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手段,便是都壓不住下頭的人。

喬故心當然可以說,兩個丫頭沒有給人做妾的打算。

卻偏偏是在王四的事出來之後,你這話就難說了。

按道理說,王四的身份配念珠剛剛好,可偏偏念珠不應允,那在旁人眼裡,便是看不上這個身份。

要知道,能許諾念珠正妻的,也就王四這樣的人。

你眼眶再高,想要看上的人位置再高些,那便只能是官家妾了。

給到平妻這個位置,已然是最難得的位置了。

何氏只回來了半日,就知道王四想求娶念珠的事。可見,幾位主子不在府內,下頭的人定然是閒聊此事了。

李家的書童每日在府內待著,誰能保證他家就不是得了訊息才過來的。

如此,你這推脫的話說不好,倒就會顯得挑挑揀揀的攀高枝了。

喬故心將水杯鬆開,雙手交疊在身前,“夫人的心意我心領了,這是這事我總要先思量思量的。”

李夫人面上的笑容一僵,甚至都不知道下頭該說什麼好了。

這是,所有的情分加在一起,都配不上喬故心點頭?

看李夫人表情僵硬,喬故心面上的笑容略微的濃些,“家裡頭也需要她倆,再來,李家也不瞭解她們,平妻之事自要慎重。”

喬故心這麼說話,李夫人面上才緩和。

本來李夫人說的是先是貴妾,等著庶長子出來才能抬為平妻,可偏生喬故心只拿著平妻說話,便說明喬故心給她自己留有餘地。

“夫人,夫子請夫人過去一趟。”兩個人正在閒聊,不想下頭的人稟報了一聲。

喬故心看了旁邊一眼李夫人,隨即說道,“讓夫子一等。”

家中有客,總不能晾著人家不管。

下頭的人還是保持做福的姿勢,身子未動,臉上有幾分為難,“夫子那邊,有些著急。”

念珠一看下頭的人這般堅持,便往前走了幾步,小聲的問了幾句,而後回頭看向喬故心,“確實有些棘手,若是李夫人方便,勞煩夫人同李夫人一同前去。”

喬故心一聽,便站了起來,“夫人?”

“方便方便,我自然是方便的。”李夫人歡喜的說了句,臨走的時候,還上下打量念珠。

滿滿的,眼底都是滿意。

如今秋日裡,有陣陣涼風吹來,這個時辰出去走走,倒也自在。

李夫人同喬故心並排往前,許是覺得這好事能成,李夫人笑的合不攏嘴。

走路的時候,李夫人的嘴也不停,甚至都聊起了朝堂的事,“聽聞這兩日,不少官員落馬,京城中如今是人人自危。”

到底還是科舉鬧的,雖說喬文清的清白是有了,可若是將事都堆給了倆死人,顯然那些書生是不信的。

這不,京城又加大力度的查了,從前隱藏很深的,這次也被拽出來的。

對於下頭的百姓,其實你到底因為什麼事落馬的,他們都不關心,只要是當官的下來,就覺得這便有公道了。

下來的越多,說明朝廷越重視這事。

“等著科舉結束,估摸京城便太平了。”喬故心應承了句,倒也沒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

李夫人自是在瞬間聽出來了,乾笑了一聲。

她這人就是有這毛病,一激動起來,說話便沒有分寸了,“夫人說的是,等著過些日子,真真是辦喜事的好日子。”

聽了李夫人的話,喬故心只是淡淡的一笑。

她不吱聲,又讓李夫人有些忐忑了。

短短的路,因為一直在琢磨喬故心的心思,讓李夫人覺得這路,比上次來要顯得長的很。

到了院子,不想夫子讓是個孩子正在院子裡站著,他們的書童也在牆邊靠著。

瞧著,一個個身上都狼狽的很,看樣子這就跟剛打完架一樣。

夫子瞧著喬故心過來了,也沒上前,在自己站的位置上抬了抬手,便就當打招呼了。至於李夫人,也只是微微額首,撇了一眼罷了。

夫子雖說是國公府請來的,可奈何夫子的地位高,府內上下都敬重著,所以瞧他明顯帶氣的動作,旁人也只能擔待著。

“夫子這是?”喬故心抬手,卻沒問孩子們,只是指向牆邊的幾個書童。

說是書童其實都不小了,他們跟在這,就是為了伺候主子,並不是伴讀。

孩子犯錯,自然是由夫子懲罰,喬故心便就不會過問。

夫子的臉還是沉著的,指揮著幾個孩子在屋裡站著,這才往前走了幾步,“國公府看中在下,在下理應對幾位公子盡心盡力的授課,可是,有些規矩總也要說一說的。”

無論,幾位公子遇到什麼,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罷,那都是由夫子做主的。

你一個書童,在那叨叨什麼?

做為下人,你伺候你的主子吃喝就是了。

夫子說話極為的不客氣,雖然沒點名道姓,可是李夫人瞧著,就自家的書童臉上的傷最多,總覺得他是最鬧騰的,臉上火辣辣的有些疼。

免不得有些羞愧。

“夫子說的事,此事我定然告知幾位夫人。”喬故心微微點頭,示意書童們都跟著他出來,莫要叨擾夫子授課。

“說,怎麼回事?”出了院子,喬故心厲聲質問。

便就當著李夫人的面,也都沒有收斂。

當然,質問的時候,肯定先問的是自家的。

下頭的人也不敢抬頭,小聲的解釋。

這四個公子一起上課,少不得要比較。昨個夫子對沈崇遠連連誇讚,便是連書童都覺得臉上有光。

說話有些得意。

今個,夫子又問李家大公子問題,他本就不是愛學習的,自然答不上來。

許是沈崇遠正在興頭上,一看李家大公子不會,當下便搶著回答了。

這事在學堂上,又不少見。

只不過是因為,張家公子蠢笨屢次都是墊底的,如今看李家長公子出醜了,書童在旁邊笑話了句。

這李家的書童那到底也是武將的人家的,脾氣暴躁,自然不依不饒的。

這書童下手重,旁人拉都拉不住,甚至還出手打了拉架的人。

本來,這事也算是因為國公府起來的,國公府的書童自然就看不上李家了。

這一動手,便就成了其他三家打李家一個了。

這話雖沒明說,可是懂的也就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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