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香,素手研墨,有美人相伴就是愜意啊,李庸坐下之後,提起筆娓娓道來。

“這女人啊,每個月都有排卵期,在排卵期會排出卵子……”

羅鳳香和林若溪聚精會神的聽著,雖然俏臉羞紅,卻聽的十分認真。如果是別人聽到這些也許會嗤之以鼻,以為李庸是在胡扯,但是她們對李庸卻無條件的相信,雖然聽不大明白,但是她們卻聽的十分認真,而且覺得好神奇啊,原來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這麼來的啊!現在她們才覺得李庸是真的懂女人生孩子的事兒,只是她們很好奇,這些神奇的知識到底是怎麼來的?是誰發現的?羅鳳香好奇的問道。

“公爺,這些,您到底是從哪兒知道的?是誰發現了這些?”

林若溪靈機一動問道。

“公爺,該不會是孫道長吧?不過,一想到孫道長仙風道骨,卻,卻咳咳……”

在林若溪看來,研究女人是怎麼生孩子這事終究有些羞人,羅鳳香白了一眼林若溪,嗔道道:“不許非議孫道長,孫道長是享譽天下的名醫,活人無數,受人尊敬,你這麼非議道長,若是傳出去也不怕人家戳著你的脊樑骨罵你!”

林若溪聽了不由吐了吐香舌,其實對於孫思邈她也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因為李家莊她親自見到孫思邈每天不是在鑽研醫術就是忙著治病救人,即便是付不起診金的窮苦人他也會醫治,而且還會分發藥材,當然這些藥材都是郡公府提供的。

李庸笑道。

“不要覺得研究生孩子就是無恥,恰恰相反,真要研究透徹了,那可是功德無量啊!你想想,現在女人生孩子多危險?一旦出現意外經常就是一屍兩命,可是如果研究透徹了,那以後生孩子就不再是危險的事,那對於全天下的女人來說都是好事啊!”

林若溪和羅鳳香聽了不由點頭,如果生孩子沒有危險的話,那對於天下所有的女人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啊!李庸也不可能告訴她們這些知識是幾千年後的事,不過,林若溪聽了李庸的話卻想到了一個問題,害羞而又期待的問道。

“公爺每個人都有排卵期,那到底哪一天是排卵期啊?”

她之所以一下子就抓住了這個問題,因為她對新羅公主懷了身孕十分的羨慕,如果知道了女人的排卵期,那想懷孕不就容易的多了?對於長樂她們每個人的危險期,李庸當然都清楚,正因為都清楚,所以他才能合理安排陪每個人的時間,做好避孕措施,雖然安全期也有可能懷孕,不過那機率很低,如果真的碰上了那也沒辦法,那就生唄,不過李庸倒是真沒遇到,這個時候,李庸當然不能坦然說,因為他知道長樂、林若溪甚至翠墨她們都迫不及待的想生孩子呢,非常非常想,若是知道了是他故意不讓她們生,哪怕知道了是為她們好,她們說不定也會跟他急,所以,決不能坦白,李庸連忙打個哈哈道。

“這不是還沒研究透徹嗎?若是研究透徹了自然就知道了!”

林若溪和羅鳳香聽了都有些遺憾,林若溪嘟嘴道。

“是嗎?公爺,那您回去可以催一催孫道長,讓他多研究一下嘛!”

李庸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跟孫思邈說這些?信不信孫思邈會暴揍他一頓?雖然孫思邈這老頭白鬚飄飄也不知道多大年紀了,但是身子骨卻極為硬朗,武藝當真不凡,不過這個鍋就讓他先背吧,羅鳳香嗔道。

“又胡說,孫道長要治病救人,怎麼能研究這些?再說了,哪用得著非得知道排卵期,反正每個月都有,你看新羅公主不是就懷上了嗎?”

