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單單李靖和徐世績倆人的貨物就搬運了一天,那一車又一車的香料被拉回倆人家中,這可把長安城的人羨慕死了,這還是隻是李靖和徐世績的,那些後面大頭的,比如李孝恭的,足足拉了四天才全部拉完,老夥計天天在自己的河間郡王府抱著那些香料和寶石什麼的睡覺。

“寶貝啊,這次賺大發了。”

“爹,該吃飯了。”

“我不餓,老二,快點讓所有的店鋪張羅起來,對了,你來找我幹嘛?”

“不是,爹,小妹來信了,你這……”

“丫頭來信了?快給我,還我家丫頭知道心疼我這個老父親啊。”

李晦這兩天都快被自己這個老爹快玩死了,他大哥李崇義不在,他就像孫子一樣伺候自己這個不靠譜的爹,現在自己的老妹一封信,他就成撿回來的了,能不吐血嗎?不過他還佩服自己這個妹夫的,這兩個多月工夫,就找來這麼多香料和寶貝,有了這些東西,他河間郡王府的錢最少三四年隨便花,最關鍵是這買賣是長久的,只要他們和李庸血脈不斷,這就是一個長期飯票,所以他被老爹說不如自己小妹,他也認了,誰讓自己小妹嫁的好,如果只是個平妻,但是她這個地位可不低,長安的李氏金鋪就是她掌管的,而且這次為自己孃家搞了這麼一個聚寶盆,他這個家庭地位就更低咯。

“老二,你準備一下,明日跟隨你妹夫家的船隊去華亭,到那邊聽你妹妹和李庸的吩咐,我們河間郡王府要發財了。”

李孝恭看完李雪雁給自己信,原來李雪雁想讓他到江南開店鋪,以後海外的這些香料什麼的都在江南售賣,這樣不但可以節省運輸成本,還可以讓他在未來江南有一處落腳之地,李孝恭這老狐狸自然是知道自己個女婿要開始對江南士族開始反攻了,這些香料就是李庸正式開戰的訊號,只要不是傻的人,從這些香料來看,再加上這幾日的發酵,已經不少人心動要出海了,誰不想一夜暴富,尤其被說的這些香料就像野草那般多,怎麼摘都摘不完,那些珍貴的寶石,只要拿塊鐵都能換得到,那誰不心動啊,一直以來海貿都是江南士族壟斷,現在李庸給所有人開啟了一個缺口,很快這個缺口就是會變成一個攔都攔不住的堤口,那些想發財的商人都會像撲火的飛蛾一樣,所以李孝恭很果斷讓李晦南下,聽從李庸的調遣。就如同李孝恭所想的一樣,長安所有的商人和那些隴西貴族、世家門閥都心動了,見到這幾日每天都上百車的香料從渭水碼頭拉進長安城,那被商船堵塞的河道到現在都還沒通,就連告知的人知道這些船背後的人是誰,都紛紛閉嘴了。

“聖人,長公主殿下派人送來一百車香料和各種寶石十大箱。”

黃公公將禮單遞給李二,李二接過禮單開心的笑著和老宦官說道。

“還算他們有點良心,還記得我這個父皇,把東西都交給皇后吧,讓她處理。”

“遵旨。”

黃公公也很開心,趕緊讓下面的人把這一百車香料和那寶石拉進後宮,李二看著那一車車香料和寶石,濃烈的香料味道讓整個皇宮都飄散著味道,他對著黃言說道。

“老東西,你說這海貿真這麼暴利嗎?這些珍貴無比的香料真的是像他們說的一樣,隨便摘?”

