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滅亡?若不是李庸用了反間計,高建武也不見得會讓高延壽做大軍的出帥,所以說到底還是李庸的功勞,徐世績笑道。

“李庸,你這一個小小的反間計,可抵好幾萬大軍啊!”

程咬金咧嘴笑道。

“可不是嘛,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讓高延壽做主帥,再精銳的大軍也會變成一群狗熊!”

李孝恭咧嘴笑道。

“高延壽這廝自命清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既然是他領軍,那咱們還用得著守在這裡嗎?”

一眾將領們聽了不禁點頭,既然高句麗的大軍是高延壽做主帥,那還用得著在這裡等嗎?直接進兵不就完了?尉遲恭大笑道。

“可不是嘛,既然是高延壽領兵,哪還用得著這麼鄭重對待?咱們直接進軍殺他個人仰馬翻就是!”

不說一眾將領們了,就連李二都禁不住心動,高延壽確實不值得他如此重視,想他乃是一世英豪,而高延壽不過是一個酒囊飯袋而已,就連長孫無忌都有幾分心動,此次皇帝御駕東征,在他看來最要緊是什麼?不是大獲全勝,不是建功立業,不是覆滅高句麗,而是皇帝的安危,在他看來,皇帝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這一路東征勢如破竹,他才是最冷靜的,既然皇帝安危最重要,那東征就不能孤軍深入,一定要穩紮穩打,求勝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留下退路,長孫無忌沉吟道。

“雖然這是榮富郡公得到的訊息,應該是真的,但是畢竟咱們身處異國,又距離平壤城太遠,恐怕也無法確定這訊息是真是假,所以,以臣之見,還是留在烏骨城休整,以不變應萬變的好!”

“這訊息怎麼就是假的?這一路上李庸得到了許多訊息,後來證明都是真的,怎麼到了這個訊息就成了假的了?”

程咬金有些不服氣道,長孫無忌有些無奈的笑道。

“我也沒說一定是假的,只是說有可能是假的!”

尉遲恭道。

“就算是假的又如何?小小高句麗還能有什麼人才?誰來做大軍的統帥都一樣!”

李庸笑道。

“臣也不敢十分肯定這訊息是真的,也許高建武在故佈疑陣,這也是有可能的,或者,高延壽經歷了一場大敗,突然頓悟了,開竅了也說不定,所以臣覺得大軍還是留在烏骨城以逸待勞的好,只要擊敗了高句麗的主力大軍,那高句麗就再無可戰之兵,只能任我們宰割了!”

李二聽了哭笑不得道。

“還突然頓悟了,你當這是修佛呢?”

徐世績沉吟道。

“聖人,李庸說的也有道理,大軍在此休整以逸待勞,擊敗高句麗的大軍,高句麗人必定人心渙散,到時候再進兵也許能更快攻下平壤城!”

李二沉思片刻,覺得李庸等人說的也有道理,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微微點頭道。

“也罷,那大軍就在烏骨城休整,等待高句麗的大軍,眾將士不得鬆懈,不得放棄警惕!”

眾將轟然接令,走出大營,李庸也長鬆了一口氣,從東征開始一路打到現在,實在是太順利了,太順利了也未必是好事,這一路勢如破竹,無論是李二還是一眾將領們心中不自覺的就生出了輕敵之心,尤其是李二,東征是他多年的夙願,眼看這東征越來越順利,他覺得李二現在就像是入洞房一樣,停不下來了,只想著衝,只想著快點,快點,再快點,所以,必須給李二降降火氣,還好老李同志還是聽勸的,不枉他一番苦心,神機營已經紮營,除了尋營的人馬,各營將士都已經開始休息,大家的精神都很好,不過卻也難掩疲憊的神色,畢竟從長安到烏骨城實在太遠了,這一路不斷的行軍,不斷的打仗,實在是太辛苦了,不過,好在大軍攻下了烏骨城,肯定還要休整幾天,將這烏骨城還有四周好好清理一遍,免得大軍繼續進兵之後,後方生亂,中軍大帳後帳,李庸的警衛們侍立在外面,並沒有進去,因為新羅公主正帶著侍女在內收拾呢!原本這些都是警衛們的事兒,但是這一路上卻都是新羅公主帶著侍女忙活,警衛們也都識趣的沒有摻和,畢竟他們這些男人粗手笨腳的,哪有人家活色生香的公主收拾的好?

