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海盜團回來,應該說第一代黑珍珠海盜團,現在他們是聯合艦隊第三艦隊,可是朝廷現在是焦頭爛額,張亮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原本就不好的牌打的沒牌打,原本就沒有水師統領的大唐,現在就剩下老河間郡王李孝恭了,可是老王爺聽到張亮完蛋了,他立馬裝病裝死,搞得李二和朝廷很無奈,真是陸戰無敵,這海上就稀碎,現在臺州水師可以說已經廢了,萊州、登州兩處的水師也是自廢武功多時,看到自己的水師都要完蛋了,李二是著急上火,茶杯又摔了好幾個,有好幾次都想宰了張亮,如果不是那些隴西貴族的保他,就張亮的罪過,死一百次都不夠。

“克明,你說說現在怎麼辦?台州的水師不能這樣下去。”

杜如晦很想對著鏡頭說,嗨,老鐵們,好久不見,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位宰相每天好像忙不完政務,大事沒多少,小事一大堆,要說現在的大事,就是張亮這貨的大事,台州水師一百五十艘戰艦全軍覆沒損耗殆盡,現在整個大唐的水師加起來才不到三百艘戰艦,而且大部分年久失修,甚至還有前期遺留的船,這樣的船,怕是還沒出海都要沉了,杜如晦和房玄齡看著這段時間對水師的調查,腦殼都要炸了,這還得了,按現在的調查結果來說,咱們大唐水師連人家高句麗水師都打不過了,主要還是張亮這二貨,為了一己私慾,讓最精銳的水師戰艦去跑海做生意,你做成了嘛,還沒什麼,關鍵你他喵的弄了個全軍覆沒,不說皇帝要弄死你,我老杜都要弄死你,這屁股他都不知道怎麼擦了。

“聖人,經中書省統計上來的數量來看,現在我朝的水師已經無法在繼續作戰,登州,萊州兩地水師戰艦常年失修,兵員不足,現在能站的大型戰艦隻有不足六十艘,台州水師經此役之後,剩餘大型戰艦隻有二十一艘,現我們的水師就剩能站大小戰艦不足兩百艘。”

李二聽完直接掀桌子了,這還玩個毛線呢?他還指望著他以後出征高句麗的時候,水師能幫他一下的,這下好了,直接廢了,他有種感覺就是,不玩了,擺爛吧,可是作為帝王的他,不能自暴自棄啊,他忍住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

“那水師還有一戰之力嗎?”

杜如晦心裡直罵娘希匹,你一個武將出身的皇帝,這麼明白的事情,還問他一個文官幹嘛?杜如晦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回答。

“沒有,我們現在連防禦的能力都沒有,我朝海岸線綿長,就靠這些船,根本防不過來,不說高句麗或者倭國,就連海盜都防不住。”

忍不住了,無須再忍了,翻桌子吧,李二說幹就幹,一把把面前的書桌推翻,氣呼呼的罵道。

“張亮該死,這王八蛋就應該千刀萬剮,我的水師啊,現在連自家門口都防不住了。”

大唐包括後來的那些皇帝一樣,對海防這些都不重視,他李二也不例外,他氣的是,花了這麼錢搞出來的水師就這樣打水漂了,他是心痛錢,作為李二的心腹,杜如晦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主子心裡想的是什麼,他不敢動張亮,雖然張亮的是死有餘辜,但是張亮背後是隴西貴族,這些人,李二還是忌憚的,他們這些人掌握了大唐一部分軍隊,弄的不好,天下再次大亂,所以李二一直忍讓,杜如晦等李二發飆完說道。

“聖人息怒,現在最緊要的是,趕緊找一位能統領水師的將領,然後重建水師。”

“對,沒錯,愛卿可以有什麼建議。”

李二平復一下之後,聽到杜如晦的建議,覺得和他想的不謀而合,所謂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要想辦法改正。

“正所謂三軍易得,一將難求,我朝將領大多是陸戰悍將,真正懂水戰之人幾乎沒人,唯獨河間郡王一人懂得,當年水師就是由老王爺一人建立,可請他出任水師總都督,轄管天下水師。”

“王叔的確是最佳人選,但某怕他不願意。”

