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喬文清和喬文芷一左一右的扶著她,更不覺得累。

不過到底也是走的慢,等他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不過這次的氣氛到底是比之前要凝重。

便是連素來最喜歡討好老太太的喬文柄,也安靜的很。

“祖母,父親,母親。”眾人先一一見禮,而後尋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寧順候還同以往一樣,著急的沒換下朝服。

老太太卻穿的素淨,淺灰色的常服顯得頭髮越發的白了,人也老了許多。

倒是顧氏,今日穿了一套棗紅色衣衫,不失沉穩卻也大氣,袖口那一團團的繡著的白雲紋理,更顯得精緻。

雙眼已經消腫了,不見有哭過的痕跡。

只是看著喬故心的腳,卻是一臉的擔憂。

倒是,不見喬蕁鳳的蹤影。

老太太在眾人面上掃了一圈,而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祖墳裡出了異象,我以尋了大師上卦細刻,說是需咱們侯府身份尊貴的之人,去守墓三月,方能安撫盛怒的祖上。”

既然老太太都已經尋人算了,約是知道了為何祖上盛怒,只是這話顧氏不問旁人自更不好提。

偏生,寧順候已經將話說的清清楚楚,顧氏若是再說這種捏酸吃醋的話,便是連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是以,老太太說完沒人接話,老太太便繼續說道,“我思量了一夜,此事該由我親自前去才合適。”

“母親。”寧順候不贊同的搖頭,“您若是親自去,豈不是在說兒子不孝?”

聽著寧順候如此說話,顧氏突然輕笑了一聲,老太太不去,寧順候每日要上早朝,如是三兩日可以告假,可是這是三個月啊,寧順候怎麼也不會尋到合適的理由。

既如此,剩下的還有誰,便清楚明瞭了。

顧氏突就想起了,寧順候之前說的什麼,他有的是手段。

既如此,顧氏也不接話,就瞧著寧順候會怎麼開這個口。

喬故心清了一下嗓子,她自也不會讓自己的母親去,守墓三個月,比放莊子懲罰的還要重,可是憑什麼。

只是喬故心還未說話,旁邊的喬文清便接著說了句,“父親說的是,祖母年紀大了,自受不得舟車勞頓,除了祖母只有父親母親最尊貴了,只是有兒子在,這種事若是讓您去,自是兒子不孝,左右兒子也在休息中,等著日期到了,兒子再同夫子請上兩個月的假便是了。”

這些小輩們中,最尊貴的可不就數喬文清這個嫡子了?

老太太有兒子,難不成顧氏就沒有兒子了?

“這不成!”老太太卻是第一個反對的,“眼瞅便要恩科考試了,你是半分耽擱不得。”

寧順候不問朝堂之事,侯府自然已經敗落,可以說,喬文清是老太太所有的希望,半點出不得岔子。

這下便僵持住了。

喬故心將手放在腿上,“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引在了自己身上,“父親一直說,鳳姐姐在父親心中如嫡出無異,這倒是一個頂好的機會。”

就讓,寧順候心中的嫡長女過去便就是了。

寧順候臉沉了下來,“你大姐姐傷了風寒,怎能勞頓?倒是你,我瞧著成日裡無所事事,正好過去!”

“老爺!”顧氏突然打斷了寧順候的話,“心姐兒明年便要成親了,這個時候去守墓算怎麼回事,就算我願意,人家國公府也願意嗎?”

去了那邊,得穿素衣吃齋飯,跟守孝有什麼區別?

“行了行了,別爭論了,你們都不用去,我去便是!”老太太看著大家因為這事爭論,只覺得一陣陣的頭疼,既然都有理由,便就她這個老太太清閒。

“母親。”寧順候還想勸。

卻被不老太太不耐煩的打斷了,“行了,此事是我自己決定的,如今天熱就當避暑了,明個我就起身,誰也不許再提了!”

看老太太主意已定,寧順候也不好再說旁的,只狠狠的剜了顧氏一眼。

顧氏佯裝用帕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正好擋住了寧順候的視線。

不願意,再看到那像仇人一般的表情,看一眼便覺得憋屈一眼。

老太太下的決定快,說完後也不讓人陪著,將人都打發了出去。

大家跟在寧順候的身後往外走,只是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寧順候卻突然停了下來,看向了喬文清,“你是男子,莫要耳朵根軟的聽幾個婦人在亂嚼舌根!”

喬文清很快要參加恩科考試了,一般家裡對於快考試的人都多了幾分包容,寧順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訓斥喬文清,著實不妥的很。

喬文清抬頭定定的看著寧順候,從前他一直以寧順候為榜樣,可這兩日卻讓他心寒不已,尤其剛才,寧順候一臉淡然,彷彿早已知曉出了何事,就差將算計掛在臉上了,“父親,兒子不明白您的意思。”

寧順候皺著眉拉著臉,“你莫以為我瞧不出來,在你心中並未將鳳丫頭當做姐姐。”

一個男人,在寧順候心中,便該多度。那捏酸吃醋的活,該是女子的所為。

喬文清今個拿話堵自己,分明就是心裡有氣。

聽寧順候這麼說,喬文清輕笑一聲,“父親這話兒子不知該如何回答,兒子尚未見過庶姐一面如何能說什麼當與不當,只是,聽父親說庶姐傷了風寒,這才知道,原來父親不是忙的沒空理內宅之事。”

“你想說什麼?”寧順候原本是側著身子的,此刻乾脆全都轉了回來。

“阿姐受傷的事,便連外祖父都驚動了,您難道會沒聽說?還是說剛才阿姐進門的時候,您瞧不出她需要人扶著嗎?您滿心滿眼只有那個新來的庶姐,不覺得有失偏頗嗎?”喬文清素來知禮孝順,這還是頭一次與寧順候起爭執。

寧順候不敢置信的看著喬文清,“你是在教訓你的父親?這麼些年了,你的書是念到狗肚裡了嗎?至於偏頗,你母親兒女雙全,可是你蕁姨有什麼?你阿姐有祖父關心,可你的大姐姐有什麼,她們都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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