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越來越好。

既然,希望系在了沈秋河身上,那跟沈秋河的關係,自然是不能那麼僵。

喬故心將孩子送回去後,原是想著等一會兒沈秋河的,主要是今日許是剛回府還是有些新鮮的不怎麼困。

可誰知道,等著都睡著了也還不覺得困。

等著早晨起來才知道,昨個沈秋河又是在宵禁之後回來的。

今日早早的去上早朝,倆人卻是連照面都沒有。

喬故心梳好髮鬢,下頭人稟報,說是何氏差人送來了糕點,是在下頭莊子吃著不錯,讓人將做糕點的法子學了回來,今日一早做出來。何氏吃著不錯,這才想著給喬故心也送些。

“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啊。”等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念珠嘖嘖了兩聲,都想著要不要先拿下去試試毒,誰知道何氏這裡頭會放什麼東西。

喬故心用眼角看了一眼糕點,只讓念珠先擱置到一旁,“等過兩日,將這糕點埋了就是了。”

莊子的東西,她並不打算吃,尤其還是何氏送來的。

就算是著人試毒了,她也不放心。

不過面上總會過的去,念香還給了跑腿下人了打賞。

這麼看中下人,說白了也就是稀罕何氏,給足了何氏臉面。

晌午的時候,喬故心正在檢視庶務,下頭人稟報,說是李家夫人來了。

喬故心微微挑眉,“來的倒是快。”遂讓下頭的人將李夫人帶進來。

許是因為京城的水養人,李夫人瞧著眉目如畫,竟然多了幾分溫雅。若是這麼看上過去,鮮少有人能瞧出,這是武將家的妻。

尤其,李夫人今個穿著打扮豔麗,越發的有種明豔照人的感覺。

反觀喬故心,這穿著尋常的常服,深綠色緞子的外衣,披在身上,平添了幾分穩重。

“沈夫人。”李夫人一進來,率先同喬故心打招呼。

喬故心笑著起身,將李夫人請為上坐。“正念叨著夫人,不想夫人就過來了。”

“哦?”李夫人一臉好奇,微微挑眉,不知道喬故心為何會念叨她。

喬故心接著說道,“我同夫人投緣,許久不見總覺得少點什麼。”

聽了喬故心的話,李夫人爽朗的笑了起來,“我這也是,只不過總覺得自己不會說話,怕哪句說錯了,惹得夫人不喜。”

客套的話說完,李夫人遂讓人將自己準備的禮物端了上來,“聽聞國公夫人回來了,本該前去拜見,只是聽聞國公夫人身子欠佳,也不敢貿貿然的過去。”

李夫人是在外頭進京的,對於何氏的事一句聽說自然恰當。

當然,李夫人言語裡的意思,喬故心也聽的明白。但凡是真心想拜見何氏的,直接說出來就是,這一句身子欠佳,便表明自己並無意叨擾。

李家公子在國公府學習,她來拜見何氏,自也能說的過去。

“婆母身子一直欠妥當,這兩日又趕了路,聽聞今個起來便覺得乏累的厲害。”喬故心自然順著李夫人的話說。

而且,聽聞倆字才是亮點。

旁人並不知道,晨昏定省這事喬故心從來都不用做,只覺得,作為兒媳都得聽說婆母身子不好,看來何氏確實不喜見人。

李夫人在這坐的,那就是心安理得了。

兩個人閒聊幾句,李夫人思量再三才說道,“今個我過來,著實有件事想同夫人商量,唐突之處還望夫人見諒。”

“夫人有話直說便是,我同夫人雖說接觸的少,可同太子妃娘娘卻是相熟的很。”喬故心倒是沒避諱的說了出來。

李家是追隨周家那門的,在內眷中,李夫人自然算得上是周茗的人。

有這層關係在,那麼大家就都是自己人了。

李夫人一聽這話,眉目間皆是笑意,面上的表情也比剛才真誠許多。大約,跟著武將打交道太多,拐彎抹角的話李夫人總不會說多,喬故心這梯子一送過去,她那是想也不想便跟著下來了。

直接將話說的通透了。

說是李夫人孃家兄弟正是合姻緣的時候,想著求喬故心的陪嫁丫頭,兩個哪個都成。

喬故心一聽樂了,這是念珠念香的紅鸞星動了?

“夫人的意思是,想讓我的丫頭,去當妾?”喬故心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夫人,只是眼神有些發冷。

李夫人的孃家自然是官宦人家,也並非喬故心妄自菲薄,只是身份在那放著呢。

就是尋常的下頭的官員,也不可能求娶一個丫頭當正妻的。

李夫人被喬故心盯的心慌了一下,“也不能這般說,夫人跟前的人哪裡能做尋常的妾氏?去了便是貴妾。而且,我那兄弟還沒娶妻,待他日有上一兒半女,這地位自然牢固。”

貴妾的地位確實高,這想要求娶的誠意也是有的。

雖說妾氏抬正妻很難,可以說幾乎是沒幾個人能辦成這事的,可是偏偏貴妾不一樣。

若是得夫家看中,抬為平妻也不是不可能的。

正到那時候,這就是大翻身了。

看喬故心不吱聲,李夫人有些著急,連忙又解釋道,“我家兄弟雖說已經定親,可那女子家中,先是說父親病重要伺疾,這一伺候便是兩年,原想著今年就能成親,誰知道她家老父親有去了,這怎麼也得守大孝三年,裡裡外外五年過去了,誰家能等?”

所以,已經得那邊應允,讓她家兄弟先納人進屋,甚至,甚至可以抬個平妻。

“我家待她自也算是情深義重,即便日後她進門,斷然也沒有蹉跎下頭人的說法。夫人若是不放心,我許諾夫人,他日庶長子出生,我孃家母親必允許她平妻之位。”於男方而言,你這裡裡外外耽誤五年才能過門,人家還沒有退親的意思,自然對女子那邊算得上情深義重。

而對於喬故心這邊,以平妻之位許諾,那可是高看了念珠念香。

真真算得上是,誠意滿滿。

在明面上,任何人都挑不了錯處。

喬故心手指轉動茶杯,並沒有立刻應下,“夫人的誠意我很感動,只是她倆被我慣壞了,怕擔不起這麼重的擔子。”

正頭夫人沒進門,若是貴妾平妻,裡裡外外自然是要主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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