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陶夭晃了晃陶謙的手臂,“爹,沒有她,我們這些年也過來了,別去找她了,好不好?我們就當沒她這個人。”

陶謙茫然地看著二人,最後,紅了眼圈,抱著頭在地上蹲了下來。

陶夭見狀,要心疼死了。

她爹那麼好,那麼深情,卻被那樣一個女人給辜負了。

她也蹲了下來,並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

“爹,想哭,就哭出來吧,沒人會笑話你的。”她伸手輕輕拍著他的背。

她倒是希望爹能好好發洩一通。

這些年,他活得太累,太苦了。

臨到頭,一直深愛的妻子,竟然早就改嫁,成為別人的妻子、母親了。

女兒出嫁的時候,陶謙忍不住哭了,可這會兒,傷心到極致,他反倒哭不出來了。

他扶著女兒的肩頭,故作鎮定地說:“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哭的,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你娘不要我,那我也不要她好了。

這世上,好女人多得是,我才沒那麼傻,在她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要不是看到他通紅的眼睛,以及微哽的聲音,陶夭就要信了他的話了。

但她並沒有拆穿他,而是用輕快的語氣道:“爹說得對,咱們拿得起,放得下,世上的好女人多得是,改日就讓大伯陪您去京城最大最好的青樓,將這些年沒睡的,統統睡回來。”

陶添:“……”

陶謙驚愕地看著女兒,回過神來,沒好氣地敲了陶夭一記,“姑娘家家的,這說的是什麼話?”

陶夭摸了摸腦袋,笑眯眯地說:“那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可以娶木蘭姨啊,木蘭姨人美心善,關鍵是她對您還痴情,還有,她超級有錢哦。

若是您娶了她,我就有花不完的銀子了。”

陶謙無奈極了,“別胡說八道。”

“爹,我是認真的,您趕緊給我找個後孃吧。”陶夭正色道。

陶謙愕然地看著她,“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找什麼找,就這樣子吧,爹誰也不想娶,這輩子只守著你。”

陶夭聞言,眼淚汪汪地撲進他懷裡,“我才不要您守著我,而且您守護我長到這麼大,餘生該是我守著您才對。”

陶謙摸著女兒柔軟的頭髮,原本在得知沈蓉蓉沒死,併成了皇貴妃後,而荒蕪蒼涼的心,瞬間被溫暖和柔軟塞滿。

他有一個乖巧的女兒啊,這就夠了。

他也伸手抱住女兒,重重點著頭,“爹有你就夠了,往後,咱們彼此守護。”

“嗯。”陶夭重重點頭,鼻子酸酸的,眼睛紅紅的,她爹真好啊!

陶添看著抱在一起的父女二人,終於放下心來。

從皇覺寺出來,陶謙看了看兄長和女兒,忍不住埋怨道:“你們早就知道她回來了,卻現在才讓我知道。”

陶夭挽著他的手臂道:“爹,我也是這兩天才確定她就是我孃的,之前我根本就沒認出來。”

陶添也道:“我也是上次宮宴上看到她的,當時也不確定,是後面聽說你生辰那日有人給你送了腰帶,才確定的。”

陶謙嘆了口氣,可看著身邊兩個親人,卻又釋然了。

他一手拉了一個,“算了,我就當她早就死了,再也不想了。”

可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卻空了一塊。

他最愛的蓉蓉,終究是成了別人的。

想到此,他的眼眶又紅了。

“爹,您真是太棒了,我好愛您!”陶夭誇張地說,然後抱緊了他的手臂。

陶謙回過神來,臉一紅,斥道:“你這個丫頭,越來越沒有正形了,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

可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暖洋洋的。

怪不得人家說,女兒就是當爹的貼心小棉襖,這話一點也沒有欺騙他。

他家夭夭,可不就是他的貼心小棉襖麼?

見爹爹俊臉發紅,陶夭笑得美眸彎彎,看到一旁的陶添,忍不住道:“其實我也愛大伯。”

陶添一愣,儒雅的臉上,泛起紅暈,頗不自在地咳嗽了聲,“我去看看馬車。”說罷,大步走掉了。

陶夭見狀,哈哈大笑,想不到大伯也這麼可愛。

一轉頭,卻對上爹爹吃味的眼神。

她眨了眨眸,“怎麼了,爹?”

“你大伯有兩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我就只有你一個女兒。”陶謙嗑嗑巴巴地說。

陶夭瞬間明白過來,笑眯眯地接過話茬,“所以,我也只能愛您一人。”

陶謙有些臉紅,卻是理直氣壯地說:“就該如此!”

陶夭眨著眸道:“其實我爹還很年輕,長得又俊美,只要您願意,有大把的女人,願意給您生猴子,到時候您就不會只有我一個女兒了。”

“生猴子?”陶謙一臉茫然。

“就是生孩子啦。”陶夭改口道。

陶謙輕咳一聲,“哦。”

……

再說蓉娘從皇覺寺出來後,便帶著珩兒去了行宮。

避暑的行宮距離皇覺寺不遠,一行人很快到了。

她帶著珩兒到的時候,竟然看到大熱的天,皇帝竟然站在行宮外等他們。

蓉娘見狀,心裡原本的焦躁和不安,霎時被撫平了。

她牽著珩兒快步走了過去,嗔怪道:“怎麼站在這裡等?天那麼熱,仔細被曬壞。”

“站這麼一會兒,哪就能被曬壞?”皇帝好笑地說,伸手牽過珩兒。

“先進去吧。”蓉娘柔聲道。

皇帝應了聲,看著情緒低落的珩兒,問道:“珩兒怎麼這麼不高興?”

珩兒搖了搖頭,抿著小嘴不說話。

皇帝頓了頓,看向蓉娘,“對了,你不是說邀了陶夭一起來行宮麼,怎麼沒看到她人?”

蓉娘神色有些不自在,“那丫頭突然不想來了……”

皇帝聞言,皺眉,“她還擺起架子來了?你是皇貴妃,邀她一起來,是她的榮幸,她怎還敢拒絕?”

蓉娘一愣,見他動了怒,連忙道:“她倒不是擺架子,是我覺得我們一家人難得出來玩,何必再叫個外人?她自己識趣,主動說不想來了。”

皇帝聞言,面色微霽。

蓉娘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當時太慌亂了,也沒心思再請陶夭一起來行宮避暑。

下午,皇帝和珩兒歇下後,蓉娘獨自坐著,怔怔出神,陶夭說的話,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那孩子……竟希望她是死了……

還有,說她沒有必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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