“公爺!”

警衛們紛紛見禮,李庸擺了擺手,看到警衛們都在外面侍立著,他就知道金勝曼一定在大帳內,走入大帳,李庸就見到侍女在一邊整理帳幔,而金勝曼則正跪趴在床上鋪床呢!只看了一眼,李庸就趕忙別過頭去,實在金勝曼此時的姿勢太讓人遐想了,不能看,不能多看,容易上火。

“郡公回來了?”

金勝曼回頭看了一眼李庸笑道,卻沒有停下來,她畢竟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子,根本就不知道她此刻的姿勢有多麼引人遐想。

“嗯,回來了!”

李庸看著掛著的刀劍點頭道,他早就已經勸過不知道多少次,讓金勝曼不必親自為他收拾,但是金勝曼根本不聽,如今他也懶得再勸了,金勝曼回頭看李庸心裡卻覺得納悶,因為李庸竟然一直在看掛在那裡的刀劍,這是為何?難道那刀劍竟然那麼好看不成?武將的寢帳中掛刀劍本是常有的事,固然這刀劍名貴,但是天天掛在那裡,也該看夠了吧?難道她還沒有掛著的刀劍好看嗎?一時間金勝曼心裡也不由有些幽怨,不過,想到大軍攻破了烏骨城肯定要在烏骨城休整幾天,她心裡又有些歡喜起來,畢竟大軍行軍的時候,她也多少機會見到李庸,而大軍留在烏骨城休整,那她就能多見到李庸了,金勝曼索性轉身跪坐在了床上,問道。

“郡公,不知道大軍在烏骨城休整幾天?”

李庸仍然沒有轉頭,只是盯著掛著的刀劍看,笑道。

“要休整好多天呢,大軍要停留在烏骨城!”

見到李庸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刀劍看,金勝曼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李庸怎麼說話的時候也不看她呢?不過,想到李庸剛剛說的話,金勝曼禁不住驚喜的叫道。

“啊!這太好了!”

李庸轉頭看了金勝曼一眼,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了目光,笑道。

“是挺好的,這一路東征,你一定十分辛苦啊,正好可以在這裡好好休息休息!”

感受到李庸目光瞥了她一眼隨後又移開,金勝曼若有所思,不是掛著的刀劍好看,李庸這分明是目光躲閃,李庸這是害羞了嗎?一個堂堂郡公怎麼會害羞呢?之前李庸見她可沒有目光躲閃,為什麼呢?金勝曼突然反應了過來,她此刻正跪坐在李庸的床上呢!雖然金勝曼對情愛懵懂,此刻也不禁面紅耳熱,同時心中又湧起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床已經鋪好了,但是金勝曼卻想多坐一會兒,她微微低頭,嚶聲問道。

“皇帝陛下不是要繼續進兵嗎?怎麼突然決定停在烏骨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李庸的餘光已經發現了金勝曼此刻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他忍不住心中一跳,實在是堂堂公主這嬌羞的模樣太美了,偏偏還是跪坐在他的床上,這簡直太考驗人的定力了,相比金勝曼對情愛懵懵懂懂,李庸卻是花叢老手了,一看金勝曼這樣子分明是動情了,若是他真有心的話,分分鐘鍾就能推到金勝曼。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罪過罪過!”

李庸連忙在心中默唸,出征這麼多天,火氣大的很啊!李庸解釋道。

“據我得到的訊息,高句麗的大軍已經回師,高建武又抽調些兵馬,總計二十五萬兵馬,如今已經朝這邊殺來,所以我勸聖人暫且留在烏骨城,讓大軍休整,以逸待勞!聖人已經準了。”

原來是這樣啊?金勝曼聽了不由心中一喜,隨著大軍不斷的深入,雖然一直在攻城拔寨,但是她心中也難免緊張,如今大軍留在烏骨城以逸待勞,她心裡反倒是踏實了不少,不止心中踏實,而且十分喜悅,因為大軍留在烏骨城,按說她就能多見到李庸,多和李庸待在一起,而且她心中突然想到,李庸會不會因為她的緣故,所以才趁機勸皇帝留在烏骨城吧?雖然未必全是因為她,但是也可能有一部分考量是因為她,金勝曼心裡更是驚喜,她想起之前李庸還對高建武和淵蓋蘇文使了一招反間計,連忙問道。

“領兵的人是淵蓋蘇文嗎?”

