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一招,請君入甕!

王四那邊已然提前出京了,若是熟悉沈秋河的人便會知道,王四素來不離沈秋河左右。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能表明,沈秋河要辦重要的事。

這個局到底賭贏了,那個人果真按耐不住。主家人要離京,王四又同念珠求親,那麼多下人都看見了,肯定會私下討論,趁著亂,那人果真出頭了。

沈秋河搬書房的時候,便按耐不住躁動的心思,便藏在暗處,意圖能獲得什麼不知曉的事情。

這種事,不怕你動,就怕你按兵不動。

一旦動起來,那口子只會越撕越大。

至於李家起衝突的事,可莫要忘了,縱然沈崇遠是無心搶風頭,可是先挑火的卻是張家的人。而張家,便是大理寺的人。

終於打起來,張家跟沈家聯手卻把王家打了,嫁禍給了李家。

只是當時混亂,莫要說李家的人確實被喬故心扣住了,就算沒扣住他能說什麼來,最多也只是說一句,沒想到那人不扛打。

李家夫人頭一次見面便瞧著不聰明,這樣的人看著是人畜無害,可卻也容易放下戒心。當然,這事李家夫人也不一定知道,但是周茗在李家安人,想來也不是難事。

至於喬故心對李家夫人的態度,她既要讓周茗起疑心,也得讓她拿捏不準,為的就是今日進宮,為的是那一絲讓周茗能有錯覺的生機。

沈秋河那邊已經給了喬故心確切的訊息,此事,確實是周茗所為。

周茗將梨往嘴裡放了幾塊,唇間若有若無的勾起幾分笑意,“大理寺果真有些本事。”

查起案子來,倒也利索。

雖說兩人說的隱晦,可也足夠喬文芷猜到真相,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周茗,“娘娘,何意?”

她以為,周茗待她極好,是她在這世上,唯一以為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人。

可現在算什麼,人質嗎?

怪不得,她費盡心思的將自己弄進宮來。

聽到喬文芷的質問,周茗的笑容終究淡了下去,手邊的剩下的梨也被她往另一邊推了推,“不管你信不信,我真心是喜歡你。”

在外人眼裡,周茗跟喬家姊妹的關係極好,可是細品之下,到底還是有區別。

周茗素來稱呼喬文芷都是閨名,可喬故心這邊,多是稱呼沈夫人,親疏有別。

喬故心比喬文芷聰明,與這種人打交道確實省心,可是周茗更偏向喬文芷,因為她足夠真誠。

不會像喬故心那般處事圓滑,說話深思熟慮,她只是有一說一,說是關心那就真的是關心。

喬故心聽了卻是笑了一聲,“這話娘娘說得,可我二妹卻不敢再信了,當日,封地起反,這裡頭又有娘娘多少功績?”

沈秋河說,當時在爭鬥的時候,郡主在看見周茗那一瞬間,不顧及生死的撲了上去。

當時沒有多想,只覺得她是做困獸之鬥,可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為同伴的背叛而顯得憤怒!

封地反的快被滅的也快,很明顯他們做的不夠充分。

可顯然不是封地的風格,他能識時務的退居封地,便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衝動之下決定這麼大的事。

除非,他有八成的把握。

當時,馮家下臺,周家要上來,朝中武將局勢不穩。若是在這個時候,周家與皇帝離心同封地在一起,他們的勝算可是足夠大。

若是這麼一想,那便明白了。

周家,畢竟跟馮家的關係密切,由著周茗出面,封地那邊自然不會懷疑什麼。

當然,若是將封地活擒,他們供出周茗,可那時候沒有任何證據,所有人都只會覺得,她倆是瘋了胡亂攀咬。

因為,周家是倔,可一直沒有反意!

原來,打從一開始周茗便是有目的的接近,然後讓她們誰人都沒防備是,甚至都覺得這緣分來的極妙。

喬故心原是想問,既然周茗在封地便存那意思,那麼馮兆安跟她又是什麼時候接觸的,或者,讓馮兆安無可奈何的選擇背叛,這裡頭有沒有周茗的手筆?

周茗被揭穿了,臉上沒有任何慌亂,“怪不得沈大人得殿下看中,果真有本事。”

竟然連之前的事也查出來了。

手自然的攏了攏頭髮,回想從前的種種,她的笑顏重新綻放,“若是沒有沈大人,也許我走的能更遠!”

瞧瞧現在,即便沒有何良娣,太子對她仍是禮遇有加。如今在武將心中,她亦是完美的儲君妃,肚子裡若是能一舉得男。

說句大不敬的話,他日垂簾聽政,也未嘗不可!

在封地其實還有一個披露,就是勵王。原想著找個機會除了他,可是他同太子的話卻讓周茗收了這個心思。

因為勵王也是個狠人,他既知道周茗跟太子離心,便想著這是太子的報應,遲早有一日,會毀在周茗的手裡。

與其揭穿周茗,不如讓她又或者,能害一個是一個人。

他並不是好人,而恰恰因為他不是好人,所以才能活著。

至於何良娣,因為她太愛太子了,所以才會著了周茗的道。

讓她甚至連站在太子跟前,也不安的很。

處處,比不上週茗!

她所在乎的東西,正一點點的被周茗奪走。這對於那種只懂得情愛的女人,是最致命的打擊。

人心這東西,周茗琢磨的很透。

她故意對喬故心示好,也故意讓何良娣知道,喬故心都給過自己什麼。故意搶走她所有的風頭,甚至,本來是何良娣想到讓喬文芷進宮的主意,到最後卻讓所有人只念著周茗的好。

周茗的手放在肚子上,“我們,道不同!”

就比如現在,他們該是想除掉自己吧,可是偏偏自己懷有身孕,想要名正言順的要自己的命,絕對不可能!

當然,周茗也是罪人,可那又如何,對何良娣做的事,太子永遠也不可能為她正名!

就如同肚子裡這個孩子,下毒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周茗有自信,便是大理寺的人,也不能做到證據確鑿。

明知道自己心愛的人是遭人算計,可是卻無能為力,那種感覺一定不好受吧?

周茗微微的抬頭,“你可知道,那種被陷害後卻永遠找不到證據的絕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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