李孝恭當然是最佳人選了,但是他也如李二所說,他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當年的事,他和皇帝已經走上了陌路,他也對朝政心灰意冷,現在就一心每天花天酒地,盼望自己的兒子們給自己生幾個孫子孫女玩,女兒早日給他生個小外孫,尤其現在李雪雁的金鋪賺的是盆滿缽滿,他還有什麼追求,他現在的追求就是活久點,杜如晦這樣的老臣子,當然知道當年之事,也知道李二的顧慮和李孝恭的想法,但是現在實在沒人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提李孝恭。

“聖人,臣與老王爺談一下,看看他的意思,他能出山是最好,如果他不願意,也可以問問他推薦什麼人。”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愛卿了。”

杜如晦領旨之後,就向著李孝恭的河間郡王府出發,剛到這河間郡王府,就看見大門外有人在掛白布白燈籠啥的,一看就是有人出喪,杜如晦心裡一咯噔,心想不會吧?他連忙讓人停車,他著急忙慌的跑到河間郡王府,看到這些人掛白布白燈籠的,他們還穿著喪服,人人流露著悲傷的表情,他心想壞了,不會是真的,他安慰著自己,他一把拉住一個下人問道。

“你們維護掛白布穿喪服,府中可是出了什麼事?”

那些下人都認識杜如晦,那下人恭恭敬敬的給他鞠躬行禮說道。

“大人,是我們家王爺,唉,老天沒眼啊,嗚嗚嗚~”

說著就哭起來,杜如晦一聽,人都要炸了,不會這麼倒黴吧?剛說來勸老王爺的,他人還沒到,人就沒了,這不是玩呢嘛,他不管那淘淘大哭的下人,飛快的跑進院子裡,看到的是到處掛的白布,下人們都穿著喪服,他來到前堂的是,什麼靈堂棺材都擺好了,他兩腿發軟的慢慢向那口棺材走過去,他害怕過去看到裡面裝的是李孝恭,可是他又不能不去看,當他走到棺材旁邊,閉著眼睛不斷深呼吸,心裡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的,然後慢慢掙開眼睛,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直接嚇摔倒在地,原來裡面躺著的確是李孝恭,但是這傢伙沒死,躺在裡吃著點心呢,李孝恭看到嚇著杜如晦了,他也不好意思了,就站了起來,讓僕人攙扶他下來,看到李孝恭沒死,這可把杜如晦氣壞了,你沒死搞什麼掛白布還穿喪服的,我心臟本來就不好,大白天還裝死人嚇唬我,你不是人,杜如晦很委屈。

“杜相,別來無恙。”

看到李孝恭嬉皮笑臉和自己行禮的樣子,杜如晦真想一鞋子呼他那張臉上,他沒好氣說道。

“王爺,你這是鬧哪出啊?”

“杜相,請坐,吃點點心喝點茶,這茶是我那女婿特意從華亭寄過我的,味道不錯。”

倆人在靈堂邊上喝茶吃點心,是要多怪有多怪,杜如晦為了國家大事,忍了。

“王爺,你的日子過的不錯啊,還玩借屍還魂的把戲了。”

“唉,杜相你是不知道,我年老多病,以前年輕的時候和太上皇四處征戰,落下不少病根,前段時間,郎中說我的身體不行了,所以我琢磨著,要我突然死了,那家裡肯定會亂,像我女婿說的什麼來的,對預演,所以提前來個預演,到時候不會手忙腳亂,不承想嚇到杜相你了,罪過啊。”

杜如晦無語了,心想你李庸還有會這個?教你岳父提前預演吃席?還是你們翁婿會玩啊。

“王爺過慮了,我看王爺身體不錯,再活個百來年沒問題。”

“那我不成老王八了嘛,不過老朽真不行了,現在不說出長安吧,就連出家門口都費勁。”

杜如晦這麼聰明的人怎麼不知道這老狐狸話裡的意思,那就是說,我現在病了,很嚴重,出不了遠門,你們找的什麼水師總都督別來找我,找別人去,我不參合,明白歸明白,這事還是要說的,杜如晦厚著臉皮問道。

“既然如此,下官今日有一事想請教王爺,不知……”

“父王,哎,杜相也在呢,華亭侯李氏有禮了,爹,鋪子今天虧了二兩銀子了。”

“什麼,天的事,你怎麼這麼晚告訴我,我的銀子哎,杜相,你坐著,我這裡還有事,想去忙,回頭咱們再聊。”

