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三年冬,征伐突厥的準備已經就緒,李二以突厥進攻河西為藉口,詔命兵分六路出兵剿滅突厥。以兵部尚書代國公李靖為定襄道行軍總管,鄂國公尉遲敬德、匡道府折衝都尉蘇定方為副將,率領中軍向雲中和馬邑挺進;幷州都督英國公徐世勣為通漠道行軍總管,代州都督鄒國公張公瑾、岷州都督高甑生為副將,由東路率主力直接進攻突厥腹地;華州刺史霍國公駙馬柴紹為金河道行軍總管,胡國公秦叔寶為副將,在西路順黃河前進,與李靖、徐世勣遙相呼應,負責掩護左翼;禮部尚書任城郡王李道宗為大同道行軍總管,甘州刺史張寶相為副將,從靈州往西北挺進,以截斷突厥的西逃路線;檢校幽州都督衛孝節為恆安道行軍總管,盧國公程知節為副總管,率軍進駐燕雲地區防止突厥軍隊東逃;靈州大都督駙馬薛萬徹為暢武道行軍總管,左驍衛大將軍樊國公段志玄為副總管,借道東北出擊突厥後方,並監視和牽制突利可汗。十餘員大將共率兵十餘萬,皆受李靖節度,分六路反擊突厥。此外,還有舞陽縣男李大亮鎮守涼州防備西北,任國公劉弘基鎮守河北易州防備東北。除陳國公侯君集任兵部尚書留守都城外,唐軍主力以及軍中的可戰之名將幾乎傾巢而出。

“你是不是也要去突厥?”

“嗯,等我回來。”

“能不能不去?”

“……”

李庸緊緊抱著哭成淚人的李麗質,輕撫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慰著,李麗質知道李庸的志向,出征突厥無法避免,嘴上還是說自己心中的不捨。

“放心吧,吐谷渾我都沒事,何況突厥,你父皇派了這麼多名將和全部軍隊,他們也是別人父親、丈夫、兒子,我和我的黑軍更加責不旁貸,相信我,我會平安回來的。”

“嗯,你一定要給我平安回來。”

李庸分別抱了抱李麗質和李雪雁,懷裡緊緊揣著倆人為他求得的平安符,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兩道符,更是一道道牽絆,李庸看著長安城外源源不斷向北而去的軍隊。

“他們都是為了這個國家捨棄小家,出塞,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振,匣裡金刀血未乾。麗質,雪雁,等我回來。”

倆人強忍著快掉落的淚水,因為男人出征前不能哭,這是她們的母親告訴她們的,看著不願遠去的情郎想起他剛剛念過的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是多麼有氣魄和淒涼,李庸借王昌齡的這首出塞詩傳遍了整個長安,李二沉思的看著宣紙上用飛白寫的這首詩。

“好詩,雖然我還是那麼討厭你,不過,不得不承認你的這首詩寫的不錯,”

李庸告別兩位紅顏知己之後,趕往黑軍的匯合點,這次他領著黑軍沿途跟隨隱秘行軍,這次在李二的大軍掩護下,他大大方方的在唐軍的眼皮底下走行軍。

“按既定計劃,前往馬邑,我們在那休整,幽靈在前方偵查,每半個時辰一報,出發。”

李庸在幽靈的帶領下隱秘行軍山間叢林,為了不暴露行蹤,黑軍晝伏夜出,提前於唐軍三天到達馬邑,李庸讓黑軍在山林中休整,自己和他的部下們開始制定下一步機會。

“惡陽嶺,我們的第一個目標,現在突厥只知道朝廷的大軍已經開拔,但是他們都知道李靖一定會在馬邑落腳,現在已經入冬,不是開戰的好時機,我可以抓住這個戰機突襲惡陽嶺,那樣佔襄城就暴露在我兵峰之下,幽靈,彙報一下惡陽嶺現在具體情況。”

“是,惡陽嶺地理位置易守難攻,只要佔領惡陽嶺,那相當掐住了突厥的喉嚨,現在目前上面駐守的突厥軍隊有一萬餘人,敵人居高臨下,我們的騎兵無法發出優勢,山中小路已經被探明,不過只能透過一千人的部隊。”

“你們都說說,怎麼打惡陽嶺。”

“司令,惡陽嶺地理位置特殊,如果我們不能一擊即中,那必然打草驚蛇,突厥就派出重兵進行死守,我建議用輕騎快速正面突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重騎由幽靈帶領走小路背後包抄,惡陽嶺守軍必定大亂。”

“李靖的大軍離到馬邑還有多遠?”

“李靖的大軍預計明日申時到達。”

“好,命令,全軍檢查裝備,明日戌時對惡陽嶺突襲,一團二團作為主力部隊,三團作為預備部隊,重騎團由幽靈帶領走小路繞道到敵人背後,幽靈對地方將來進行斬首,任務完成後即刻退出戰鬥,一中隊協助部隊突襲,二中隊退出戰鬥後急行軍佔襄城,做好接應全軍準備,全軍攻佔惡陽嶺迅速撤離前往佔襄城集結,此次作戰時間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完成,有沒有信心完成任務?”

