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星空看著手中的令牌,神色複雜。

但最後,他眼中的猶豫,變成了堅定。

眼下這處境,無論他心中再如何不甘,也終究要屈服於現實。

咬破手指,一滴鮮血,注入手中的南庭令牌中。

而那本來黯淡無光的令牌,在鮮血的注入後,瞬間變得寶光燦燦。

天空之上,忽而傳來一聲獸吼之聲。

這一聲獸吼,仿若九天之上傳來,無比遙遠,卻又是那樣的清晰。

其中所蘊含的可怕威壓,令執法堂中的所有人,都宛如泰山壓頂。

執法堂內眾人一驚。

藏星空反應最快。

當即從座位上起身,瞬間出現在執法堂門口。

眾多南庭高層也緊跟而上。

眾人聚集在執法堂門口。

抬頭看向天空。

而隨著獸吼聲自上空傳來。

那原本碧空如洗的天空,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變得四色交匯。

這四種顏色,分別是青色、白色、紅色、綠色。

四種顏色混合在一起,有些怪異,既不像彩虹,又不像往日常見的別種異象。

而眾人沒有過多欣賞異象。

因為天空之上,已經出現了四道身影。

四男一女!

為首男子,身披青色長袍,長袍之上,綉著猙獰的青色龍紋。

只是那袖袍之上所綉龍紋,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威壓感。

另外一人,白衣如雪,身材略顯臃腫,但那臉上,卻紋著一頭雪白的虎形紋身。

紋身還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第三人,是一名宮裝美婦。

美婦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間,透射風情萬種的魅惑。

周身繚繞著赤紅色的光芒,紅光交織間,形似一雙紅色翅膀。

最後一人,是一名老者!

老態龍鍾,背後揹著一個臉盤大小的綠色龜殼。

手持柺杖,體態佝僂,但一雙眼瞳,卻炯炯有神,冒著幽幽綠光。

“第五任南庭之主,藏星空,拜見四位老祖!”

藏星空當即跪地,再無一絲庭主姿態,卑微叩拜。

“何事驚擾我等?”

為首的青袍男子緩緩開口。

出聲便是質問。

那語氣之中,透露出的不滿,很明顯。

也怪不得這老祖如此,南庭藏星空前面的四任庭主,除去第四任之外,其餘三任,都遇到過危機。

但都沒有召喚先祖,而是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渡過難關。

可到這藏星空,就開始換祖。

這般差距,難免會讓南庭的老祖心中有所不悅。

“南庭,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

一旁,白衣臃腫男子也是隨之開口。

青袍男子還把自己心裡的不悅掩飾一下,這位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直接表達不滿。

“星空無能,讓先祖失望了。”

藏星空沒有解釋太多,低頭認錯。

他很明白,縱然他再如何解釋,也無法改變事實,反而會讓先祖更加失望。

與其如此,倒不如干脆承認錯誤。

果不其然,在見到藏星空誠懇的認錯態度之後,四位先祖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許。

其中宮裝女子道:“你雖然能力平庸,但起碼懂得認錯,有此一點,倒也不至於無藥可救。”

說罷,她看向另外三人:“我等雖非南庭創始人,但也與這南庭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坐視這南庭滅亡,於心不忍,幫一把?”

他們是南庭的先祖,卻並非南庭的創始人。

但這南庭,確實是在他們的一手扶持之下,創立起來的。

第一代南庭的庭主,便是他們四人的徒弟。

“可。”

青袍男子點了點頭。

其餘兩人也沒有意見。

隨後,青袍男子看向藏星空:“帶路。”

“多謝老祖!”

聞聽此言,藏星空大喜。

沒有絲毫猶豫,便是與一眾南庭高層一起帶路,朝著執法城外飛去。

執法城外!

百萬大軍圍城。

鄭直立於前方,眉頭微皺。

他的目光,看向那四色交匯的天空。

“好可怕的威壓,這南庭,果然沒那麼簡單。”

上官耀如臨大敵,緊張開口。

那天空之上傳來的淡淡威壓,讓他生不起一絲抵抗念頭。

“畢竟是統治南界那麼多年的勢力,底蘊雄厚,怎會沒點底牌?”

法正緩緩道。

不過,相比起上官耀的如臨大敵,法正卻是淡定許多。

說話間,他偏頭看向神色平靜的鄭直,笑道:“若換作平時,我們定然很麻煩,但鄭兄可是在這裡呢,有鄭兄在,饒是這南庭藏著什麼了不得的底牌,也能輕鬆破之。”

“鄭兄,你說是不是?”

“你這傢伙……”

鄭直苦笑。

不過卻沒有反駁。

反而很肯定法正的觀點,來了一句:“知我者,法正也。”

法正:“……”

聞聽此言,法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就是隨意開句玩笑,這傢伙還真就對號入座啊?

不過,看見鄭直那平靜的臉色後,法正的心也安定不少。

這種情況,要說一點也不緊張,那是扯淡。

法正只不過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簡單玩笑過後,眾人恢復認真。

而在他們的注視之下,那執法城的城頭,出現一群身影。

藏星空便在其中。

不過此刻的藏星空,並不是主角。

他的身邊,跟著四道身影。

那天空之上的強大威壓,便是從這四人身上所傳出的。

而這四道身影,也吸引了南盟這邊所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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