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一個好主意,你聽不聽?”沈秋河身子往前,手一下下的敲著喬故心的桌面,倒是有幾分得意。

“你有話快說!”喬故心正愁著呢,沈秋河還在這賣巧,自然沒什麼好臉色給他。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我就說你這脾氣不好吧?我既然都想出來了,你說句好話,我不就告訴你了?”

他一說完,喬故心便舉起筆來了。

若非瞧見上面都是墨,這一下總得甩他一臉。

即便喬故心沒動,沈秋河也趕緊拿手擋著,“我說,我這就說。”

要沈秋河說,這禮就要挑貴重的拿,那些瓶瓶罐罐的就沒必要拿了,要送就送金子,用金瓜子打的蓮花,或者一套金簪子?

喬故心要是真的想給周茗送禮,其實很好送,開啟兵器庫,大刀銀槍的給周茗送上一箱子就是了。

喬故心還這麼想,說明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喬文芷這要入宮了,肯定需要的東西多,喬故心多給周茗送些東西,周茗肯定不會全留,挑一些賞給喬文芷了。

所以,喬故心送的肯定能方便上下打點的東西。

喬故心微微的側著頭,腦子裡已經有了想法,可以說沈秋河這個方向肯定是沒錯的。

看著喬故心定好東西讓念珠下去辦,沈秋河正好拉著喬故心去瞧瞧兵器庫。

你要是送的都是這些東西,難免會讓人家看出來,意圖不能太明顯了。

所以,該給周茗尋的東西,還是得尋。

兵器庫這,可不就是沈秋河的天地了?那些東西,沈秋河可是都會耍的。在喬故心這個內宅婦人眼裡,肯定看不出門道來,自己自然能裝出一副,十八班武器樣樣精通的感覺出來。

走在路上,王四跟在後頭看沈秋河這個樣子,莫名就想到了,養在外頭的那隻孔雀來。

怎麼跟沈秋河,一模一樣?

開啟庫房的門,一股子冷氣竄了出來。因為這裡素來太陽照的遲,本身就有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夏日裡來這裡自是舒坦,只是,當肚子疼的時候過來,就會加劇。

那一陣冷氣,沈秋河都覺得就是照著他的肚子去的,整個腹部都覺得有些冷,這也就算了,問題是冷過之後就開始擰著疼了。

沈秋河捂著肚子,就開始看王四。

王四就當沒看見,反正之前出門的時候,沈秋河不也捂著肚子,還說他眼神不好?現在,王四覺得眼神好了!

沈秋河想著,在能忍的時候,給王四送給眼神來,讓他假裝有事叫他叫走。

可偏偏,王四當沒看見。

沈秋河倒是可以自己編瞎話,可是怕王四這個蠢的,也不看自己的表情,再在喬故心跟前胡說八道。

喬故心是個聰明的,但凡有那麼一點不對,肯定就會察覺。

偏偏,肚子疼這個事,沈秋河又控制不了,就這一閃神思量的時候,肚子疼加劇了。

沈秋河不能再忍了,不然出的醜更大。

喬故心還在等著開門,沈秋河在旁邊拉了一下喬故心的袖子,“我肚子疼。”說完,隨即快步離開了。

那種快步還是不能跑起來,就是你要全身緊繃的往前走,胳膊腿好像都在使勁,整個人顯得有些僵硬。

喬故心一看這架勢,瞬間瞭然,讓念香去安排府醫候著。

不僅如此,再準備上湯婆子,等著給沈秋河暖著。

王四追著出去後,又被沈秋河趕回來了。他總是不能,耽誤了喬故心的正事不是?這給喬故心演練的事,就落在了王四身上。

庫房裡頭耍不開,王四讓人全都搬到了外頭,一件一件的耍起來。

旁邊伺候的婢女,也都看的入迷,好像王四突然間變的英武起來,就連臉上的那道疤也不覺得駭人,那是英雄的象徵。

喬故心看的仔細,雖說心裡頭肯定是更多為喬文芷思量,可是周茗這也肯定是要用心的。

沈秋河拉完肚子都回屋子裡了,喬故心還沒回去。

沈秋河本來要去找喬故心,可是剛一出門又不舒服,連著拉了兩次,肚子好受了,可是卻沒有去尋喬故心的意思了。

免得走到半路,丟了人。

沈秋河靠在椅子上,讓府醫給把脈。其實也沒什麼大礙,拉過幾次後,基本也就沒事了,夜裡吃點清淡的,晚上睡一覺這就好利索了。

沈秋河原本也沒把這點病痛當回事,只不過喬故心安排府醫過來了,他,就當是給喬故心面子了。

府醫離開後,沈秋河便在椅子上坐著,屋子裡就變的格外安靜,安靜到忍不住亂想起來。

他無礙是一回事,可喬故心不回來又是另一回事。喬故心又沒聽府醫怎麼說,若是自己病不爬不起來,喬故心那時候都不知道?

這越想,就覺得越不得勁。

國公府裡的兵器多,喬故心除了選兵器的種類,還要選兵器的做工。

往宮裡送這些東西,得把尖腳的都打磨了,這事肯定又得交給王四提前跟鐵匠說好時間。

念珠這邊,只管量尺寸,等著讓人做上錦盒。

忙活完了,喬故心的心這就算是放肚子裡。領著一眾人往回走,才想起來沈秋河,便將王四招到跟前,“你腿腳快,先去問問可有大礙?”

“是!”王四應了一聲,本來想走回頭又說了句,“夫人就放心吧,主子的身子抗造的很,這都是小事,在我們主子跟前不值一提,估摸現在,不定在哪裡躲著睡覺呢?”

為了將這兩日騰出來,沈秋河又熬夜處理公務了,現在估摸正是困的時候。

王四原是不想讓喬故心擔心,可這麼一說,倒像是在諷刺沈秋河偷懶一樣,都有空睡覺了,也不說去陪著喬故心挑挑東西。

“如此,我便放心了。”喬故心點頭應了一聲。

不過,吩咐王四的事,該做還是得做。

王四的那是一路狂奔,喬故心回屋的路才走到一半,王四這就跑回來了。

說是府醫說了,沒什麼大事,連藥都不用吃。

喬故心想著也該如此,這個時節能出什麼大事?

沈秋河原本是在椅子上坐著的,聽見院子裡有動靜,立馬上塌上躺著去,佯裝在睡覺。

喬故心推門進去,看在沈秋河在那躺著,就是想起王四的話,果真是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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