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顧氏聽了這話大驚,不由揚聲打斷。

喬文清一個尚未議親的人,聽這些個內宅的話算怎麼回事?

且稱呼那戲子為蕁姨,她也配?也不怕折了壽數?

喬文清卻笑了,他沒有顧氏歇斯底里的吶喊,只是靜靜的看著寧順候,“是呀父親,這些無法改變,就如同將來要靠兒子來頂起侯府的天一樣,讓人無可奈何呢。”

寧順候是有兩個兒子,可是嫡子只能是喬文清。

喬故心在外頭被人欺負了,作為父親寧順候不聞不問,就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

聽到自己指責,寧順候還找了這般讓人笑掉大牙的理由,感情顧氏兒女雙全是錯了,他們的外祖父活著也成罪過了?

既然寧順候這麼想,喬文清一點都不想爭論是非,那麼,便就接受事實吧。

“逆子!”寧順候沒想到,素來聽話的嫡子,也變的這般囂張跋扈。

一瞧寧順候發脾氣,喬文芷拉了一下二姨娘,兩人趕緊跪下,“侯爺,父親息怒。”

二姨娘一跪下,三姨娘自要跟著的。

顧氏卻直挺挺的看著寧順候,“老爺,兩個孩子是我的命!”

“侯爺,夫人。”顧氏還要說話,老太太那邊已經得了訊息,讓苗嬤嬤出來將寧順候再重新喚回去,將這兩人分開。

寧順候重新回屋,顧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讓人將兩位姨娘扶起來,身子有些發軟,可還是強撐著露出笑容,領著兩個孩子往回走。

人少的時候,顧氏還寬慰喬文清,“你父親只是一時糊塗,等著以後便想明白了,無論如何,今日你這般頂撞你父親,總是不對。”

喬文清馬上要考試了,她總不想讓喬文清分心。

喬文清沒有與顧氏爭論,只說了句,“兒子省的,只是一時氣急。”

交代完喬文清,又看喬故心的腳,所幸府醫亦說喬故心無礙,顧氏才放下心。

安頓好倆孩子,自己靠在椅子上,只覺得渾身用幹了力氣,雙眼無神的看著外頭。

錦嬤嬤心疼的看著顧氏,輕輕的幫她捶了捶肩膀,“姑娘少爺都是孝順的,夫人該寬心才是。”

顧氏慢慢的回神,唇間勾起了笑容,“是呀,我該寬心才是。”

有好幾瞬間,顧氏真的殺了喬蕁鳳,甚至殺了寧順候,可兒女們出頭,才讓她一次次清醒過來。

如今,還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不,該是憑什麼要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是寧順候負了自己,憑何讓自己豁出一切來?

抬手,輕輕的敲著桌面,“錦繡,此事又得麻煩兄長了。”

顧氏總覺得不對,怎麼就有這麼巧的事,寧順候剛放完狠話便出事了?即便真的與寧順候所說的一樣,寧順候是個有心思的,可這麼多年他不問朝堂內鬥的事,自沒有多大的勢力,兄長出面定能查出一二來。

若寧順候真的敢拿祖宗的事來為喬蕁鳳鋪路,她便不信了,老太太能坐的住?

她倒是要瞧瞧,到時候著急的究竟會是誰?

另一邊,顧氏離開後,喬文清卻沒有走,他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陰沉,“阿姐,同我講講這位庶女吧。”

以前還能叫一聲姐姐,可現在卻開不了這個口。

看喬文清這樣,即便喬故心不說,他也能猜到一二了,喬故心嘆了口氣,便將最近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若說,寧順候偏心也就罷了,可喬蕁鳳也不單純,甚至說故意引導寧順候誤會他們。

“你現在最緊要的便是學業,其他的事不必管的。”喬故心看喬文清的臉色越來越沉,忍不住囑咐了句。

喬文清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而後又慢慢的鬆開,抬頭看著窗外紛飛的鳥燕,“阿姐,我一定要考上狀元。”

只有考好了,他的母親地位才不可動搖。

無論寧順候有多麼偏心那庶女,庶出永遠是庶出。

而且,喬故心的那門親事怕也不順心,他要為阿姐母親,撐起一片天。

“好,阿姐等著。”喬故心笑著點頭。

無論如何,喬文清也走不了以前的老路了,從顧氏能說出讓喬文清顧念父親的話來,便跟上輩子註定走了不一樣的路。

喬故心這才放下心來。

至於喬蕁鳳,來日方長。

喬故心抿嘴輕笑,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喬故心正琢磨著,下頭的人送來了帖子,是國公府單獨給喬故心下的。

喬故心的臉色微沉,看見國公府這三個字,忍不住顫抖起來。

細想之下,其實國公府並非做什麼對她打打殺殺的事,可是軟刀子才磨人。

強撐著心緒將帖子開啟,不想竟然是沈秋河送來的,邀她下午去聚德樓有話說。

喬故心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瞧瞧上頭的字跡,她非常確定是沈秋河寫的。

喬故心不自覺得冷笑了一聲,那個只會說教的自己的人,竟能作出這般失禮的事來,這叫什麼,幽會嗎?

若是上輩子的自己,她想,無論沈秋河說什麼她都會聽,而且絞盡腦汁的想著他所為的合理性。

可現在,她只想說一句,有病。

“這沈大人怎這般不穩重?”喬故心將帖子隨意的開啟,念香自也瞧見了上面的字。

且不說這孤男寡女的見面不合禮數,就算這個不提,喬故心如今受了傷,哪能再去趕路?

喬故心受傷的事都驚動了相府了,她不信沈秋河能一點風聲都不知道。

更何況,若非沈秋河撞了喬故心一下,喬故心也不會突然摔倒。

喬故心笑著點頭,“你說的是。”而後用雙指捏住帖子遞給念香,“燒了吧。”

就當,沒有看見。

如今,自己已經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了。

夏日裡火盆都不擱置在主屋,念香從西屋翻出火盆來,將這帖子燒的乾乾淨淨!

下午的時候,褚家派人過來送了那本遊記。

原本喬故心坐在案前,抄寫著《地藏經》,聽說遊記送來了,連忙放下筆將遊記接了過來。

隨手翻看了起來。

因為上輩子,喬蕁鳳寫了遊記在侯府位置日漸穩固,喬故心也特意翻看過,當時覺得確實不錯,對裡頭的內容不說倒背如流,卻也能稱之為,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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