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下了半個月的雪後,天終於放晴了。

這段時間,陸九淵雖然偶爾也會去軍營,但只在營中待片刻,便會回府。

大多數時間,陸九淵都會陪著陶夭。

有時,顧長卿和那幾位將領會跟他一塊回來,陶夭便會準備羊肉火鍋,請他們一塊吃。

這半個月,陶夭過得很是快樂,但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

她都來邊疆一個月有餘了,但她跟陸九淵愣是沒有圓房。

這讓她耿耿於懷。

眼看年關已至,家家戶戶都開始準備年貨過年了,陶夭也忍不住拉著陸九淵出門買年貨。

這是她跟陸九淵一塊過的第一個年,加上又在邊關,意義非凡。

契丹退兵後,邊城更加熱鬧了,尤其年關已至,上街的人都多了起來,賣年貨的小販也吆喝得很起勁。

陶夭拉著陸九淵,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一天逛下來,兩人買了許多幹貨,都是用於過年的。

不過大多是陶夭要買的。

陸九淵沒買過年貨,往年也不用他操心,他自然不知道,原來年貨要備這麼多。

看到有人在賣春聯,還聚集了很多人,陶夭也拉著陸九淵湊了過去。

賣春聯的是一個老者,只見他當眾揮毫,寫就了一副春聯。

不少人鼓起掌來。

陶夭湊前看了看,見那老者的字確實好看,正準備也要買一副時,卻被陸九淵拉住了。

他將她帶離了這裡。

“我們不買一副春聯嗎?過年要貼的。”陶夭不捨地回頭看了看那賣春聯的小攤。

“我可以寫。”陸九淵解釋了一句。

陶夭一愣,這才想起來,他的字也很好看。

“對啊,我怎麼給忘了?”

既然陸九淵會寫,她便不操心了。

而且距離過年,還有半個多月呢。

“還要再逛麼?”陸九淵問。

陶夭搖搖頭,“不逛了,先回去吧。”

“嗯。”

買的那些年貨,已被烏澤和喜兒帶回去了,因此二人此時手上都沒有拿東西,邊走邊逛,很是悠閒。

回到府中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二人用過飯後,陸九淵去了書房處理公務,陶夭便趕緊讓喜兒備了熱水沐浴。

她特地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打算今晚將陸九淵拿下。

她洗了頭,坐在鏡子前,看著喜兒給她擦發。

擦乾頭髮後,喜兒又倒了些桂花油在手上,搓揉片刻後,才抹到陶夭的頭髮上。

“小姐,您的頭髮,養得越來越好了。”

“還不是多虧了你?”陶夭不吝誇獎道。

她說的是實話。

她的頭髮很長,又多,若是讓她自己打理的話,她真沒那個耐心,幸好有喜兒。

每次她洗完頭髮,喜兒都要幫她再抹上一層桂花油。

可以說,她的頭髮能養得這麼好,完全是喜兒的功勞。

桂花油聞起來香,還很能滋養頭髮。

“主要還是小姐的底子好。”喜兒笑道。

打理好頭髮,陶夭便讓喜兒回屋去睡了,她自己則鑽進被窩,等陸九淵回來。

本以為陸九淵很快能回來,結果她左等右等,都沒能等到他回來,而她幹躺著,竟犯起了睏意。

她打了個哈欠,生怕自己睡著,又錯過好事,想了想,她披了件外衣,跑去了書房。

書房裡果然還亮著燈。

她敲門進去的時候,陸九淵還在伏案處理公務。

見狀,陶夭有些沒了脾氣。

“你什麼時候才能處理完,回屋睡覺?”她俏生生地立在桌前,擰眉問道。

陸九淵抬起頭來,皺眉看著她,“你怎麼過來了?”

“我等了你半天,你不回來,我就過來找你了。”陶夭道。

陸九淵頓了下,見她穿得單薄,連忙拉過她,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他摸了摸她冰涼的小手,溫聲道:“我沒回去,你可以先睡的,那麼晚跑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著涼就著涼,有什麼大不了?”陶夭偎進他懷裡,不甚在意地說。

陸九淵有些無奈,拿過一旁的大氅,裹在她身上,“你等我一會兒,我處理完這份,就回屋了。”

“好吧。”陶夭點了點頭,將腦袋靠在他的頸窩。

他身上穿得不多,但暖暖的,很是舒服。

忍不住的,她又將手伸進他衣襟內取暖。

陸九淵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由著她去了。

過了片刻,陶夭等得無聊,都快要睡著了,陸九淵才終於處理完,扶著她的腰,站起身來,“好了,回屋睡覺。”

陶夭點點頭,跟著他出了書房。

回了屋,陸九淵先去梳洗了一下,回到床邊時,見陶夭還沒有睡,不禁有些詫異,“很晚了,怎麼還不睡?”

陶夭聞言,原本狂跳的心臟,突然靜了下來。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當然是為了等你啊。”

“等我做什麼?”陸九淵失笑,在床邊坐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陶夭:“……”

他是真不懂,還是假裝的?

陶夭咬了咬唇,算了,她主動又如何?

想罷,她突然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親。

陸九淵身體僵了下,但很快,他便化被動為主動了。

陶夭被他吻得氣喘吁吁,衣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

腦子裡一片混沌的時候,男人卻拍了拍她的背,“先睡吧。”

陶夭:“……”

她現在可以完全相信,他確實是有問題的。

否則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他怎麼能說撤就撤了?

怎麼做到那麼冷靜的?

一時間,陶夭心裡複雜極了。

陸九淵不行呢……

真是白瞎他那副長相和身材了。

中看不中用啊!

一個晚上沒睡好,翌日,陶夭頂著兩隻黑眼圈起了床。

陸九淵已經不在屋裡了,聽喜兒說,是去了營裡。

“小姐,您怎麼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啊?”

給她梳頭的時候,喜兒不解地問。

陶夭嘆了口氣,“別提了……”

她昨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著啊。

“可是跟國公吵架了?”喜兒關切問道。

“沒有。”陶夭搖頭。

若是吵架還好,但問題是這件事情,可不是吵架就行的。

陸九淵不行哪……

“喜兒,我問你一件事情。”陶夭忽然正色道。

喜兒見她這副架勢,心裡有些害怕,結巴道:“什、什麼事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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