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有什麼問題嗎?”陶夭笑問,“我都聽宛宛說了,你現在已經學會了認字,連九數也學了,讓你去幫我管鋪子,還大材小用了呢。”

巫伊人臉一紅,“你別這麼抬舉我,我只是學了個皮毛,真的要用到實處,恐怕還不夠。”

“伊人你別謙虛了,你算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對於你的能力,我還是瞭解的,去做掌櫃,完全綽綽有餘。”宛潤道,“我是想留你在我莊上,你想住多久都成,但是你又那麼倔,不肯閒著,每天給我幹粗活。

既然夭夭讓你去給她管鋪子,你便去幫她吧,這麼一來,你也能得到鍛練,日後也能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宛宛說的,也是我想說的,當然,你若是嫌棄我的鋪子太小,讓你沒有用武之地,便算了,沒關係的。”陶夭也跟著道。

巫伊人嘆了口氣,握著二人的手道:“你們對我那麼好,我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報答你們的機會。”

“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不就是互相幫忙的嘛?”陶夭無奈道,“別再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了。”

“就是啊。”宛潤附和。

巫伊人重重點頭,“好,我不提了。既然夭夭信任我,那我便厚著臉皮,接下這份差事了。”

陶夭鬆了口氣,“你肯幫我,真是給我幫大忙了。你若願意,明日我便叫冬兒帶你過去鋪子裡,與那掌櫃的做下交接,並熟悉一下鋪子裡的事宜。”

“好,我眼下也沒什麼事情,隨時都可以。”巫伊人道。

“對了,我那鋪子,有帶一個後院,有住的屋子,你不用另外找住的地方,就住在我那間鋪子裡吧。”陶夭又道。

巫伊人聞言,欣然應允,“求之不得。”

說妥了這件事情,三人又聊起了別的,而小陸楨已在宛潤的懷裡睡著了。

“這個小傢伙可真是太讓人省心了。”宛潤感慨道。

陶夭目光一片柔軟,“嗯,他可是上天賜予我的寶貝。”

……

翌年陽春三月,祁晏和陶憐大婚。

祁晏敬完了賓客,穿著火紅喜袍剛走進寢殿,便看到陶憐匆匆忙忙地將一個畫冊一樣的東西,塞進了枕頭底下。

他腳步頓了下,想到她喜歡看話本,便以為她剛剛枯坐著無聊,在看話本打發時間。

“殿、殿下。”陶憐有些慌張地起身,小臉上紅暈暈染,有些心虛。

祁晏含笑問:“剛剛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陶憐目光閃躲,更加心虛了。

祁晏其實也只是隨口一問,因為在他看來,她定然是在看話本。

他沒再多問,而是端過桌上的合巹酒,遞了一杯給她。

二人喝完交杯酒後,無言了一陣,祁晏打破沉默道:“我去沐浴。”

“哦,好。”陶憐乖乖地應了聲,正襟危坐。

她這個樣子,令祁晏莞爾失笑,“憐兒不必緊張。或者,你也要沐浴?”

陶憐一愣,對上他戲謔的黑眸時,反應過來他是在逗自己,便故作鎮定地說:“好、好啊。殿下先,還是臣妾先?”

祁晏沒料到她會反將自己一軍,他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鼻子,黑眸帶笑,“一起?”

陶憐:“……”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好像要不認識他了一般。

今日的殿下,好、好輕浮。

雖然二人已經大婚了,但是才第一天,就要一起洗嗎?

這、這……

陶憐羞紅了臉,扭過頭,咬住唇瓣不說話了。

祁晏當然不是真的要一起洗,他不過是看她緊張,想找些話題,讓她放鬆罷了。

但好像是適得其反了。

“憐兒,我開玩笑的,你別介意。”他握了握她的手道,“我先去了。”

聽得他腳步聲遠去,陶憐這才鬆了口氣。

想到被她藏在枕下的畫冊,她霎時像是屁股被紮了一下般,彈跳而去,飛快地取了畫冊,想找個地方藏好。

然而她還沒想到要藏哪裡呢,一轉頭,便撞上了一具堅硬的胸膛。

好巧不巧,正好撞在她的鼻尖上。

她霎時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好疼……”她捂著鼻子,哽咽出聲。

祁晏嚇了一跳。

他沒有想到,返回來拿換洗的衣物,竟會撞上陶憐。

還將她撞得這麼疼。

當下他心疼極了,連忙扶了她坐到床上。

“我看看。”他拿下她的手,給她檢查起了鼻子。

鼻子看起來是有些紅,不過碰觸過後,她並沒有呼痛,他便斷定,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現在好多了麼?”他溫聲問。

“嗯,不怎麼疼了。”陶憐這會兒已經緩過勁了,揉了揉鼻子,搖搖頭道。

祁晏見她沒事了,剛要起身去沐浴,卻看到她掉到地上的畫冊,當即俯下身去撿。

陶憐察覺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但她還是驚呼一聲,撲過去,將畫冊搶了過來,並背在身後,

祁晏愣了下,想到方才瞥到的畫面,俊臉也紅了。

原來那不是什麼話本,而是、而是……

他只覺得嘴唇有些乾燥,身體也有些異樣。

陶憐看著他暈紅的俊臉,便知他已經看到了畫冊的內容,當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我就是好奇,不、不是,這是我娘給我準備的,是每個出嫁的女兒家,都會有的……”

說到後面,她懊惱地閉上了嘴巴。

天哪,她都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沮喪地垂下了頭,根本不敢再看祁晏。

祁晏卻已經從她的話裡,明白了這畫冊的由來,當下冷靜了很多,並且還寬慰道:“我知道了,這沒什麼要緊的,看了就看了。”

陶憐一愣,見他並沒有笑話他,整個人果然放鬆了很多。

“多謝殿下。”她吶吶道。

祁晏失笑,“這有什麼好謝的?況且,咱們不是已經大婚,是夫妻了麼?

不過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不必揹著我做,可以大大方方地讓我知道。”

“我知道了。”陶憐乖巧地點頭。

祁晏見她如此,修長的手指摩挲了下,剋制住撫向她小臉的衝動。

反正這個夜晚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感受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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