黃言也不知道啊,他又沒出過海,但是他相信李庸,因為李庸和長樂兩個都是他最喜歡的小輩,而且倆人一直好像對長輩一樣對他,就算遠在江南,每個月都會給他送來什麼香水之類的東西,而且李庸在江南有什麼新鮮玩意,都是第一時間給他送來一份,這次香料,其實除了給李二送的那一百車,他這裡也分了十車和一箱寶石,老宦官怎能不開心呢?他想了下,組織了下語言回答道。

“聖人,老奴不知道外面怎麼說,不過老奴覺得長公主殿下和駙馬不是說謊之人,這事八九不離十。”

“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向著他們倆,不過某還是知道李庸的,看來他以前說的可能是真的。”

李二想起當年李庸說的海上的一些事,不過作為皇帝,既然已經決定一些事情,他就不會隨意改變,君無戲言就是這個意思,李二想改變不是那麼容易的,而那些利益至上的隴西貴族和世家門閥就不一樣了,他們看到了找潑天的財富之後,他們就想找李庸好好談談,因為在海上,李庸現在才是真正的霸主,水師的覆滅之後,李庸的船隊可以安然無恙的來去自如,那就說明了很多問題,例如之前說的李庸擁有一直強大的艦隊,還有就是海盜也可能是李庸的,只是沒有實際證據而已,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主要是怎麼能得到李庸的同意共同發財,他們所有人都開始派出談判使者出發下江南,而另外一邊,江南士族徹底慌了,他們最擔心的事發生了,那就是海上的一切武裝力量從側面上證實是李庸的,而且他已經知道一條他們不知道的航線,而且這個航線是比他們還富有。

“大家說說怎麼辦吧?李庸那個不當人子的東西,拿著潑天的財富在長安城那麼一炫耀,我們和中原隴西貴族、那些世家門閥的同盟肯定會受到影響,相信那些貪婪的傢伙們應該已經派出人去找李庸了。”

“太可惡了,這麼多年以來,誰人不知道海上都是我們江南士族的,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染指我們的地盤。”

“對,沒錯,海上的貿易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聚寶盆,可是那該死的李庸來了之後,步步緊逼,現在終於露出獠牙了,我建議,我們要找他聊聊,甚至作出一些讓步,但是絕對不能中原那幫傢伙插足進來。”

“同意,只要他李庸不讓那些人加入,我們是可以適當的讓步。”

對於這些江南士族來說,他們寧願讓李庸加入,畢竟他走的航線和他們走的航線不一樣,而且李庸擁有海上強大的武裝,只要保持住現有狀況,他們願意妥協一些事情的,包括解除對李庸在江南的封鎖,可是他們不知道李庸真正的意圖,李庸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他們呢,李庸要的是把他們這些毒瘤連根拔起,而且他還要帶領大唐掀起大航海時代,就像歐洲那個時候一樣,只不過物件反過來而已。

“郎君,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

鄭麗婉對著李庸輕聲說道,李庸聳聳肩膀回答。

“我們大唐就是有太多太多想江南士族這些自私自利的家族了,他們抱著海上的一切當成是他們的禁臠,大海那麼大,怎麼可能是他這些家族吃的下,我要的更多人加入,共同開發這片大海,讓我們所有人都能享受到來自大海帶來的利益。”

“郎君說的對,現在就看他們這些人怎麼做了。”

“放心吧,在這麼大的利益面前,他們是忍不住的,相信不用過多久,他們就該到了,到時候那些江南士族就該求饒的時候了。”

李庸對著鄭麗婉倆人相視一笑,他們倆這個對視而笑的樣子全部落在長樂幾女眼裡。

“你們說,郎君和鄭麗婉是不是又做什麼壞事呢?”

“誰知道呢,你們看看他們倆笑的樣子,應該又在謀劃什麼事情呢。”

“而且已經有快成功了那種。”

知夫莫若妻就是這個樣子,正如李庸所想的,各方的代表不約而同四面八方的來到江南,來到蘇州城,這可把蕭琰愁壞了,因為事情真正按家族裡的猜想發展下去,而他雖然作為蘇州刺史,但是這些人身後代表著什麼他還是知道的,他現在只能期待家族和其他士族的人趕緊過來,要不然事情真的變的不可控制了,而一直待在蘇州沒回台州的虞世南也知道了這段時間發生的訊息,他也從李二的態度中猜到了什麼,只是自我欺騙不承認而已,現在他看到李庸只是利用一次海貿就讓這些雲集在這裡,不由的感嘆這位十七歲少年的智慧,他所安排的一起就是一步步讓這些人走進他的陷阱,最後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李庸精心策劃的,但是也不得不去承認和接受,甚至求著李庸,這智視近妖的少年開始真正露出了獠牙,開始他的反擊了。

“李庸什麼時候接見我們?”