“有。”

李庸知道歷史上李靖就是率著幾千騎兵突襲了惡陽嶺,然後夜襲佔襄城,對於他這裝備精良的黑軍,一個時辰不能拿下惡陽嶺,那他和他的黑軍就可以立刻退出突厥戰場了,還打個毛線。翌日,李靖帶著他的大軍浩浩蕩蕩申時左右到達馬邑,李靖的確像歷史上一樣,也準備帶領三千驍騎尋機突襲惡陽嶺,然後趁夜偷襲佔襄城,可是就在他還構想作戰意圖部署的時候,一支連馬匹都披著黑色盔甲的騎兵蜿蜒走在山間無人知曉的山路上,另外一支騎兵日落之後隱蔽在惡陽嶺下,嶺上的突厥士兵還不知道黑色死神已經來臨,除了正常巡邏計程車兵和哨兵,其他人就在營帳裡喝酒跳舞,雖然知道唐軍已經來了,可是惡陽嶺易守難攻,他們有一萬多人,在渭水之盟的加持下,他們對唐軍嗤之以鼻,更何況他們背後還有佔襄城的三萬騎兵隨時支援。隨著夜色降臨,惡陽嶺點起了火把和火盆照明,嶺下隱藏的黑軍慢慢靠近,古代普遍都有夜盲症,黑軍卻沒有,為什麼?因為有李庸這個現代人啊,在黑軍伙食裡就配有豬內臟,這是有效治療夜盲症的東西。黑軍一點點靠近到達衝鋒距離,走山間小路的重灌騎兵克服千辛萬苦和摔下懸崖的危險也準時到達惡陽嶺背面,劉仁軌看著下面燈火通明的突厥軍營等待進攻命令,幽靈做著老本行,熟練的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潛入軍營,然後鎖定敵將領的帳篷,然後對他們進行刺殺,刺殺小隊完美完成任務的同時,接應小隊也解決掉營口的哨兵開啟大門。

“嗚~”

一聲沉悶的號角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吹響了黑軍也是大唐正式征討突厥的號角,沉重的馬蹄聲震動著這個惡陽嶺,突厥人聽到敵襲和萬馬奔騰的聲音,剛開始很混亂,但是很快就有序的整隊集結,不過他們發現自己的將領都不見了,不能不說突厥士兵的作戰意識和能力是能和大唐抗衡的強敵,但是他們交鋒的是李庸的黑軍。

“上面罩。”

嶺下的薛仁貴和嶺上的劉仁軌幾乎同時發出永遠的命令,飛奔的騎兵不拖泥帶水的把頭盔裡的面罩拉下,快接近敵營時,倆人同時大喊。

“舉槍,衝鋒~”

馬背上的黑軍統一提起手中黑色馬槊,鋒利帶著血槽的長槍伴隨著馬匹的衝擊刺進防禦的敵軍身體,就算是身穿鐵甲都像熱刀割黃油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捅穿,輕騎兵的快速衝擊把突厥的正面防線衝的七零八散,就在他們艱難的抵禦著這群黑色騎兵的時候,背後的轟鳴聲就像擂鼓般,劉仁軌的五百重灌騎兵也從突厥的後方碾壓過去,突厥計程車兵不是被重灌騎兵的馬槊捅死就是被全身披著重甲的馬匹活活撞死,前後夾擊之下,突厥士兵瞬間崩盤,不少士兵開始扔掉兵器向佔襄城逃跑,還有跑不掉的就跪在地上求饒,他們的結果和吐谷渾計程車兵一樣,換來的是黑軍無情的殺戮,向佔襄城逃跑計程車兵不是被連發弩射死就是被幽靈攔截下來,就沒有活著跑出惡陽嶺軍營,惡陽嶺的慘叫聲慢慢在黑夜裡安靜下來,沒斷氣重傷的突厥士兵痛苦的伸著手向黑軍求救,可是被帶有血槽的馬槊或者黑刀擊中,幾乎是沒救的。

“所有部隊撤出惡陽嶺向佔襄城急行軍,幽靈一中隊送那些沒死的突厥人去見他們的長生天。”

聽到命令的黑軍不再理會這殘破的軍營,向下一個目前策馬奔去,頭盔戴著刻著惡鬼模樣的幽靈開始對沒死的突厥士兵補刀,那些痛苦求生本能士兵伸著手,眼中帶著可伶的眼光祈求那些幽靈們或者是他們心目中的長生天,可是他們沒有得到幽靈們和他們的長生天憐憫和救助,得到的是幽靈們無聲的補刀,那黑刀一個接著一個捅進那些突厥士兵的心臟,那些死去計程車兵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比比皆是,整個安靜的突厥軍營除了火盆和火把時不時“啪”的響聲,慘白的月光籠罩著這個剛剛被屠戮一乾二淨的山嶺上,一萬多人無一倖免慘死在黑軍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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