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不疑有他,身子很自然的探了過去。

沈秋河眼神微轉,卻在一瞬間,手放在了喬故心的腿上。

如今天熱穿的都單薄,掌心的溫度,突然就燙到了喬故心,喬故心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

看到喬故心的動作,沈秋河嘴角微微一勾,雙腿在一瞬間勾住了喬故心,讓喬故心身體失重,一下子趴在了塌上。

沈秋河翻身上去,只在喬故心的耳邊輕聲說了句,“這般,如何?”

沈秋河的動作太快,喬故心都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耳邊的溫熱,臉也有些發燙。

很自然的想推沈秋河,可揹著身子使不上力氣,只能強撐著身子不要倒下,可這般卻更是由著沈秋河胡作非為。

“你給我讓開!”喬故心氣的咬牙,可偏生那話說出來有些發軟。

沈秋河反而就更不在乎了,“你動靜小點,如今外頭的伺候的人多。”

讓人聽去了,可就不好了。

倒讓喬故心將罵人的話,重新嚥了回去。

“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莫要覺得難為情。”沈秋河很是寬心的安慰。

這話,倒是讓喬故心來了力氣,“我便就這樣的人!”

只是,後頭的話沒還說出來,便感受到了沈秋河溫熱的指尖。

燭光搖曳,天色漫長,月光透著樹枝,灑落在地。

遠處清風拂來,樹枝隨風擺動,許久不停。

月明星稀,沈秋河側身躺在榻上,仔細的端詳喬故心的睡顏。

看著她微微的輕張的嘴,鼻尖的細汗,每一處都好像長了他的心尖,一想到餘生有喬故心相伴,他的心裡就滿是歡喜。

手一下下的順著喬故心的髮絲,柔軟的就跟她的身子一樣。

喬故心本就沒睡踏實,迷迷糊糊的覺得癢的厲害,閉著眼拽過了自己的頭髮,“大晚上的,你不睡旁人也得睡。”

“我又沒跟旁人睡。”沈秋河想也不想便說了一句。

說完自個在那笑了一聲,原來覺得孟浪輕浮的話,自己竟也開始說的順嘴。

果真,紅顏禍水!

喬故心猛的睜開眼,狠狠的瞪了沈秋河的一眼,“你這老臉可真是越來越厚了。”

沈秋河不自然的扯了一下被子,身子平躺不敢去看喬故心的視線,怕自己忍不住再犯渾。

“你我都坦誠相見了,再端著可就顯得偽君子了。”這世上最親密的事都做了,這說話自然該無所顧忌的。

喬故心冷笑一聲,“想來,跟沈大人坦誠相見的人不少,怎麼,各個都能推心置腹?”

聽了喬故心的話,沈秋河突然翻身又壓住了喬故心,雙手迫著她高於頭頂,“這個時候還吃醋,可不像你的性子了。”

身子,突然往低,故意使壞壓著喬故心。聽著喬故心悶哼一聲,沈秋河才又說道,“今生,只你一人。”

能讓他,推心置腹。

也只有喬故心配讓他,掏心掏肺。

只是,兩個人挨著這麼近,夏日裡的中衣,柔若無物,一室溫情。

次日喬故心醒來,已然是是天邊大亮了。

喬故心揉了揉身子,該怎麼說的,倒也沒有一開始那般難受,反而起身的時候,好像有一種通透的感覺,堵在身子裡的渾濁,像是排了出去。

不過在小解的時候,倒是有些許刺痛。

喬故心也沒在乎,主要是也不好在乎,這種事總不能跟府醫說吧。只想著,今個可一定要控制住沈秋河,莫要讓他再犯渾。

只不過,喬故心也沒再看身子上的印記,想來沈秋河定然是有分寸的。

用了早膳,聽聞那四個孩子一早便來了。

昨個送信送的晚,張家那邊都迫不及待的差人來問。後來又是王家。

對於這現象,喬故心自然料到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夫人可要去瞧瞧?”淨了手,看喬故心無趣的轉著團扇,念珠便提了一句。

喬故心搖了搖頭,“用不著,夫子自有考量。”

新夫子的學識,就連喬文清都看重,自然是能人。幾個小孩子罷了,喬故心還不放在心上。

府裡也有事,只不過喬故心的身子發懶,不想動彈罷了。

坐了良久,喬故心都覺得有些困了,許是因為沈秋河夜裡鬧的太歡了,這幾日沒睡好的緣由。

喬故心靠在躺椅上,乾脆讓念珠拿了毯子過來,直接眯一會兒。

剛安頓好,便聽著下頭的人稟報,說是淑佳郡主求見。

喬故心揉了揉眼睛,“郡主怎麼來了?快些請!”強打著精神,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要是旁人,喬故心就算是不起來旁人也說不上別的,可是自己的弟妹,肯定是要給於最高的禮待。

等著淑佳郡主進來後,喬故心已然站在院門外。

“阿姐。”淑佳郡主快走了幾步,也沒見禮,直接拉住了喬故心的手。

看淑佳郡主這架勢,將喬故心嚇了一跳,“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家裡頭,身子最不好的人就是寧順候,萬一這撐不住了,直接去了。在外人看來自是大事,可在侯府人心裡,本就是遲早的事。

萬萬不能讓淑佳郡主這般失態。

而且,就算是報喪,也應該是嫡子登門。

難道是顧氏?可喬故心前兩日才回去,顧氏的身子瞧著該是不錯的,便是眼睛似也比從前有神。

怎麼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出了事。

而且,試著淑佳郡主的手,便是冰涼。

淑佳郡主搖了搖頭,“阿姐,咱們屋裡說。”

聽著,聲音還是比較平靜的。

喬故心定了定心思,領著淑佳郡主先進到屋子裡去。

進了屋子,淑佳郡主坐定,臉色卻沒有緩和半分,“阿姐,文清出事了。”

頭一句聽了這話,喬故心的腦子裡嗡的一聲,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喬文清怎麼會出事?

不說喬文清為人正直,絕對不會做違反律法的事了。就說朝堂有多少人護著喬文清,怎麼可能讓喬文清出事?

喬故心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可還沉聲問了句,“到底是何事?”

淑佳郡主到底是內宅婦人,就算是有手段,對於朝堂的事卻也不清楚,只是喬文清下朝後便被大理寺扣押了,下頭的人回來稟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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