“這個李庸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一個賤民,運氣好,娶了李世民的女兒,還真把自己當成貴族了。”

“這次我們來就是讓他交出航線和船,如果他不答應,我們就讓他知道,這個天下是誰說的算的。”

這些從各地雲集而來的代表們絲毫沒把李庸放在眼裡,因為在他們這些人眼裡,這天下的東西都是他們的,他們得不到就毀掉,一點都沒談判的意思,更像是來警告李庸,讓他乖乖就範的,而李庸怎麼可能會看得起這些自以為是高傲自大的他們呢?甚至見他們都不見,就這樣晾著他們,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他們這些耗著,通往華亭縣的所有通道全部被李庸再次切斷,這把來找李庸的人,整的全部傻眼了,這是不想和他們談的意思,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李庸完全沒要和他談的意思,這些人開始很憤怒,然後開始焦急,最後再次變得憤怒,因為他們後面的人已經開始在催他們的進展了,然而他們有能什麼進展,連人都見不著,他們這些人才意識到他們嘴上口口聲聲說的賤民,現在就像一座巨山一樣死死聳立在他們面前,讓他們只有仰視的份,根本就無法逾越,他們才知道他們錯了,錯的很離譜,他們眼前的找位少年並不是靠運氣從鄉下走出來的小子,時而憑藉著智慧和實力讓他們低下驕傲的頭顱,雖然他們萬般的不願意,可是在家族未來上百年甚至幾百年的長遠發展來比,他們是多麼的微不足道,那些江南士族更是要向他求饒了,因為李庸的步步緊逼,他們已經快無路可走了,等李庸更多的船隊跑海的時候,那他們江南士族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他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打通和李庸的聯絡,不能再繼續僵持下去了,他們在蘇州城著急上火的時候,李庸卻悠閒晃著腿在船上釣魚,現在他的樂趣就是在海上釣魚,每天有事沒事就去,所以要找他,都要等他從海上回來。

“老大還沒回來?”

“快了吧,都快太陽下山了,船應該回來的路上了。”

“情報局來訊息,說這些不要臉的傢伙終於低頭了。”

“哼,一群沒腦子的傢伙,還想和老大斗,還不是被老大拿捏的死死的。”

“這就是所謂的無知者無畏無懼吧。”

劉仁軌和高達在碼頭上一邊散步一邊閒聊著,完全沒因為這些事情感到困惑和煩惱,在他們眼裡,只要李庸在,什麼事情都被安排的妥妥的,算無遺策,他們能做的事情就幫李庸做那些邊邊角角的活,適當的提點自己的心裡想的一些建議。看著那艘李庸專門釣魚的漁船慢慢停靠,李庸帶著鄭麗婉和衛兵提著今天釣的漁獲下船,他看劉仁軌和高達的時候,就笑著說。

“你們倆鼻子可真靈啊,今天釣了好幾條黃花魚,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今晚燒來吃,你們可有口福了。”

劉仁軌可沒高達那麼斯文,聽到了直接在衛兵手上的木桶裡翻找著李庸說的黃花魚,他看到幾條巴掌大的黃花魚的時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黃花魚只有拖網船才能捉到,因為魚肉鮮美和營養價值高,在華亭縣賣的價格可不便宜,他也是幾次打李庸的秋風才吃到,他可是不捨得自己掏錢買,高達看到他那樣,突然知道為什麼李庸那麼揍他了,連他都想揍他,太不要臉了,高達給李庸和鄭麗婉行禮說道。

“侯爺,三夫人,蘇州城那邊來訊息了,那些人坐不住了。”

李庸聽了好像在意料之中的事一樣。

“走吧,回家慢慢說,他們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次主動權在我們手上,不急。”

說完就帶著鄭麗婉坐上馬車返回自己的半山別墅,劉仁軌和高達也趕緊跟上,回到半山別墅之後,李庸把釣到的漁獲給了春蘭,這些幾女之中也就是春蘭和武順會做飯,武順現在在長安,所以只要春蘭在家,李庸他們都是吃春蘭做的飯菜,李庸洗乾淨手就和高達劉仁軌他們坐在客廳中喝著茶,說著接下的事。

“老大,我接下來怎麼做?”

