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用下巴朝著外面指了指,然後說道:“拐過那邊的街角,有一家賣花圈的店,蛇哥在裡面等著你呢。”

這個花圈店我知道,離著餃子館大還有個二三百米吧,在街頭拐角的位置。

這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突然出現就叫我跟著他走,我自然也不太放心,我繼續問他:“你們蛇哥是幹嘛的,他找我有啥事啊?”

“我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我是來幫他傳話的。”

我說那我要是不去呢,會怎麼樣。

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最好是趕緊走,不然我把花圈店裡的花圈送到你這來你信不信?”

我媽店裡的生意正忙著呢,到處是顧客,我尋思要是跟這傢伙鬧起來,肯定也影響店裡的生意,我也不想惹事,這時就站起身打算跟他出去,同時給旁邊一個村裡的大嬸子說道:“嬸子,你給我媽說下,我出去一下,等下回來吃飯啊。”

大嬸子應了一聲後,我跟著這個男的出去了,在他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拐角處的一個花圈店,花圈店後面有一個過道,他領著我穿過過道來到了後面的一個院子裡,在院子裡還擺放著幾口刷了漆的棺材。

“蛇哥,人我給你帶來了。”這人衝著院子角落一個房間吆喝了一聲後,從裡面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人。

這人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長得特別富態,濃眉大眼的,耳垂看起來特別大,像是個彌勒佛一樣,手腕上和脖子上也都戴著各種珠子和首飾什麼的。

“陳建軍是吧?”

叫蛇哥的中年人,這時快步朝著我走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挺客氣挺熱情的,到我跟前後還伸出手要跟我握手。

我跟他握手後,問他:“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咱們貌似沒交集吧。”

他鬆開我的手,一邊掏出煙給我散煙,一邊說道:“是這樣的,我是柳萱萱的朋友,找你是來問問你,她現在人在哪呢。”

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這人是柳萱萱的老闆,因為我不放心他,他給我的煙我並沒有接,而是找了個藉口說我的肺最近有點難受,就不抽菸了,至於他問的問題,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而是有些謹慎的問道:“柳萱萱去哪了,你幹嘛來問我呢?”

他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我和柳萱萱也有合作,這次她跟著你們去緬甸什麼的,我也是知道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聯絡到她了,這次看見你回來了,但是沒見柳萱萱,所以找你來問問,她人在哪呢。”

我問:“那你怎麼證明你是柳萱萱的合夥人,萬一你是騙我們的呢?”

蛇哥隨後給我說了一堆,基本上都是一些我之前告訴柳萱萱的事,既然蛇哥知道,看樣子是柳萱萱的合夥人沒錯了。

我繼續問他:“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回來的?”

“我……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蛇哥這話,顯然忽悠了我,我這剛回到老家還沒片刻功夫呢,他怎麼這麼快就來找我了?估計是我們進了雲南之後他就知道了,這幾天他一直聯絡不上柳萱萱,所以才特別著急。

至於怎麼告訴他關於柳萱萱的下落,我也按照我們幾個商量好的,給他說了實情,就是在勃生的時候,她自己走丟了。

之所以說實情,也是因為我們和柳萱萱也沒有翻臉,柳萱萱也不知道我們曾經害過她或者打算要害她。

從表面來看,我們跟柳萱萱仍舊是合作關係,她純粹就是意外失蹤了,和我們沒關係,所以我們沒必要撒謊,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只是我說完後,蛇哥看起來似乎不太信,他皺著眉說:“啊?走丟了?她自己在酒店裡就消失了?”

我苦笑道:“是啊,聽起來是不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但事實就是這樣,她突然就失蹤了。”

“那她失蹤之前,沒什麼徵兆嗎?”蛇哥問。

“沒有,晚上吃完飯回去之後,就失蹤了,因為我們是偷渡到那邊的,而且當地警方建議我們儘快回國,我們就沒有找她了,至於她現在人在哪,是生是死,這就不清楚了。”

“你們……你們不會是……”蛇哥話說到這,沒有繼續往下說了,而是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我也猜到了他想說啥,估計是想問我,是不是把柳萱萱給害死了。

我立馬說道:“我們可沒有害她啊,她是真的突然失蹤的,不過東南亞那邊綁架人口什麼的,經常會發生,所以我們覺得可能是被人給綁走了,畢竟她長得漂亮身材也好。”

蛇哥沒說話,而是抽了一口煙,抽完後眼色有些陰沉的說道:“那你們怎麼不報警,或者不留一個人在那找她呢,就這樣直接回來了,會不會也太不妥當不負責任了啊?”

我說:“剛不是說了麼,我們是偷渡過去的,在那邊被當地警方都抓住了一次,人家讓我們儘快離境,我們也沒辦法,不過你要是這麼想找到她,不然你派個人去勃生找吧,我覺得只要你錢給到位,找找關係,應該是能找到她的。”

蛇哥沒說話,而是在那思索起來,也不知道思索什麼呢,好半天后他笑道:“行吧,回頭我派個人去那邊找找她,不過在找到她之前,咱們的合作,是不是還得繼續啊?”

“咱們的合作?”

“對啊,柳萱萱應該告訴過你她身後還有人吧,這人就是我,我是個痛快人,就不跟你說太多了,想必你也是聰明人,咱們繼續合作就是了,還按柳萱萱之前和你們商量好的來,一年給我三十件文物,怎麼樣?”

“那如果我選擇不繼續跟你合作呢,你會怎麼做?”我試探性的問道。

他嘿嘿一笑:“柳萱萱打算怎麼樣,我就也怎麼樣。”

“意思就是告發我們唄?”

“你可以試試嘛。”

我也是有點好奇,他是怎麼搞到我們賣給董叔的那批文物的,還有之前柳萱萱拿給我看的那些照片,那些文物蛇哥是怎麼拍到的,所以我思索了片刻問他:“咱們也可以繼續合作,但是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是怎麼獲得太子墓裡的那批文物照片的,我們當時都賣給董叔了,董叔說他都出手到港澳那邊的古董商了,那你從哪來的?”

蛇哥笑著說:“我是從古董商那買來的。”

我搖搖頭說:“不應該吧,如果你從古董商那買來,又怎麼知道是我們從墓裡盜出來的呢?”

“這個嘛,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後咱們合作了一段時間後,我會告訴你的。”

“是不是董叔給你說的?”我繼續嘗試著問他。

雖然之前我們幾個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大家都覺得董叔不是這樣的人,沒有把懷疑的物件放在他身上,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他,畢竟那批文物是他出的,如果不是他走漏了風水,蛇哥又會從哪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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