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面,陶夭忍不住紅了眼眶。

被蓉娘劫走時,她沒有哭,也不難過,因為她當時心裡只想著要怎麼脫困,但現在面對陸九淵時,她竟變得脆弱,以及感到委屈。

“不許說胡話!”陸九淵嘴上訓斥著,卻伸手將她攬入懷裡,緊緊地抱著。

陶夭吸了下鼻子,抬頭看著他,“那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陸九淵沒有說話,而是低頭輕柔地吻著她的唇。

“國公,夫人要的牛肉麵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趙二的聲音。

陸九淵鬆開了陶夭,用拇指抹去她嘴角的銀絲後,平復著氣息,起身開了門。

等他將牛肉麵端回來的時候,陶夭已經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桌邊。

見他手裡只有一碗麵,陶夭蹙眉,“怎麼只叫一碗啊,你不吃?”

“我不餓。”陸九淵搖頭道,然後將牛肉麵,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並將筷子遞給了她。

陶夭看著面前一大宛的牛肉麵,她頓了頓,拉著他一起坐下,“我們一起吃,這麼大一碗,我也吃不下。”

“嗯,你先吃,吃不下,我再吃。”陸九淵點頭。

陶夭眼珠轉了轉,突然甩了甩手腕道:“我的手好酸啊,都夾不起面了,你餵我。”

陸九淵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下,但沒拆穿,拿過筷子,夾了面,喂到她嘴裡。

一大碗的牛肉麵,陶夭果然吃不完,她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給陸九淵吃了。

看著他吃自己剩下的面,絲毫沒有嫌棄的樣子,陶夭心裡幸福又滿足。

陸九淵可是大燕第一戰神,人人都敬畏他,可他卻願意吃她吃剩的東西,且毫不嫌棄。

陶夭心裡油然生出一種驕傲來。

她忍不住趴在他背上,抱著他的脖子。

陸九淵放下碗,感受到她對自己的依賴,心裡被柔軟充斥。

他大手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含笑問道:“要睡覺了麼?”

陶夭點點頭,“嗯,不過我想先沐浴。”

陸九淵頓了下,突然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今日之事便算了,不可再有下回。”

陶夭沒想到他又將話題繞回來了,眨了眨眸,態度認真,“一定不會了,你相信我。”

陸九淵嘆了口氣,溫聲道:“記住自己說的話,本來你一個婦道人家,也確實不該去那種地方。”

“我都說了去那種地方,是為了解決千里尋梅,避免到時候他糾纏上你,又不是我喜歡去那種地方。”陶夭有些不服氣。

她去琉璃樓,也確實是為了陸九淵呀,他卻說得她好像很喜歡去那種地方一樣。

陸九淵捏了捏她的小臉,“不高興了?”

“有點。”陶夭蹙眉。

陸九淵頓了頓,無奈道:“怎麼說兩句,還不高興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去那種地方,實在有失體統,若是換作別人家……”

“換作別人家會怎麼樣?”陶夭慍惱。

陸九淵抿唇未再說話。

陶夭見狀,卻有些不依不饒,“做什麼說一半,就不說了,你說說看啊,換作別人家,會怎麼樣?”

陸九淵沒有回答她,而是道:“包括這次,你已去過青樓好多回了。”

陶夭一愣,沒想到他會翻舊賬。

確實,那時他人在邊疆,她因為蓉娘算計一事,很生氣,打定主意要給她添堵,便想著去煙花之地物色美人。

所以京城的那些青樓,她幾乎都去過了。

不過後面她都有跟陸九淵說過,沒想到當時他沒有說她,卻一直記著。

她也知道在古代,女人逛青樓,是很失體統的,所以陸九淵會在意,也是情理之中。

可她的目的並不是去玩,是有事情,她以為陸九淵會理解她,現在看樣子,是她太想當然了。

尤其他說的那句,換作別人家,他話沒有說完,但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是想說,若是換作別人家,就會把我休了是吧?”她壓抑著怒意,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陸九淵眉頭蹙了下,扶住她的肩頭,耐心道:“我只是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是女子,去那種地方不安全,這幾次是沒遇到什麼事情,可萬一遇到不好的事情呢?我又沒在你身邊,你該怎麼辦?”

“你擔心我,可以直接跟我說就好了,難道我還會對你陽奉陰違嗎?可你偏要說什麼換作別人家,這樣的話。

其實你心裡面是不是也想過,應該把我休了?”

陸九淵面色一變,低斥道:“胡說八道,我何時這般想過?”

“這誰知道啊?不過你能說出那樣的話,就證明你確實有想過。”陶夭語氣冷冷道。

陸九淵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從沒有那樣想過,我只是給你舉個例子,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希望你能引以為戒。”

“還舉例子?難道我還會怕你把我休了?有本事你把我休了啊,我還不想要你了呢。”陶夭冷笑。

陸九淵俊臉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

陶夭冷哼,“看你看紀也不老,怎麼還耳背了?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有本事你把我休了啊,我還不想你了呢。”

陸九淵額角青筋一跳,氣極反笑,“長本事了?”

陶夭見狀,心裡有些慫,但輸人不輸陣,她梗著脖子道:“是啊,怎麼了,我還怕你不成?”

陸九淵眉宇間覆了寒霜,半晌沒有言語,但面色卻很可怕。

陶夭心裡有些打鼓。

老實說,兩人大婚以來,從沒有像今日這般,吵得這麼兇的。

大多數時候,兩人都不會吵架,因為陸九淵總是忍讓她,對她也很寬容。

可是他方才說的那句話,真是刺激到她了,讓她心裡感到不舒服。

這時見他這般神情,她心裡也害怕,忍不住悄悄挪動屁股,準備跑。

然而她才一動,便被男人給按住了。

“你不是很有本事麼,怎麼怕了?”陸九淵黑眸微眯,似笑非笑。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不想同你待在一個屋子而已。”陶夭拍掉他的手,故作鎮定地說。

“是啊,你不怕我,還不想要我了。”陸九淵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那還不是你先說要休了我的?”陶夭不甘示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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