“這樣,這事情我估摸著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高達,你辛苦跑一趟,到蘇州城和他們談談,怎麼談你自己把握,原則就是想要船可以,按我們的價格來,不二價,想要出海,那必須買我們的船,要不然一切免談,但是想要買我們船的家族,必須提供足夠的誠意,要不然再多的錢也不賣,那些江南士族你知道怎麼做吧?”

“侯爺,在下明白,知道怎麼做。”

“我,我~”

劉仁軌用手指指了下自己說著,李庸瞥了他眼,直接給他一對衛生球。

“高達,你說我怎麼認識這麼一個貨?”

高達無奈的聳聳肩表示他不想知道,而劉仁軌卻很得意,整個二皮臉的樣子,氣的李庸又想揍他了,只是忍著火繼續說。

“你給我正經點,再這麼嘚瑟,你就給到海岸巡邏隊去。”

聽到要被弄到海岸巡邏隊去,劉仁軌立馬就慫了,海岸巡邏隊雖然每天都要出勤出海巡邏,但那裡比的上聯合艦隊的戰艦,劉仁軌是打死都去的,看到劉仁軌不敢再嘚瑟了,李庸說道。

“你,讓海軍和黑珍珠海盜團封鎖好東海海域,不能讓任何一艘船跑到我們這邊來,還要警惕台州方向,如果那些江南士族不聽話,直接給我劫了,船直接給帶回來,正好賣給那些人。”

“好啊,這活我喜歡。”

三人開玩笑似的就把這個事情就給定下來了,這下那些江南士族們要死了,因為李庸已經把高舉的屠刀緩緩落下,這次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們完全失去海上的統治,因為這個海上唯一一個霸主,那隻能是他李庸,而得益的將是整個大唐,而不再是那些自私自利只為自己家族們,李庸計劃了這麼多年的大航海時代即將拉開序幕,他李庸將是引領者。就在李庸他們吃這鮮美的黃花魚和海鮮的時候,蘇州城裡的那些人已經急的滿嘴起泡,吃什麼都不香,什麼都吃下,因為他們的家族已經給了他們最後通達,那就是三天之內再見不到李庸,那他們就不用再回到家族去了,隴西貴族和世家門閥還好,他們還有機會能見到李庸,而江南士族他們就要瘋了,因為李庸已經放出狠話來了,不接待江南士族任何人,那就相當判他們死刑了,但是不甘心的他們不敢離開蘇州城,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見上李庸一面,因為李庸擁有比水師還強大的艦隊和黑珍珠海盜團,這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如果李庸往死的整他們,那他們到時候真的是片板都不下不了海,那家族的聚寶盆就算是砸了,就算他們要魚死網破也沒機會,因為他們和隴西貴族、世家門閥們的同盟也會因為暴利的海貿而徹底破裂,那些人會毫不猶豫的站到李庸那邊,更甚的是,他們會幫李庸對他們出手,用更鋒利的刀捅他們,如果他們不再低頭求饒,那他們就真的沒機會了,因為李庸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這裡的事情,李庸肯定知道的,他們正式見面也就這幾天的事,如果他們再沒有提出豐厚誘人的條件打動李庸,那他們的家族就將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那些江南士族的家主們才知道,當初是多麼的愚蠢,怎麼就招惹這麼一個殺星,而且是殺人不見血那種,蕭家家主的頭髮也因為這個事情,頭髮都白了許多,族中也是人心惶惶,大禍臨頭的氣氛蔓延在江南士族每個家裡,他們不再是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樣子了,他們現在就是鬥敗的公雞,等著李庸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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