杜如晦目瞪狗呆的看著李孝恭和李雪雁父女倆飛一般的離開王府,你是侮辱我智商呢?你跑的這麼快,像命不久矣的樣子嗎?還有你李雪雁,以前就沒見你這麼文縐縐的,現在還什麼華亭侯李氏,最關鍵的是二兩銀子,對於你堂堂河間王府來說,算是錢嗎?就你們幫李庸經營的金鋪,收颳了多少金銀,簡直就是吞金獸,你們還在乎這二兩銀子?被侮辱了,杜如晦也擺爛了,也不離開王府。

“給本相上新茶,換新的點心來,我就在這等你們的王爺回來。”

僕人們不敢得罪杜如晦,他說什麼就做什麼唄,反正王爺都交代了,好好伺候著,另外李孝恭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在馬車上晃晃悠悠的在大街上走著,李雪雁有點擔心的說道。

“爹,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啊?難道不怕得罪聖人嗎?”

李孝恭嗤之以鼻的說。

“怕什麼,你爹現在又沒官職,那些言官那我也辦法,聖人,哼,當年如果不是他,你娘也不會,算了,不說了,反正他們想接水師那爛攤子,那是不可能的,雖說水師是我一手搞起來的,但是現在的水師早就是當年的水師了,就看張亮那小王八蛋,把好端端的台州水師給禍禍的,這個事,我覺得你那個夫君說的對,我們不能參合,誰愛當誰當去,還有,你什麼時候到華亭去,你不想給你爹我生個外孫嗎?”

“爹~”

李雪雁本來聽著前半段還好的,這催著她生孩子,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那裡接得了話,俏臉紅成一片,別人不住地,她們作為李庸的妻妾,早早就約定等李庸他及冠才要孩子,不過李雪雁覺得自己的老爹說的沒錯,她是時候去華亭了,因為在長安的事情也沒什麼了,金鋪的生意已經上了正軌,根本不需要她做什麼了,鄭麗琬前段時間已經南下。

“不是爹說你,你們夫妻二人分開多久了?什麼不用說了,明天就給我過去,哪有嫁出去的女兒整天沒事往孃家跑的,就這麼說定了。”

李雪雁點點頭,其實她也想南下了,就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個不靠譜的老爹,你看他今天為了逃避聖人的旨意,棺材靈堂都出來了,這還是她在,要是自己不在身邊,還不知道這老頭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李孝恭的幾個兒子都不在身邊,都被他打發到邊關當兵了,只有一個年紀小的兒子再身邊,由於年紀小,生性還木訥,誰照顧誰都說不準呢,沒辦法,李雪雁才一直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他這個老爹是鐵下心思讓自己南下了,她不是不懂,她知道老爹是保護她。說回杜如晦,他等到晚上都沒看見李孝恭回來,他知道這老傢伙可不會回家了,鬼知道到哪去風流快活去了,他等的屁股都坐疼了,無奈只好先回家,他猜的的確沒錯,康樂坊的一家青樓裡,老頭正摟著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聊人生呢。第二日,李雪雁在護衛的保護下離開長安,乘上自己的商船順流而下,前去和自己丈夫合會去了,李雪雁的離開,李二自然知道,百騎司又不是吃乾飯的,這個訊號讓李二知道,他的這位王叔是不會接這個活了,杜如晦連續找了李孝恭幾天都沒找到人,最後還是李二下了到聖旨把他給請到甘露殿來。

“臣李孝恭參見聖人。”

“王叔快快免禮。”

李二看著眼前這個老狐狸,嘴上卻客客氣氣的說著。

“謝聖人。”

“來人啊,給王叔上座。”

李孝恭也不客氣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座椅上。

“聖人,不知道你這次傳喚我來是有何事?”