林若溪輕聲道。

“也是,也不必非得知道排卵期,只要次數多了,肯定就懷上了!”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李庸在一邊聽了卻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怎麼感覺是嫌次數少啊?李庸不由挺了挺腰桿,點頭道。

“對,所以說啊,想要懷孕也不容易,就得多操勞。”

“其實,生不生孩子還是看命啊,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羅鳳香笑道,在李庸出征之前可真沒少折騰,不也還是沒有懷孕嗎?而新羅公主卻只陪了李庸一個月就有了身孕,這不是命是什麼?只能說她們還是時機未到,李庸沒有再說什麼,羅鳳香能這樣想很好,如果讓家裡那些女人知道他是故意的,估計能活剝了他,李庸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這女人懷孕之後啊,也不能一直躺著,還要保持適量的運動,這樣利於生產……”

李庸提筆一邊寫一邊解釋道,羅鳳香聽了笑道。

“這麼說,普通人家的婦人懷著身孕幹些活反倒是有利於生產?”

李庸點頭道。

“這麼說好像也確實沒錯,多運動,身體越健康,生孩子的危險就越小。”

林若溪聽了有些驚喜道。

“這麼說,我們習武還好生孩子?”

李庸理所當然的點頭道。

“當然!習武不止花樣多,也更有利於生孩子!”

林若溪和羅鳳香聽了不由都嬌羞的紅了臉,說起花樣多,再看到她們二人這嬌羞的容顏,李庸也禁不住心中一熱,不過他還是收斂心神,奮筆疾書,將懷孕的過程中所需要注意的事項都詳細的寫了,對於分娩他知道的倒是不多,不過還是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尤其是分娩的過程一定要消毒更是屢次強調,想到剛才林若溪和羅鳳香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李庸在信的後面再次叮囑,讓金勝曼相信他說的這些,不要當作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看待,還有後面的孩子的生活教育問題,這個李庸暫時沒寫,因為金勝曼生孩子還有一段時間,他後面還可以慢慢寫,寫完之後,李庸揉了揉眉頭,嘆道。

“生孩子養孩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林若溪笑道。

“這有什麼不容易的?等孩子大一些,公爺就將孩子接回長安,不僅可以親自教導,而且還可以請一個滿腹才學的先生教他,將來他一定能成為棟樑之材!”

李庸沉默了片刻沉吟道。

“將來孩子要不要回長安,看勝曼的意思吧!畢竟,我會有很多孩子在膝下,而她,可能就只有一個孩子,若是這個孩子離開了她,那她這一生該有多孤寂?”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不由沉默了,雖說女人生孩子,但是生下的孩子卻不屬於女人,而是屬於男人的孩子,即便是貴為公主,生下的孩子也是屬於男人,而不是屬於公主,所以,新羅公主生下的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屬於李庸,而不是屬於新羅公主,如果李庸要將孩子接回大唐,那新羅公主不能也沒有理由拒絕,可是,李庸卻想將孩子留給新羅公主,羅鳳香和林若溪心中也不禁感慨,李庸對新羅公主實在是太好了,其實,她們也很同情新羅公主,要說新羅公主身為公主當然身份尊貴不缺錦衣玉食,將來還能做新羅女王,可是新羅公主卻不能陪在李庸的身邊甚至一輩子都難得見到李庸幾次,這在她們看來未嘗不是可憐,在她們看來,做女王不做女王不重要,對女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男人和孩子,如果新羅公主能有孩子陪在身邊,那對於新羅公主來說確實是幸事,對於新羅公主來說,也算沒看錯人,羅鳳香感慨道。

“新羅公主真是有福氣,能遇上公爺,有孩子在身旁,新羅公主此生也算有了慰藉!”

林若溪突發奇想嬌聲道。

“新羅公主將來要繼承王位,若是公爺將孩子留在新羅,那將來公爺的孩子一定會繼承王位啊!以後就是新羅王了呢!”

羅鳳香聽了也不禁點頭笑道。

“是啊,將來孩子會繼承王位呢!雖然新羅地處偏遠,又是小國,倒也不算辱沒了公爺的血脈。”

