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過。”陸九淵皺眉。

“你嘴上是沒說,但心裡卻這麼想了。”陶夭一臉控訴。

“你是我肚子裡的蟲子?”

“呸,你才是蟲子!”

“既然你不是,又怎麼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好,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陶夭對這件事情,仍是耿耿於懷。

“沒有。”陸九淵蹙眉,語氣篤定。

“真的?”陶夭狐疑地看著他,明顯不信。

“當然是真的。”陸九淵神色緩和下來,“倒是你,才真的想過不要我的吧?”

“難道只許你休我,還不許我不要你?”陶夭反問。

陸九淵無奈地捏了捏眉心,“我真的沒想過要休你,過去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可我還是不開心。”陶夭冷落著小臉道。

陸九淵見她這般,也有些後悔,“是我的錯,不該那樣說,引得你這樣誤會。”

“我覺得不是我誤會了,是你真的有那麼想過。”陶夭越說越傷心,“我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會理解我的,結果是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你也只是凡夫俗子……”

見她如此,陸九淵有些慌了,抱著她解釋道:“我真的沒有那樣想過,會那樣說,也是怕你不當一回事,故態復萌,以後再去那種地方,遇到危險,那般說,就是為了告訴你事情的嚴重性。”

陶夭悶悶地說:“我還是不開心,今晚不想看到你,你自己一個人睡吧。”說罷,突然推開他,起身往外走。

陸九淵一驚,起身拉住她,“那你要怎麼樣,這件事情,才能過去?”

“明天再說吧。”陶夭拂開他的手,開門出去了。

陸九淵急忙跟了上去。

守在門外的趙二,看到一臉著急的國公,很是詫異。

方才屋裡的爭吵聲,他也聽到了。

怎麼二人好好的,突然就吵上了。

而且國公跟在夫人身後那亦步亦趨,一副小媳婦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

這是怎麼了?

陶夭敲響了墨蝶的屋門。

墨蝶才從烏澤的屋裡回來,正打算沐浴歇息了。

這時聽到敲門聲,連忙去開了門。

在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陶夭時,她一臉驚訝,急忙問道:“夫人有什麼吩咐麼?”

“我今晚跟你睡。”陶夭說著,擠進屋來。

墨蝶一愣,一抬頭,卻看到陸九淵站在門外,而且面色很是難看的樣子,她心裡一沉,不解問道:“國、國公?”

陸九淵回過神來,見下屬那一臉茫然的樣子,頓了頓,交代道:“照顧好夫人。”

“是。”墨蝶愣愣點頭。

陸九淵看著門內的陶夭,心裡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陶夭轉過身來,見他果真走了,小臉上浮現笑意。

關好門的墨蝶,見她這樣,更加糊塗了,“夫人,您跟……國公,怎麼了?”

“沒怎麼啊。”陶夭笑嘻嘻地說著,在床邊坐了下來。

墨蝶有些看不懂了。

方才夫人明明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怎麼這會兒又開心了?

“您跟……國公,吵架了?”她遲疑問道。

陶夭聳了聳肩,“算是吧。不過墨蝶,我跟你說,男人真的不能慣著。”

墨蝶好笑道:“國公做了什麼,惹得您這麼生氣?”

“唉。”陶夭突然嘆了口氣,“他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說了不好聽的話,讓我很是介意。當然,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確實沒有那個意思,但他既然說錯了話,就要承擔後果。

我今晚先晾晾他,讓他去思考一下人生,免得下次動不動,又說出那樣的話,弄得我好像很怕似的。”

墨蝶這下隱約聽懂了些,“是不是夫人剛才去青樓一事,讓國公訓斥了?”

“嗯。”陶夭點點頭,並沒有與她細說,她方才跟陸九淵之間的對話。

還是要給陸九淵留一點面子的。

墨蝶聞言,勸慰道:“夫人別介意,國公會訓斥,也是正常的。其實相比起別人,咱們國公對夫人算是非常寬容了,今日若是換作別人家的夫人去逛青樓,怕是已經被……”

墨蝶頓了下,沒再往下說。

不過陶夭卻聽明白了,有些沒好氣。

想不到墨蝶也這樣說……

她趴在桌子上,生著悶氣。

難道是她太敏感了?

墨蝶見她不說話了,心知她可能在生悶氣,便輕聲勸道:“夫人別生氣了,您一生氣,國公倒要擔心了,您今日也累了,不如先去沐浴一下,去去乏,然後再去睡一覺。”

“好吧。”陶夭點點頭,站起身來。

陸九淵從墨蝶屋門外離開後,去了一下烏澤的屋裡。

烏澤看到他進來,很是意外,想到什麼,他面色變了變,慌忙將枕頭上的冊子,藏到了枕下。。

“主、主子,您怎麼來了?”

陸國公看到他的小動作,不答反問:“你剛剛在做什麼?”

“屬下、屬下趴著有些無聊,看看書,打發一下時間。”烏澤心虛道。

陸九淵淡淡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愛看書?”

“人是會變的嘛,我以前不愛,不代表現在不愛啊。”烏澤義正辭嚴地說。

“是麼?”陸九淵淡淡說著,忽然跨前兩步,一下抽掉了他的枕頭,露出裡面的冊子。

烏澤見狀,剛想按住,但他受了傷,動作不是那麼敏捷,叫陸九淵先一步拿走了冊子。

“主子,別看!”他慌張大叫。

陸九淵瞥了他一眼,開啟冊子。

不過一瞬間,他便合了回去,面色很是難看。

烏澤趕忙解釋,“屬下是無聊,才會看這個打發時間的。”

“叫你出來辦事,你還隨身帶這種冊子,烏澤,你真是會利用時間。”陸九淵冷冷道。

烏澤輕咳一聲,覷了覷他的面色,岔開話題道:“對了,方才屬下好像聽到您跟夫人吵架了,不知是為了何事?屬下興許能為您分憂解難。”

陸九淵聞言,將冊子丟回給了他,並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烏澤一喜,趕緊將冊子塞回到枕頭下,然後一臉真誠地看著自家主子,“主子,您和夫人到底怎麼了?”

心裡卻道,沒想到主子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看主子的樣子,分明是落了下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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