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淵神色一滯。

他不行?

他有隱疾?

果然,這個丫頭真是這麼想他的!

到底這個丫頭對他是有多大的誤解?

陸九淵俊臉上劃過惱意。

陶夭說完後,見他沒有反應,不由感到奇怪。

她不嫌棄他,他都不感動嗎?

他都不行,有哪個女人能做到像她這般不計較的?

想到此,她心裡生出一股委屈。

抬眸剛要說什麼,卻見他在解腰帶。

動作慢條斯理的,卻透露著一種野性,若是在以往,是絕對能陶夭腿軟的那種。

可自從確定了他不行後,陶夭現在看著,已沒了感覺。

她蹙著眉,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到底在做什麼?”

說話間,陸九淵已將腰帶解開了。

他抬眸看了看陶夭,並不說話,而是將腰帶放到桌上後,又繼續解著外袍。

陶夭:“……”

她有些生氣了。

她現在很難受好不好,他卻竟然不懂得來哄哄她。

若是他來哄她,她就不計較、不在意他行不行的問題了。

可是她都把話說得那麼清楚直白了,他竟然無動於衷,可見他根本不在意她心裡會怎麼想。

也是,他都不行,將她綁在身邊,又有什麼用?

所以他這是破罐子破摔,隨她去了嗎?

陶夭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

最後,她乾脆起身,朝外跑去。

她不要陸九淵了,也不想再跟他待在一個屋子裡了。

她要離開他,去找正常的男人,氣死他!

然而她的手才碰到門閂,男人溫熱的手掌,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你做什麼去?”

一瞬間,陶夭心裡的委屈和惱怒爆發了。

她用力抽回手來,轉頭怒瞪著他,“你都不行,我去找別的男人,還不成嗎?”

幾乎是她話音才落下,便見陸九淵原本尚算溫和的臉,已被寒霜取代。

他黑眸中滌盪著嚇人的怒意,死死瞪了她片刻,咬牙切齒道:“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見狀,陶夭害怕起來,忽然後悔,自己說的話。

她從未見陸九淵這麼生氣過。

他動怒的樣子,太可怕了。

男人都有自尊心的,更何況,她還說那樣的話,這不是在陸九淵傷口上撒鹽麼?

他現在是不是想殺她滅口?

畢竟,他不行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他可就顏面盡失了。

想到此,她嚥了咽口水,貼緊了門板,軟下語氣道:“你冷靜一點,雖然你不行,但我並沒有嫌棄你,我們可以一同想辦法的,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呃!”

話音未落,她身體突然一輕,竟被騰空抱起。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被丟到了床榻上。

床榻上雖然鋪有柔軟的被子,但她被丟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下,腦子有些空白。

她回過神來,準備爬起來,可男人沉重的身軀已然壓了下來。

她嚇了一跳,以為他惱羞成怒,想要家暴她,連忙用雙手死死抵著他的胸膛,聲音結巴,“陸九淵,你、你冷靜一點,……若是你敢打我,那我們就真的玩完了,這可是比你不行,還嚴重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忍受家……唔!”

她的尾音消失在男人霸道的吻中。

她瞪大眼睛,看著男人放大的俊臉。

對方濃密纖長的睫毛,掃過她的臉頰,她癢癢的,猛然回過神來,心跳忽然加快。

沒想到她都已經知道他不行了,可被他吻著,她還是有感覺,心更是不受控制地跳動。

她忽然有些悲哀。

為什麼陸九淵這樣的男人,會不行?

難道這世上,註定容不下完美的人?

陸九淵沒有別的缺點,老天便讓他那方面有了缺陷?

她腦子裡胡思亂想了一通,直到身上傳來涼意。

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裙已散落……

她吃驚地看著陸九淵。

陸九淵如墨染的眸子,深深看了她一眼,再次低頭吻住了她。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腦子裡空白一片,都不會思考了。

直到一種異樣的感受傳來,她才回過神來,錯愕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接下來,她便無暇多想了。

剛開始,她尚能忍著,但兩刻鐘後,她的聲音裡已然有了泣音,“我錯了,夫君你饒了我吧……”

男人不為所動,但抿緊的薄唇,以及額上沁出的汗珠,都在顯示,他已然很剋制了。

又過了兩刻鐘,陶夭竟嗚咽出聲,開始祈求原諒,“是我愚昧,是我大錯特錯,誤解了夫君,你原諒我吧……”

“閉嘴!”陸九淵隱忍地低喝一聲,低頭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不知又過了多久,陸九淵終於鬆開了她。

她原以為,已經結束了,正要鬆口氣,哪知男人卻將她翻了個身。

陶夭:“……”

她剛要哭喊,男人的胸膛貼上她的背,溫熱的唇在她耳邊,聲音低啞道:“若是不想被大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便乖一點。”

陶夭:“……”

她差點忘了,現在還是大白天呢,若叫人聽到……

那真是太尷尬、太羞恥了。

她瞬間覺得面紅耳赤,下意識地咬住了唇瓣。

……

什麼時候睡著的,陶夭已然沒了印象。

只是再睜開眼的時候,天依舊是亮的,她還以為是當天下午了,但陸九淵並沒有在身邊。

想到陸九淵對她做的事情,她的小臉如火灼燒了般,滾燙無比。

她怎麼會覺得陸九淵不行呢?

他分明……

“篤篤!”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遐思,緊接著,喜兒的聲音在外面問道:“小姐,您醒了麼?”

陶夭一聽,下意識地拉過被子,想裹住身子,可卻發現,她身上好好地穿著衣裙。

若非身上的痠軟疼痛和不適提醒著她,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呢。

她拉開被子看了看,果見床上一片狼藉……

陸九淵幫她穿好了衣裙,但榻上卻……

她的臉熱了熱,開口道:“我醒了,你進來吧。”

出口的聲音,很是沙啞,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喜兒聽到了,推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水盆,一臉笑意,“恭喜小姐,得償所願!”

陶夭臉一紅,頗是不自在,“你、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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