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秋河也沒什麼事,喬故心也不著急,想躺著便躺著,正好她也坐著歇息歇息。

忙活了一下午,累的不輕。

沈秋河在那閉著眼睛躺著,他看不見喬故心在忙什麼,只能用耳朵聽。聽著喬故心似乎在椅子那坐著,然後就沒有動靜了。

當一個人看不見的時候,對周遭的一切都格外的敏感,總覺得喬故心在盯著自己。

沈秋河努力讓自己睡的看起來自然一些,喬故心出去那麼久也不回來,自己病了也不關心,所以,沈秋河覺得第一句話一定要是喬故心來說。

只是被子裡頭放著湯婆子,這一陣陣就覺得熱,沈秋河也不敢動,憋的額頭上全都是汗。

終於在沈秋河實在是憋不住的時候,佯裝翻個身剛睡醒一樣,慢慢的睜開眼睛。

自己琢磨著,要讓雙眼顯得沒有精神,睡意朦朧的感覺。

戲倒是演的足,只是在看見喬故心的時候,表情瞬間便凝固了。

喬故心有些累,沒想到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沈秋河莫要說還表情,就是直接在臉上寫上他裝睡的字樣,喬故心都發覺不了。

沈秋河坐在榻上,瞪了一會兒喬故心,可又怕她睡冷了,無奈的起身,將喬故心抱在榻上。

放好之後,沈秋河用眼角瞥見了旁邊的湯婆子,想著應該讓喬故心也試試,在這個時節摟著湯婆子睡覺的滋味。

只是湯婆子還沒離手,沈秋河這就有些猶豫了,最後嘆了口氣,將湯婆子放在一邊,自己和衣躺在喬故心的身邊,將人摟在懷裡。

本來,今個也算是在侯府耍了本事了,主要是,往往那一坐絕對是能鎮得住場子的。還想著再試探試探喬故心的底線,不定今個喬故心一個不留意,他們還真的能要成孩子。

可現在,沈秋河半分念想都不敢起了,萬一情到濃處突然肚子疼怎麼辦?想想那畫面太美。

沈秋河抖了一下身子,努力的將那一幕從腦子裡攆出去。

想了想,就這麼摟著睡也挺好的。

心裡想的倒是美,結果還沒好好的感受呢,喬故心揉了揉眼睛醒了,“我怎麼也睡著了?”

撐著胳膊起身,而後拍了一下沈秋河,“正好我挑了幾件東西,你給我長一長眼。”

兵器這東西,喬故心心裡沒底,還是讓沈秋河看過了才放心。

沈秋河看著喬故心,欲言又止。

他這身體還不舒服呢,都沒歇息過來,這就開始安頓活讓自己做了?

就算是用驢,是不是也得給驢吃草的時間?

只是,肚子疼這種小事,他自己又不好說出口,總還是有些矯情的,便在那黑著臉起身,“庫房裡頭的東西都不差。”

沈秋河睡在外頭,他這一起身,喬故心也就跟著下來。

只是沈秋河一開口,喬故心聽著就不樂意了,“就算是都是好的,難道就沒有一個最好?即便都是一個師傅打的,那還有先打和後打的說法。”

先打的,力氣足自然是最好的,後頭的,胳膊什麼的都沒力氣了,打的便沒那麼勻稱了。

沈秋河哼了一聲,衝著喊了句,“王四,將東西都拿過來。”

自己因為生氣,披著長衫,也沒穿的多利索。等著將東西拿來了,隨意的看了兩眼,“都可以。”

喬故心怎麼感覺沈秋河也是在應付自己,“你仔細看了嗎,我瞧著你那眼眯成了縫,怕是連什麼東西都沒瞧清楚。怎麼,用你的眼就這麼難?往後,你就祈禱你別有用著我的時候。”

想也沒想,衝著沈秋河便發開了脾氣。

念香在門外就聽著裡頭聲音一陣比一陣大,往念珠跟前湊了湊,“這又是怎麼了,大人不是病了,怎麼這是病的不是時候?”

怎麼身子不舒服,還捱罵?

念珠搖了搖頭,她這也不知道啊,難道喬故心嫌沈秋河沒陪著她?也不應該啊,喬故心何時變的這麼黏人了?

念珠性子急,看著王四出來,將人拽到自己的跟前來,“裡頭這是怎麼了?”

王四被拽到角落裡,先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你別老是拉拉扯扯的。”

男女有別!

“放心,能有什麼事,頂多是我家主子犯賤了又。”王四瞞不知乎的說了句。

有時候,他都瞧著沈秋河是故意招惹喬故心,被人罵上一頓這就舒服了,不是犯賤是做什麼?

念珠得了自己想要的訊息後,直接一把掌呼在王四的胳膊上,“敢這麼說主子,我瞧你這皮癢了,趕緊滾吧,別挨罰的時候還得連累我們!”

王四怎麼說沈秋河,念珠肯定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剛剛王四竟然說自己拉扯。簡直好笑,他平日裡說話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怎麼就沒瞧見他那個時候說男女有別。

王四揉了揉發疼的胳膊,衝著念珠點了點,“過河拆橋真小人!”

用自己的時候,瞧著那態度好的,用完之後臉都變了。

人家是過河拆橋,她倒好,不僅將橋給拆了,還給木板給劈了。

王四罵罵咧咧的離開,現在正是不冷不熱最好的時候,王四出來後尋了石頭坐著。

這一日將他累的不輕,先是去馮家送銀票,又在喬故心跟前耍了十八班武器,這個時候胳膊都是軟的。

心裡一直問候沈秋河,這肚子疼的可真是時候。

罵完沈秋河,突然又想到了馮家。

王四腦子一閃,突然間就反應過來了,要不就說沈秋河賤壞賤壞的,在喬故心面前還在那賣乖,看著是思慮周全的很,好像處處是為了馮家著想。

可結果呢?

喬文柄的性格褚翰引有數,褚翰引怕出事,也跟著過去了。

正好也勸著馮家二老,莫要跟喬文柄正面起衝突,所以,當王四送銀票的時候,褚翰引也知道。

而後,讓褚翰引看到,人家夫妻一體。

沈秋河也不用做別的,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處理事情,便能將褚翰引甩的遠遠的。怪不得,沈秋河從未將褚翰引放在眼裡。

論手段,褚翰引太年輕了。

想到這,王四在心裡,又將沈秋河問候了一遍。

說他聰明手段多吧,這麼長時間,在喬故心跟前還跟孫子一樣,若是自己成親,一定要尋個處處聽自己話的人,讓沈秋河好生的羨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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