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照著銅鏡看了看,大約沈秋河也不知道送禮送什麼,只挑貴的便是,赤金的簪子不僅它自個貴,還顯得戴它的人也富貴。

其實,喬故心心裡更偏愛白玉簪子。

素雅,淡然。

只不過,喬故心的身份在這放著,戴金簪子的時候更多。

這簪子打造的是芍藥,因為喬故心經常進宮去,若是用牡丹怕會衝撞貴人。只是看著,該也花不了不少銀錢。

喬故心站在那裡,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該怎麼說呢,沈秋河送的東西都是能用的,不能說不好,可是若是當生辰禮,總是比自己心裡想的要差一些。

喬故心歪著頭思量,不過,若是沈秋河想那些稀奇的折騰人的手段,喬故心怕也不能依了。

喬故心這個人怕熱,還怕蚊蟲咬。天一熱這一出門,肯定會戴驅蟲的香囊。可是夜裡蚊蟲多,戴了也不定能防的住,所以,念珠才讓人在外頭點了許多艾草。

喬故心思量片刻,也只是一聲罷了。

人總也不能太貪心,又想要他實用可靠,又想要讓花前月下的懂得討人歡喜,這世上哪裡有這麼多圓滿的事,湊合過便就是了。

沈秋河不懂喬故心的眼神,可是瞧著喬故心沒有將簪子摘下來,便覺得該是喜歡的,這樣,便好。

兩個人說了幾句,到用膳的時候,沈續皆也過來了。

看著滿滿當當的菜,沈續皆愣了一下,喬故心不是愛鋪張浪費的,看著這就擺流水席一樣,沈續皆心裡還是有幾分意外的。

沈續皆揉了一下肚子,“早知道便該讓府醫送來一些山楂來,兒子總怕吃的太多,撐著了。”

旁白沈秋河笑的幾聲,“你先嚐嘗,喜歡什麼以後再讓廚屋裡做。”

不能一頓吃撐了。

準備的人最喜歡的,就是你準備的東西,有人給回應。

所以,沈秋河是打從心裡開心。

看到沈秋河笑的歡喜,喬故心眼神微轉,讓念珠拿了酒,“多少喝上兩口。”

助助興。

也不知道這氣氛到這了,還是其他,沈秋河突然打著膽子,湊到喬故心跟前嘀咕了句,“是助興,還是壯膽?”

屋子裡頭就他們三人用膳,沈續皆也聽了去,眼睛睜的圓圓的,“母親這是要做什麼,怎麼還要壯膽?”

小孩子想法也沒那麼多,今個喬故心生辰,只覺得沈秋河肯定有旁的安排。

喬故心瞪了沈秋河一眼,臉不由的變紅,莫名的就明白了沈秋河的意思。

“你父親說,南山上有人發現有白狐出沒,想帶我去瞧瞧,我可沒那個興致。”喬故心隨口就編了一個瞎話。

沈續皆不疑有他,只跟著點頭,“母親說的是,夏日裡的林子裡不太平,父親也還是莫要去了。”

若是真的喜歡,等著去鋪子裡買便是了,何必親自冒險?

“好,就聽你倆的。”沈秋河笑著應了句,便也不再說其他,當著孩子的面,總要端的起當父親的架子,莫要給人覺得猥猥瑣瑣的,再讓孩子跟著也學壞了。

只是吃乾果的時候,沈秋河特意往喬故心跟前,放了腰果。

喬故心猛地轉頭看向沈秋河,惱的牙癢癢。

隨即也不甘示弱,讓人泡了枸杞給沈秋河端來,又囑咐念珠,明個晌午想吃韭菜餃子。

沈續皆不知道這裡頭的緣由,只覺得父親母親大約身子都弱,也或者是因為太忙了,顧不得身子,才會需要什麼枸杞腰子的。

只想著自己趕緊長大些,長大些就能替父母分憂了。

沈秋河微微的挑眉,看著喬故心在這默不作聲的跟自己過招,不禁暗暗發笑,有句話說的什麼,佔小便宜吃大虧,他覺得,喬故心很快就要吃大虧的了。

還韭菜,她怎麼不直接給自己端鹿血過來?

這倆人你來我我往的,可在孩子跟前卻顯得有些恩愛。

沈續皆用完膳有陪著喬故心坐了會兒,念著他每日睡覺前都要看會兒書,喬故心怕沈續皆睡的太晚了耽擱明個上課,便囑咐他早些歇息。

沈續皆一走,就剩下喬故心跟沈秋河了。

說不上為什麼,念珠覺得這倆人氣氛不對,很自然就去外頭的等著去了。

沈秋河清了清了嗓子,“我先去沐浴?”

這次,也不問喬故心願意不願意了,心裡有數,大約明年開春後,大胖小子,當然大胖姑娘也一樣,就抱在懷裡了。

喬故心沒吱聲,反正在沈秋河眼裡,沒反對便是同意了。

心裡,自更是越想越美。

就這一會兒工夫,沈秋河都想著,要不要哪日裡去廟裡拜拜,若非神佛有靈,讓他重來一次,哪裡有現在的好日子?

心思百轉千回,也不過才邁開了兩腳了。

若是再往遠走走,沈秋河大約都能想到,將來孫子孫女叫什麼了。

門外腳步匆匆,下頭人稟報,說是喬文芷過來了。

喬故心趕緊讓人將人迎進來,這個時辰了,喬文芷怎麼出宮了?

就算是為了給自己過生辰,該也是早些過來,旁人不敢說,就周茗的性子,斷然不會讓喬文芷,這麼急的。

小姨子來了,沈秋河也不好去沐浴了,只能陪著喬故心往外迎。

“大姐姐,姐夫。”喬文芷行色匆匆,在見到喬故心的時候,雙眼通紅,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這是出什麼事了?”喬故心一看喬文芷的樣子,心一提。

這從宮裡出來的,怕是事情不小,喬故心將喬文芷迎進去之後,直接讓人屏退左右。

喬文芷即便是在這麼熱的天,雙手冰涼,即便是被喬故心握著,卻也久久沒有暖和過來。

喬文芷吸了吸鼻子,“勞煩阿姐,給我兩幅避子藥,最好,最好不用熬能直接喝的。”

“什麼?”喬故心一聽喬文芷上來就要避子藥,驚的站了起來。

她就說,喬文芷素來不是莽撞的,這個時辰出宮又雙眼紅腫定然是出了大事,“是誰?”

深宮內院,除了皇帝太子,那就侍衛了。

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動自己的妹妹,自己定然不會讓他好過!

念頭一起,喬故心的視線很自然的就放在了沈秋河的身上。

沈秋河領悟,隨即起身。

只要喬文芷開口,不出一個時辰,那人的項上人頭便能給放在喬文芷跟前,給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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