一邊說著,金勝曼還飛快的抬頭瞄了一眼李庸,見到李庸一直注視著掛著的刀劍,索性一直抬著頭大著膽子看李庸,同時禁不住嘟嘴在心裡想著,這人啊有時候太君子了也不好。

“領兵的人不是淵蓋蘇文!”

待李庸話音一落,金勝曼就禁不住嬌聲歡呼起來。

“太棒啦!太棒啦!”

“郡公真是太厲害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不能想歪了,李庸又在心裡默唸了。

“我就知道郡公的計策一定有用,高建武果然上當了,國公真是算無遺策啊!”

金勝曼看著李庸高興道,感受著金勝曼那灼灼的目光,李庸很無奈,你倒是快下床來啊!不待這麼考驗人定力的,剛才金勝曼還含羞帶怯呢,這會兒就抬著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了,膽子越來越大了,但是,該怎麼委婉的提醒一下金勝曼,讓她從床上下來呢?李庸飛快的思索開來,這真是太難了。

“郡公,既然高建武中了反間計,那淵蓋蘇文現在如何了?”

金勝曼好奇的問道,李庸笑道。

“淵蓋蘇文啊?他被軟禁在了王宮裡,不過,他應該死不了,除非,我軍大敗,那淵蓋蘇文再無用武之地,高建武或許會殺了他。”

金勝曼聽了有些失望,她還以為高建武中了反間計會將淵蓋蘇文下獄呢!每一個新羅人都盼著淵蓋蘇文死無葬身之地,沒想到,高建武竟然沒將淵蓋蘇文怎麼樣,不過,淵蓋蘇文不再領兵也是大喜之事啊,唐軍的勝算又多了兩成,金勝曼喜道。

“郡公可知道領兵的人是誰?高句麗還有和淵蓋蘇文一樣厲害的名將嗎?”

李庸笑道。

“高句麗的主帥是曾經鎮守遼東城的北部傉薩高延壽!”

“領兵的人竟然是高延壽?”

金勝曼小嘴微張,面紅耳熱而又小臉呆滯,這實在太驚喜了,雖然她對領兵打仗不懂,但是也知道像高延壽這樣一心想著逃跑的人絕對算不得名將,李庸欣然點頭道。

“是高延壽!”

金勝曼喜道。

“郡公實在太厲害了,高建武竟然讓一個敗軍之將做主帥,高句麗焉能不敗?”

李庸笑道。

“這是天要滅高句麗啊!”

對於高句麗,金勝曼當然恨不得其立即滅亡,金勝曼抿嘴笑道。

“不是天要滅高句麗,是郡公想滅高句麗呢!”

金勝曼期待的問道。

“那大軍會在烏骨城停留多久?”

李庸微微搖頭道。

“這難說的話,要看高句麗的兵馬什麼時候趕來。”

“想必,要很久呢!”

金勝曼語氣中帶著一絲歡喜,李庸再次轉頭看了一眼金勝曼,意思十分明顯,你看外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是不是先下床來再說?不過,看到金勝曼那面紅耳熱的樣子,李庸突然覺得,就算現在金勝曼想離開都不行,因為金勝曼若是這樣面紅耳熱的離開,那還不知道又有多少流言傳出來呢!大唐榮富郡公和新羅公主在寢帳中白日宣淫?想到這裡,李庸不由連連搖頭,平白擔了虛名,這可不好,見到李庸轉頭看她,金勝曼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低下了頭,不過很快又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向李庸,目光交織,金勝曼雖然羞怯卻深情凝視,心虛的李庸敗下陣來,得了,雖然惹不起,但是卻躲得起,李庸移開了目光,乾咳道。

“那什麼,我還有事要交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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