剛剛李庸一直都沉浸在金勝曼突然懷孕的衝擊中,倒是一時沒想過以後的事,現在林若溪的話反倒是提醒了他,是啊!金勝曼既然生了孩子,肯定會想將來讓孩子繼承王位,可問題是,如今新羅是什麼情形?新羅的那幾大真骨家族正卯著勁兒等著金德曼、金勝曼死了好爭奪王位呢,如今金勝曼突然懷上了孩子,那新羅的那幾大真骨家族會怎麼想?在他們看來,這不就等於煮熟的鴨子飛了?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更何況斷了人家的王位之路,他們能甘心?所以,新羅的那幾大真骨家族會不會鋌而走險,對金勝曼和孩子下手?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想到這裡,李庸的眼中寒光四射,身上散發著寒意,他可不覺得那些幾大真骨家族在王位面前會念他對新羅的大恩,羅鳳香和林若溪久在江湖上行走,對於殺氣什麼的十分敏感,自然瞬間就感覺到了李庸身上那濃郁的殺氣,一時間她們倆也不禁嚇了一跳,李庸畢竟上過戰場的殺氣可不是打架鬥毆的江湖人能比的,她們來還真感受過這麼濃郁的殺氣,只是她們倆很不解,李庸剛才不止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爆發出了這麼大的殺意呢?羅鳳香關切的問道。

“公爺,怎麼了?”

李庸沉吟道。

“這新羅有骨品制度,一直以來,這新羅王都是由聖骨人來做,可是如今聖骨人就只剩下了勝曼和她姐姐,這王位實在是無人繼承了,所以才讓公主來繼承,可新羅的規矩是不同骨品的人不能通婚,所以這王位傳到勝曼那裡也就到頭了,沒有聖骨人了,可是這新羅不能沒有王啊!所以,新羅的幾大真骨家族其實都在打王位的主意,他們在籌謀,將來好繼承王位呢!”

林若溪聽到這裡禁不住開口問道。

“不對啊!既然他們都在籌謀王位,難道新羅女王和公主就不管管嗎?”

李庸聽了微微搖頭道。

“管什麼?他們有沒有謀逆,等金勝曼故去,王位也只能由真骨家族來繼承,所以,只要他們不作亂,新羅女王也算不上去剷除他們,況且要剷除他們也不容易,想染指王位的家族必然是真骨大族,而女人為王,王位未必有多穩當。”

羅鳳香聽了點頭不由點頭道。

“確實是這個道理,反正王位以後只能由真骨家族來繼承,只要他們不犯上作亂,那也沒必要冒險。”

林若溪聽了遲疑道。

“難道就不怕他們犯上作亂嗎?”

李庸微微搖頭道。

“新羅的局勢是,並沒有哪個真骨家族一家獨大,而是幾大真骨家族並立成平衡之勢,若有一個家族想要犯上作亂,必被群起而攻之。”

羅鳳香和林若溪聽了不由恍然大悟,隨即她們又疑惑起來,那李庸為什麼突然爆發出了殺氣呢?李庸接著解釋道。

“這幾大真骨家族,對於王位籌謀已久,肯定是志在必得,現在勝曼突然懷了身孕,那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除非勝曼放棄讓孩子繼承王位,不然,那幾大家族豈會甘心?不甘心的他們,會不會聯起手來,對勝曼和孩子不利?”

羅鳳香和林若溪終於明白了李庸的擔憂,那幾大家族彼此牽制,或許不敢犯上作亂,但是卻有可能聯起手來對金勝曼和孩子不利,或許懷一個孩子不容易,但是幾大家族要聯起手來讓金勝曼滑胎卻不見得有多難,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女人要懷胎十月呢,這麼長的時間裡,萬一有什麼疏忽說不定就著了道,羨慕歸羨慕,但是羅鳳香和林若溪卻十分希望新羅公主能生下這個孩子,畢竟這是李庸的孩子,她們既然是李庸的女人,當然會全心全意為李庸著想。

“那怎麼辦啊?”

羅鳳香和林若溪擔憂的問道。

“怎麼辦?當然就給新羅的那幾大家族提個醒,別以為有聖人將新羅列為不徵之國的詔書就有恃無恐了,如果金勝曼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閃失,我非血洗了那幾大家族不可!”

李庸冷笑道,如今他在遼東的威名恐怕不下於皇帝,那新羅的幾大家族也得掂量掂量,說罷李庸再次展開紙來寫信,這不是給金勝曼的信,而是寫給幾大家族的信,還有給蘇定方的信,現在李庸還真有些慶幸這個安東大都護是蘇定方,畢竟是自己人,有些事做起來要方便的多,何況還有西山營這支最強軍隊,李庸打算安排一支精英幽靈特戰隊暗中保護金勝曼,聯合艦隊一支艦隊隨時在沿海接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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