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並肩而行,前往血冥山核心。
途中,也有出現一些異種怪物。
不過,這些異種怪物都沒有太大的威脅,基本都被鄭直輕易抹除了。
沒過多久,三人便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座血色大殿!
大殿極為恢弘,建立在一座平原之上。
血色的光芒,從那略顯斑駁的牆體之上散發而出,照耀四方。
鄭直定眼一看,就發現了些許不同之處。
這大殿表層的血色,似乎就是用鮮血所塗漆。
還未靠近,那濃郁的血腥之氣,格外刺鼻,讓人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二女嗅到那刺鼻的氣味,皆是忍不住蹙眉。
“這就是那傢伙所指的大殿?”
賽西施皺眉,強忍著那刺鼻之感。
“應該不假。”
鄭直點頭。
“嗖嗖嗖!”
然而,就在鄭直準備進入血殿,一探究竟之時,周空忽起幾道破風之音。
抬頭一看,眼睛一亮。
因為這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端木遊。
除了端木遊之外,還有兩名星辰九轉境界的年輕天驕。
這二人,跟在端木遊身後,嫣然已是一副下屬之態。
顯然,在這血冥山歷練中,做出投靠之舉的,並非只有白衣青年一人。
畢竟,這血冥山危機重重,其中不少古老兇物,都能夠威脅到銀月境的強者。
許多自覺得實力不濟者,都選擇投靠更強者。
以此來保個平安。
“端木兄。”
鄭直見到來人,也是微笑拱手。
二人之間,沒有仇怨,而且同為年輕翹楚,彼此惺惺相惜。
“鄭兄?”
見到鄭直,端木遊明顯一愣。
他問道:“鄭兄也是為這前朝秘密而來?”
“前朝秘密?”
鄭直一愣,問道:“此話何意?”
“鄭兄不知?”
這回,輪到端木遊懵逼了。
看鄭直的表情,並非作假後,他道:“這座大殿,乃是前朝皇室所建,其中封存了一尊老皇帝的道軀,除此之外,還埋藏了不少前朝皇室的寶藏。”
“原來如此。”
聞言,鄭直立刻就明白了。
這端木遊對那老皇帝的道軀並不感興趣,而讓他感興趣的,是那前朝所遺留的寶藏。
這大殿乃是業蓮帝國巔峰時期所建造,那些遺留下來的寶藏,也屬於帝一代帝王的陪葬品,其中所蘊含的財富,絕對是驚人的。
莫說是端木遊這等家世不俗的天驕,哪怕就算是一些頂尖勢力見此,恐怕也難免心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此行,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鄭直微微一笑。
而後道:“進入之後,各憑本事,如何?”
“如此甚好。”
聞言,端木遊點點頭。
聽鄭直這麼說,他心裡也是放心了不少。
說實話,他先前還有些擔心鄭直會是那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之輩,如今看來,倒是想多了。
“就憑你們,也想染指我朝寶藏?”
而就在二人交談之際,一道刺耳的聲音,緩緩傳來。
端木遊與鄭直挑眉,望向那聲源之處。
只見,一道血袍身影,緩緩出現。
血袍身影身旁,還跟著一名宮裝女子。
二人並肩而立,身後,還有五名年輕的身影。
這二人正是業蓮聖子以及她的貼身高手。
而身後的五人,則是如同白衣青年那般,在血冥山中投靠業蓮聖子的天才。
“哎喲,這不是先前在我劍下落荒而逃的業蓮聖子麼?”
鄭直看著來人,笑道:“怎麼,現在又重拾勇氣,想要與我一決高下?”
“鄭直,你……”
提起先前之事,業蓮聖子臉色鐵青無比。
對他而言,那就是赤裸裸的恥辱。
鄭直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來,無異於揭開他的傷疤。
“鄭兄,你已經與業蓮聖子交過手了?”
一旁,端木游來了興致,笑眯眯問道。
“那可不,這傢伙又一次當了我的手下敗將。”
鄭直嘿嘿一笑。
當眾揭短,一點面子都不給。
溥盛氣的臉色鐵青,腦門青筋暴起。
“端木遊,你也想與我為敵?”
見端木遊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發模樣,溥盛怒從心起,一雙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端木遊。
當然,憤怒歸憤怒,他並不敢公然撕破臉。
這傢伙,可未必比鄭直更好對付。
若二人聯手,他會很麻煩。
“此言差矣,遺址之中,天材地寶各憑本事,何來為敵之說?”
端木遊淡淡一笑,一點也不懼溥盛。
業蓮教,確實深不可測,若換作平時,他不會輕易得罪聖子,可現在不同。
遺址尋寶,本就是各憑本事,若這業蓮聖子想憑藉身後勢力將寶物佔為己有,端木遊只能說痴人說夢。
利益之爭,誰會在乎你是誰?身後站著什麼勢力?
“好一個各憑本事。”
溥盛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他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端木遊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奪得我業蓮帝國的寶藏!”
他身為業蓮帝國的後人,在他看來,業蓮帝國的寶藏,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可能任由後人染指。
所以,這二人之間,沒有絲毫談判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