在喬文柄跟前,炫耀過他的本事,即便是端架子,那也僅僅是兄長的架子。

後來喬文清高中狀元,得空後就幫著喬文柄補習課業。

喬文柄清楚的感覺到,喬文清真的盡力了,盡力去拉了這個庶弟了。

他是個小人,可卻不是個糊塗的小人。

嫡出一脈,對他真的是盡心盡力了。

三個人商量妥當後,喬故心只留了淑佳郡主在府裡用膳,至於喬文柄,他該做什麼便去做什麼去。

喬文柄自然也不計較這些,就算喬故心留他,他肯定也不在這的。

跟兩個婦人吃飯有什麼意思,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外頭喝花酒。

“四弟是個好人。”席上,淑佳郡主少不得要提起喬文柄。

這個人辦事利索,手起刀落,說實話在這方面,喬文清是比不上喬文柄的。

喬故心笑了笑,視線放在遠處,悠悠的嘆息,“這孩子,該也是個可憐人。”

這世上,哪裡有人天生就懂事的。

說白了,還不是被逼的?

喬文柄打小就有心眼會算計,其實還是因為所在的環境,逼他的罷了。

喬故心搖了搖頭,卻也沒法子,家裡孩子多是少不了要比較的。

顧氏這個人出生名門,不會小家子氣的苛待庶出,可並不代表,旁人不會有閒言碎語。

喬文清的優秀,所有人都看的見,你這也是沒法的事。

所幸這孩子也是有志氣的,愣是憋著一骨子氣,在封地闖出了一番屬於他的天地。

至此,這兄弟倆一文一武,倒也不怕旁人比較了。

或者,喬文柄擁有的東西多了,就算再被人比較,也不會敏感的收在心裡了。

不過他這狠辣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想起喬文柄說,他這年齡也不小了,若非寧順候去了,不定這次回來就得給他說親事了。

喬故心側頭細想,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與喬文柄湊在一起去。

寧順候去了後,家裡沒個悲傷氣,淑佳郡主自也隨大家一樣,所以喬故心一說完,淑佳郡主順著就說了句,“我倒是有個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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