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憐震驚極了。

她呆呆地看著宛潤,想到什麼,又看向陶夭。

四姐姐好大的膽子啊,竟然幫著隱瞞了宛潤還活著的事情。

陶夭看到她看來的目光,頓了下,並不怪她會如此震驚。

畢竟在世人眼中,宛潤早就死了。

好在屋子裡的都是自己人,便是宛潤沒死的事情,被她們知道了,也沒什麼。

不過雖是如此,她還是提醒道:“憐憐,現在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這件事情,你可要管住嘴巴,太子殿下也不能說。”

陶憐回過神來,壓下心頭的震驚道:“知道了。”

看到宛潤的一刻,她雖然震驚,但她其實也挺高興她沒死。

當初聽到她的死訊時,她還有些難過的。

想到此,她用力地點了下頭,“放心吧。”

宛潤笑道:“憐憐還是那麼可愛。”

“我們憐憐向來是那麼可愛的。”陶夭也笑道。

陶泠和陶姝並沒有見過宛潤,而陶夭也只是稱呼她為宛宛,所以二人都沒有想到宛婕妤身上。

只是聽著幾人說的話,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她們雖然對宛潤的身份感到好奇,卻並沒有多問什麼。

她們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並沒有好處。

陶泠幾個來得比較早,所以又坐了一會兒,三人便提出告辭了。

“我們過幾日再來看你和楨兒。”陶泠道。

“那你們路上注意些,外面下雪了。”陶夭囑咐道。

“知道。”陶泠點了點頭,帶著兩個妹妹出去了。

冬兒代陶夭將三人送去了府門外。

三人一走,宛潤和巫伊人明顯放鬆了很多。

畢竟二人與陶泠幾個,並不熟悉,彼此面對的時候,肯定會有幾分拘束的。

“外頭那麼冷的天,還勞你們來看望我們。”陶夭握著二人的手道。

“外頭下雪了,確實挺冷的,但是難得嘛,你生產,我們肯定要來看你的。

不過見你和孩子都挺好的,我們也放心了。”宛潤反握住她的手道。

巫伊人很喜愛孩子,從剛才起就一直抱著孩子,沒放開過。

宛潤想抱抱,她還不肯給。

“夭夭,這個孩子也太乖了吧,不哭也不鬧的。”巫伊人看著懷裡的孩子,稀罕極了。

陶夭看了眼,見兒子吃飽後,竟然沒睡,一直在看著巫伊人,不由笑道:“楨兒肯定是覺得抱他的這個姨姨太漂亮了,所以在一直盯著你看呢。”

巫伊人嗔了她一眼,“小孩子哪懂得漂不漂亮呀,況且有你這位漂亮孃親在前,他哪還瞧得上別人?”

“伊人,快給我抱抱吧。”宛潤忍不住催促道。

巫伊人這才戀戀不捨地將孩子抱給了她。

宛潤抱過孩子後,很是驚奇地看著懷裡的孩子,“這孩子也太可愛了,這可是我第一次抱孩子呢。”

陶夭聞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等以後你和段大人有了孩子,就可以天天抱了。”

宛潤被她鬧了個大紅臉,嗔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段大人對她是真的好,每天風裡來,雨裡去的,再忙的時候,都會抽空來看她,可不知道這丫頭在倔什麼,到這會兒也還沒有鬆口。”巫伊人搖著頭道。

宛潤嘆了口氣,“我知道他對我好,不過我們有個一年之約。

到那時,他如果依舊沒變,我便願意跟他遠走高飛。”

陶夭二人聽得一愣,“什麼一年之約?”

宛潤頓了下,解釋道:“幾個月前,段大哥曾跟我聽說,想放下這裡的一切,帶我離開,去江南。

我當時拒絕了,跟他提了一年後,他如果還是那般堅持,我便跟他離開。”

巫伊人驚呼,“段大人願意為你放下一切,離開這裡,你竟然還能夠拒絕,你這心也太硬了。”

宛潤苦笑道:“我當時也挺感動的,也生了不顧一切跟他離開的想法,但是一輩子那麼長,萬一他哪天后悔了,可怎麼辦?

所以我希望他先冷靜一年,若是一年後,他還是那麼堅持,那我便不用再顧慮。”

“你的顧慮是對的。”陶夭讚賞道。

“宛宛,你真的太冷靜了。”巫伊人則是感慨道。

她可能也想起了自己從前的事情,神情有些怔忡。

陶夭知她是想起了她和平西侯的事情。

因為她從前也未嘗不是為了平西侯,不顧一切。

也許她在想,若當時她有宛潤的冷靜,也許就不會有後來她跟平西侯的事情。

她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無聲給予安慰。

巫伊人回過神來,衝她笑了下,由衷道:“跟你們倆認識,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你們識了字,讀了書,懂得的人生道理,比我多,你們就是我的良師益友。”

說著,她伸出手,握住了一人一隻手。

“你現在也不差的,你那麼努力,這麼短的時間,就學會了認字,還讀了那麼多書。”宛潤笑道。

當初陶夭將巫伊人帶到她莊上,讓她教伊人識字,她沒想到伊人會那麼努力。

她白天晚上都在學。

後來學會了識字寫字後,她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了,還將她莊上的書都讀完了。

而且伊人性子也很倔,雖然在她那裡住了,卻並不想吃閒飯,白天都跟著莊上的下人幹活。

想到此,她抓住巫伊人的一隻手掌,給陶夭看,“這個女人,遠比我們想象得能幹。

這是彈琴的手啊,可到了我那裡,手都變粗糙了。”

陶夭低頭一看,果見巫伊人原本細嫩白皙的手掌,多了許多繭子,手心也變得很粗糙了。

她嘆了口氣,抓住巫伊人的手道:“你真是太要強了。”

“我別的不會,宛宛肯收留我,我應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我不覺得苦啊,反而很充實,我也算是在用自己的雙手,在養活自己。”巫伊人很是豁達地說。

她是真的沒覺得苦,也沒為自己的手變得粗糙,而難過。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有片瓦遮身,能三餐溫飽,便足矣。

其他的事情,她已經不會再想了。

陶夭沉默片刻,想起一事道:“對了伊人,我有間鋪子的掌櫃,下個月要回鄉了,得另外找人幫忙,你願不願幫我管那個鋪子?”

巫伊人一愣,“你讓我去給你做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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