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喝得急,直接上嘴喝了。

他現在也是上嘴喝的,那他們豈不是……

陶憐想到這裡,小臉更紅了,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殿下怎麼這樣啊……

但偏偏,她好像又無法指責他。

因為那水囊本就是他的。

總不可能,她喝了以後,他就不要了。

要怪就怪她,不該直接上嘴喝的。

祁晏喝完水後,看到女孩兒爆紅的小臉,已經猜到了什麼。

不過他卻若無其事地收好水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不餓?”他柔聲問。

陶憐回過神來,看著他俊美的側臉,頓了頓,壓下了心頭的羞臊,點點頭,“有點。”

“我叫清風烤了肉,應該快好了,你等等。”祁晏道。

“好。”陶憐點頭。

看著她漂亮的小臉,祁晏頓了下,忽然從身後拿出一個編好的花環,戴在了她的頭上。

陶憐一愣,抬手摸了摸頭的東西,很是好奇,便摘了下來。

當看到是一個用花枝編的花環時,她開心極了,興致勃勃地看著祁晏,“這是殿下編的?”

“嗯。”

“你什麼時候編的,我都沒有看到。”

“在你穿梭在花海的時候,我信手摺了些花枝,隨意編的。”祁晏黑眸中也滿是笑意,見她喜歡,心裡也很愉悅。

他從她手裡拿過花環,重新幫她戴在頭上。

“謝謝殿下。”陶憐伸手碰了碰花環,由衷道。

“不謝。”祁晏輕輕搖了搖頭。

……

傍晚的時候,祁晏將陶憐送回了陶家。

陶憐從馬車裡下來,向站在馬車旁的祁晏揮手,“殿下慢走。”

祁晏含笑點頭,“你進去吧。”

“哦。”陶憐愣了下,轉身進了府門。

祁晏一直目送她的身影進去後,才重新上了馬車。

門內並沒有走遠的陶憐,聽到馬蹄聲遠去後,才進了府。

她摸著頭上的花環,一蹦一跳,開開心心地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丫頭,你頭上的花環哪來的?”

正在這時,李氏的聲音響起。

陶憐抬頭看去,見是孃親,眨了眨眸道:“是殿下做給我的。”

李氏聞言,走近幾步,稀罕地看著她頭上戴的花環,“這是殿下做的啊?”

“是呀。”陶憐點頭,也很喜歡頭上這個花環,索性摘了下來,遞給孃親看。

李氏接過,打量了眼,笑道:“想不到殿下還會編花環。”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陶憐笑得眉眼彎彎。

李氏見狀,將花環重新戴回到她的頭上。

殿下編的花環真好看,戴在憐憐頭上,她就好似那花仙子一般,漂亮可愛極了。

“憐憐今日都跟殿下去哪裡玩了、你們做了什麼?”李氏牽著小女兒的手,一邊往她的院子走去,一邊柔聲問道。

陶憐頓了下,才道:“殿下帶我去坐船了,他還送了一艘很漂亮的畫舫給我,改日我帶娘去做。”

“就只是坐了船?”李氏問道。

“對呀,我們還打了一會兒撲克,之後便去了江心島,那裡有一片花海,可美了,再後來我肚子餓了,殿下便烤了肉給我吃。”陶憐略去了船上被祁晏親了一口之事,其他的事情,都事無鉅細,一五一十地說了。

李氏聽得驚歎連連,沒想到尊貴的太子殿下,這麼照顧憐憐,這麼的平易近人。

“殿下對你這麼好,那你剛才怎麼沒有請殿下進來坐坐?”

“啊?”陶憐愣了下,呆呆地說,“我忘了。”

李氏失笑,“沒事,殿下帶你出去玩了一天,耽擱了不少事情,想必回去也還要處理公務。”

陶憐聞言,鬆了口氣,“說得也是。”

李氏摸了摸她的腦袋。

陶憐打了哈欠,又揉了揉眼睛,“娘,我累了,我想去歇會兒了。”

“那你快去吧。”李氏愛憐地說。

陶憐應了聲,想到什麼,又挽住了她的胳膊,“娘,明日二姐姐就要回門了吧?你都讓人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放心吧。”李氏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陶憐放下心來。

想到明日就能見到二姐姐了,她很是歡喜和期待。

說來也奇怪,以前二姐姐未出嫁前,她兩日沒見到二姐姐,她也不怎麼想念,可是現在二姐姐出嫁了,她便很是想念了。

李氏見姐妹倆的感情這麼深厚,很是欣慰。

回到自己的院子後,看到陶添竟然回來了,她有些意外。

“今日怎麼回來得這麼早?衙門沒事情?”

陶添點了點頭,“嗯,匈奴使臣走後,整個衙門都清閒了下來,不過眼下,得開始操持太子的婚事了。”

李氏一愣,“太子和憐憐的婚期已經定下了?”

“是。欽天鑑已經算好了日子,就定在明年三月,皇上已著令禮部開始籌備太子的大婚了。”陶添道。

李氏聞言,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有些不知是喜還是憂。

陶添見她這個樣子,便知她在想什麼,拍了拍她的手道:“別胡思亂想。”

“今日太子帶憐憐出去玩了一天。”李氏突然道。

陶添頓了下,有些驚訝,“殿下帶憐憐出去玩了一天?”

“是,早上便來接了,剛剛才將人送回來。”李氏道。

“殿下看中憐憐,是好事。”陶添說著,又說起了另一件事情,“此次殿下奉旨帶兵去清剿叛逆,立下了大功,皇上很是高興,今早還在朝上,當著文武百官,將太子褒獎了。”

李氏聞言,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太子這個位置,應該能坐得穩吧?不會再出什麼意外吧?”

陶添無奈道:“你便是不信皇上,也應該相信九淵和郭太傅,有那兩位扶持太子,應當不會再出什麼變故了。

只是皇上正當壯年,太子怕是還有得熬。”

李氏點點頭,“看得出來太子是個穩重的人,應該能穩得住。”

“你也知道,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的?”陶添好笑地說。

李氏白了他一眼,“我擔心的是太子嗎?我擔心的是憐憐。

陶添嘆了口氣,“別擔心了,已成定局的事情,擔心也無用,還不如好好教導憐憐,以後怎麼在宮裡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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