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完東西,退了房往郊區走的時候,心裡還嘀咕呢:

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尤其是父母離去,家庭發生變故這種,感覺短髮女跟之前比的話,真的變了太多了,都有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是她真的徹頭徹尾的改變了,以後都會是這個樣,還是說,她只是暫時性的,只是現在還處於心理創傷期,等回頭過了這個坎,她就會變回原來的自己呢?

哪怕不能變回百分百,大部分應該還是會的吧?

到了郊區後,我很快找了家酒店開了兩間房,我知道短髮女來了肯定會給我掏房費,所以我故意跟前臺說好,我朋友來的時候,房費往少的說就行了。

回到房間後,我給短髮女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酒店的名字,接著就在酒店門口一直等著她了。

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鐘左右,短髮女打著一輛計程車過來了,下車後,她從車後面拿下來一個行李,我也急忙過去想給她拎行李,不過被她給拒絕了。

給計程車司機付了錢,她再次給我重申:“除了工作上的事,咱們倆不要有任何的交集,像這種拿行李什麼的,我自己的東西我會自己拿,你也不要幫我拿了。”

我苦笑了一聲說好吧,然後領著她進了酒店到了房間,到了房間她還問我多少錢,我自然也是說了一個假的價格,不知道她心裡有沒有懷疑,反正沒有多問,直接把錢給了我,接著問了下我買票的事,我說明天可以一早去汽車站,到了汽車站買完直接坐車回。

“那你有沒有關於盜墓方面的書啥的,我可以看看。”

我說我家裡那本古書倒是有,但是在老家呢,這次出門沒帶,可以去了老家看。

她接著又問:“那這個,其實跟我們考古的技術差不多吧?”

我說差不太多,但是也有些不一樣,我們這個是野路子,沒那麼多講究,而且摸堂子這麼久了,其實最大的問題是怎麼對付邪祟啥的,而不是盜墓的技術。

“嗯,行吧,那到了你老家,你家的古書能讓我看看嗎?”

“當然能。”

“謝謝。”

很平靜的撂下一句謝謝,短髮女把門關上了,不過剛關上,她又拽開了門補充了一句:“我行李箱裡面有吃的,所以晚上我就不出去吃飯了,你一會也別叫我了。”

說真的,聽到這話我還是有些小失落的,那會短髮女給我打電話,說是晚上要跟我在郊區住酒店的時候,我還尋思晚上能和她一塊吃頓飯的,現在看來是泡湯了。

“還有,我朋友除了妮妮,都不知道我跟著你去盜墓,回頭萬一碰到我朋友什麼的,你別說漏嘴。”

“嗯,知道了。”

就這樣,我們倆各自回了房間,然後一整晚也沒有聯絡,倒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倆一起吃了個早飯,之所以一起吃,是因為高鼻樑來了,準確的說是我們三個一起吃了個早飯。

吃完飯後,高鼻樑囑咐了我一大堆,讓我照顧好短髮女什麼的,完事兩個女人抱在一塊告別就告了十幾分鍾,說真的,我是真的搞不懂女人,我記得之前高鼻樑說她和短髮女的關係其實也沒有多好,覺得短髮女不在乎她的感受。

可現在來看,兩女人的關係又如膠似漆,真的搞不懂。

她們膩歪差不多之後,我跟短髮女去了車站,然後買了回老家的車票,這一路上,我們倆除了必要的話,基本上不多說任何的廢話,雖然路上很無聊很枯燥,但我心裡卻是越來越輕鬆,開心。

因為我覺得,我跟短髮女的關係,是越來越向好的,我甚至還哭笑不得呢,我跟短髮女算是完全相反了,之前帶著她出去摸堂子啥的,她總是圍著我轉,總想跟我說話但是我不搭理她,現在完全反了。

兩天之後,我們到了老家,客車下了高速之後,短髮女就給我說:“你還要去你家呢對吧?”

我說:“對,你跟著我一起去吧,讓我媽給你做一桌子好吃的,我媽之前還唸叨你呢,說是也不見你找我了,還說……”

我話還沒說完,短髮女就直接拒絕:“我不去。”

“為啥啊?就算咱們現在不是朋友了,那身為同事的話,你去我家裡應該也沒什麼吧,而且在老家摸堂子,我肯定會經常回家裡什麼的,你跟我媽打個招呼啥的,回頭也方便,不然哪天她突然在街上碰到你了,你說你怎麼解釋啊。”

“那你覺得,我這個狀態能見你媽嗎?”短髮女反問:“到時我就拉這個臉,你媽問什麼我都冷漠的很,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短髮女都這樣說了,我也只好作罷:“行吧,那我給你找個賓館住下,如果在街上碰到我媽啥的,你就給我媽說是她看錯了,這樣總行吧?”

“嗯,我儘量不會讓她看見我的,出門我會戴口罩。”

“也行。”

等車到了汽車站,我們兩打了個車去了賓館,完事我給她開了個房間,給她開完之後,我又有點不放心,畢竟我們小地方治安什麼的都不如上海,而且小流氓比較多,加上短髮女又長得這麼漂亮,就是她獨自出去吃個飯,估計都有可能碰到流氓騷擾。

於是我在她隔壁也開了個房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住在賓館就行,反正家裡也有點偏,來回耽擱時間,我媽也一直在餃子館住著,估計也不會操心我住哪裡。

把短髮女安頓好了之後,我就立馬去了餃子館,到了那的時候因為快接近中午了,我媽正在忙得不可開交,不過可能是太久沒看見我這個兒子了,她看見我特別激動,不管多忙都放下手裡的活,然後過來跟我寒暄了好久,完事還說我瘦了黑了什麼的。

這個倒也是事實,在海上那一段時間,風吹日曬的,確實黑了很多。

可能是我每次出差都要很久,回來呆不了幾天就要出去,我媽還有些擔心的問我:“那你這次回來呆多久啊,不會很快又要出差吧?”

我這才說道:“媽,這次回來可能要在家裡呆一段時間,先不出差了。”

“是嗎?那太好了。”

我媽欣慰的點點頭,完事問我吃飯了沒有,說給我煮餃子吃,我說還沒吃呢,她便親自去給我煮餃子去了,我在大堂裡等餃子的時候,還突然有個人過來坐在了我對面的桌上。

我一開始以為是客人,還打算站起來給人家讓位置,結果剛站起身他就說道:“我們蛇哥找你,能聊聊嗎?”

“蛇哥?是誰啊,我不認識啊。”

“你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你,現在你跟我走一趟吧。”這人冷冷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我這時也打量著這人,青筋暴露,面板有些發黑,身上的疙瘩肉看著雖然不大,但卻給人很結實的感覺,明顯是個練家子。

他似乎很警惕,眼神還四處觀望,這種人一般身上都有案子,或者做多了見不得人的事。

“你說的這個蛇哥在哪啊?”我問。

問他的時候,我心裡也嘀咕著:

這個蛇哥是誰啊?看起來也不是個一般人,他找我有什麼事?

我突然想到柳萱萱了。

不會是柳萱萱的那個幕後老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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