李二向杜如晦遞了個你說的眼神,杜如晦心領神會,他們倆眉來眼去自然逃不過李孝恭的眼裡,他只是假裝沒看見而已,杜如晦向李孝恭行了個禮說。

“王爺,台州水師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

“我知道,把那張亮直接剮了,剝皮掛在長安城的旗杆上就是了。”

李孝恭不屑的說道,李二和杜如晦眼角不由抽了一下,好傢伙,你說的輕巧,要是能這樣幹,我們還等你說,他張亮早就這樣了,問題他們現在不能動張亮,杜如晦耐著性子說。

“王爺,你也知道,現在朝中關係複雜,張亮會由三司會審,給天下百姓一個結果的。”

“嘁,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反正這些事,是你和聖人的事,我一個管都沒管好宗正寺的老頭子就不插嘴了。”

“老狐狸!”李二和杜如晦心裡一齊說了句。

“王爺,其實這次聖人招你來,是有別的事,那就是現在我朝水師的問題,現在我朝水師羸弱不堪,水師又是您一手建立的,所以想請你出山,重整水師……”

“停,杜相,糾正一下,水師不是我一個建立的,我只是負責帶頭那個人而已,我年事已大,現在就是坐馬車都眩暈,這樣的殘軀怎麼還能當此大任,你們另尋他人吧。”

李孝恭都沒等杜如晦說完就直接打斷他,絲毫沒給他和李二面子,這個時候李二的面子有點掛不住了。

“那既然如此,王叔可有舉薦?現在我朝都是陸將,論水戰將領實在找不出一位。”

李二也是崩不住了,再讓老傢伙這樣下去,這次談話就不用繼續下去了,他直接直入主題,李孝恭皺著眉頭想了會說。

“還真沒有,我朝對水師重視不夠,所以我這邊一時想不到有誰。”

“王叔,我知道當年的事,你心中有氣,但是你也知道,某當年也是被逼無奈,現在社稷已經危在旦夕,水師台州一役,可以說,連防禦家門的能力都沒有了,你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我們李家的社稷就毀在你我之手嗎?”

李二的意思就是,你不答應出山,沒問題,那你總要給我面子推薦個人吧?李孝恭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意思呢,但是他的確沒人選,他這個侄子說的沒錯,他心裡是不滿,但是江山社稷他作為李家子孫,他是有責任的,要不然他當年和自己的堂兄造反幹嘛,他出山是不可能的,但是要給他找個合適人選,這樣他才能脫身,突然腦海裡出現一個人的樣子,然後他笑了。

“聖人,這個水師總督是不是統管天下水師?”

“當然。”

“那這個人既要熟悉水戰,還要有能力統籌現有的水師和組建新的水師,所以這個人的年紀不能像老臣一樣,要年富力強是不是?”

“沒錯。”

李孝恭的兩個問題問的李二有點懵。

“那這個是不是首先要是對聖人你最親的人和忠誠的人?”

“這個自然是,王叔想問什麼?直接一次說完。”

李二不耐煩的說道。

“那我這裡有人選,應該符合聖人的要求。”

“哦?王叔請講。”

這下李二和杜如晦都盯著李孝恭,就好像他是康樂坊裡面的超級大美女一般,看的李孝恭直發毛。

“李庸!”

“什麼?李庸,王叔莫開這樣的玩笑。”

李二趕緊擺手否定,而杜如晦卻不是,他想了一下說道。

“聖人,我覺李庸的確是個合適人選。”

李二吃驚的看著的心腹大臣,李孝恭說李庸的名字就不再說話了,其他心裡在想,小王八蛋你不能怪我,我寶貝女兒被你拐跑了,你在華亭縣逍遙快活,幫老頭子我頂這個雷應該的,你還能當上水師總都督,升官呢,你還要感謝我,如果李庸知道了,肯定會說,我感謝你媽媽,我感謝你全家,有這樣坑女婿的嗎?

“杜愛卿此話怎講?”

杜如晦組織了下語言說道。

“王爺剛才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水師的狀況有多差,我們都知道,李庸人聰明,而且會很多亂七八糟的格物,聖人應該還記得,他弄的馬蹄鐵、投石車、神臂弓這些東西,而且他是您的女婿,自然是您的親人,忠誠上是沒有問題,關鍵是他為人聰明年輕,周旋那些老將之間沒有問題,聖人應該知道他訓練的龍威營,現在在全軍中都是寶貝,綜上所述,我覺得他是個不二人選。”

李二聽杜如晦的分析之後,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李庸才發配到華亭才多久,一年不到,現在又提拔成正四品的水師總都督,估計那些言官和李庸有仇的世家門閥、隴西貴族、江南世家會瘋的,不過怎麼來說,現在這個水師總都督的人選是有了,具體要怎麼操作,就要看他李二和朝廷那些人博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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