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來得及時,趕走了蒼蠅,你還不知道還要被吃多少豆腐呢。”陶夭嘀咕道。

想到方才進來時,昭樂給陸九淵擦臉的一幕,她心裡便很是不舒坦。

“念在你昏迷,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原諒你了,但若有下一次,我就不要你了。”

陶夭說著,剛要下床,手腕處卻突然一緊。

她身體一僵,緩慢地轉頭看去,竟對上男人深邃漆黑,還帶著點點笑意的雙眸。

她眨了下眼睛。

待反應過來,她驚呼一聲,折身撲了過去,“夫君,你醒啦?”

陸九淵順勢攬住她,黑眸鎖定在她臉上,唇角微勾,“嗯。”

陶夭聞言,頓了下,支支吾吾,心虛無比,“你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掐我的時候。”陸九淵深深地看著她。

陶夭眨眸,“我沒有掐你,我是在給你按摩。我怕你昏迷太久,身體血液不流暢,你看,我一給你按摩,你就醒了,要不然你還不知道要躺多久呢。”

“那我還要感謝夫人?”陸九淵眸內的笑意,都快要壓不住了。

“感謝就不必了,誰叫你是我的夫君呢。”陶夭勾著唇角,眉眼生動地說。

“調皮!”陸九淵沒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陶夭想到什麼,突然哼了聲,“其實你根本就不想那麼快醒來吧?”

“這話怎麼說?”陸九淵蹙眉。

“因為有美人日日貼身服侍照顧你啊,你怕是樂在其中,都要樂不思蜀了。”陶夭忿忿道。

陸九淵不解,“烏澤是什麼美人?”

陶夭一滯,雙手叉著腰道:“在跟我裝?”

“嗯?”陸九淵依舊不解,“還有什麼人?親衛裡面沒有女子。”

陶夭審視著他,見他樣子不像是做假,放下手道:“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昭樂就坐在這裡,給你擦臉呢,難道你當真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昭樂?”陸九淵眉眼染上陰霾,“她怎麼會在這裡?”

陶夭一滯,“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陸九淵許是想到了什麼,抬手揉了揉眉心,“去把烏澤叫進來。”

陶夭下了床,剛開啟門,便見烏澤正豎著耳朵,貼在門板上。

這時門突然開啟,他沒有防備,整個人踉蹌了下,差點摔倒。

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卻對上陶夭好整以暇的目光,他尷尬地笑了下,“夫人。”

陶夭似笑非笑地說:“你主子喊你進來。”

烏澤腳步沉重地走進屋,在看到床上慢慢坐起來的人時,他一臉欣喜,差點熱淚盈眶,“主子,您終於醒了……”

陸九淵冷冷道:“昭樂是怎麼回事?”

烏澤收起一臉欣喜的神色,支支吾吾道:“送昭樂長公主回陰山後,您不是又昏迷了麼,屬下謹遵您昏迷前的吩咐,沒敢耽擱,立即便帶著您啟程了。

後面不知怎麼回事,昭樂長公主竟追了來,說她也要回京看望皇上,與我們同路,正好也有個伴。

屬下不好拒絕,長公主便一路跟著了……

方才她趁著屬下出去買藥,擅自進了您的屋,她畢竟是長公主,其他親衛也不好太過阻攔,就、就……”

烏澤說著,抬眸看了眼陶夭。

誰能知道,夫人會突然來到江南呢。

而看夫人的樣子,顯然是誤會了。

想到此,他一臉正色道:“夫人,屬下向您保證,除了剛才的事情外,其餘時候,屬下都是嚴防死守,沒有讓長公主染指過國公哪怕一寸肌膚。

當然,國公也一直昏迷著,便是他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國公可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夫人的事情,您相信屬下。”

陶夭:“……”

陸九淵一臉陰霾,聲音似冰霜,“烏澤,罰俸一年!”

烏澤臉一垮,受驚般地瞪大眼睛,“為什麼?屬下拼死拼活,累死累活不說,還費盡心思地守住了您的清白,您卻要罰我的薪俸?”

陸九淵額角青筋一跳,“滾出去!”

烏澤耷拉著腦袋,灰頭土臉地轉身出去了。

陶夭見狀,忍俊不禁,在笑出聲來之前,慌忙拿帕子掩住了嘴巴。

陸九淵看到她彎起的眉眼,就知道她在偷笑,不過他沒有拆穿,而是輕咳一聲,溫聲道:“夫人,你過來一下。”

因為昏迷了太久的關係,他的聲音還有些啞,可聽進陶夭的耳中,卻有種酥酥麻麻之感。

她“哦”了一聲,走了過去。

“夫君有什麼需要的麼?”

“嗯。”陸九淵應了聲,將手臂搭在她肩上,“勞煩夫人扶我一下。”

“好。”陶夭很爽快地將他扶起來,還給他穿了鞋,“你是要出去麼?”

陸九淵頓了下,蒼白的俊臉上,浮起薄紅,只說了兩個字,“恭桶。”

陶夭愣了下,待會意過來時,她臉也有些紅。

哦,原來他要噓噓啊。

不自覺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下面。

不過只看了一眼,她便飛快地挪開了目光。

但即便如此,還是被陸九淵捕捉到了。

他頓了下,有些躊躇,低聲道:“算了,你還是叫烏澤進來吧。”

陶夭雖然好奇,但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厚著臉皮,便乖乖地去叫了烏澤。

沒想到的是,烏澤這個侍衛的脾氣還挺大的。

被主子直接扣了半年的俸,他直接擺爛了。

“我不去,叫主子另請高明!”

陶夭:“……”

她無奈地走回屋裡,轉達了烏澤的話。

陸九淵聽後,被氣笑了,“嗯,那就再扣半年,湊個整數,扣一年好了。”

“那……用我幫你麼?”陶夭羞羞怯怯地說,實則心裡有種莫名的激動。

“有勞夫人了。”陸九淵頷首。

陶夭擺擺手,“服侍夫君,是我應該做的。”

她雀躍著上前,架起他的胳膊,將他扶去了淨室。

站在恭桶前,陶夭剛要伸手解他的褲子,卻被他握住了手。

“夫人,我手沒受傷,你先出去等我。”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睛,陶夭一愣,悻悻地收回手,“好嘛。”

心裡嘀咕,是藏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嗎,竟然不讓她看。

他們不是夫妻嗎?

不用這麼見外吧?

見她出去了,陸九淵明顯鬆了口氣。

陶夭沒在淨室外等。

雖然她挺好奇,但等在這裡聽,會顯得她很變態。

她識趣地走開了些。

估摸著陸九淵解決完後,她才返身走回來。

“夫君好了麼?”她敲了敲門,詢問道。

“嗯。”陸九淵在裡面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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