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

人造滑雪場內。

德芸社演員和工作人員就位後,導演閆敏一聲令下,直播間開啟。

先導片播放。

曲霄雲身穿一襲青色大褂,坐在書案後,一餅醒木摔響,他開了口:“前文書說道郭先生拍電影,電影上映後那是佳績連連,因此郭先生決定趁熱打鐵再拍一部,今天要拍的這個故事可不一般,相聲一行沒落,導致所有相聲演員都改了行,您要問他們不說相聲了,改行做什麼?您請往下看!”

醒木再次摔響,鏡頭切換。

(第五期工廠裡追逐比較無聊,改一期,改自高分電影,比第三期劇本殺強的多。)

白茫茫的雪山,植被被白雪覆蓋。

曲霄雲(飾賞金獵人),穿著一身厚厚的皮大衣,腰帶上插著兩把左輪槍,正瑟瑟發抖的拖著三具屍體,艱難的踏著厚厚的積雪前行。

“駕!”

突然,他身後傳來馬車趕路的聲音。

曲霄雲拖著屍體,攔住了去路。

“籲!”

“你是什麼人?”楊九琅(飾車伕)問道。

曲霄雲指著地上凍的僵硬的屍體,解釋道:“我是賞金獵人,我要把他們送到德芸鎮換錢,周圍都是山,看樣子你的目的地也是德芸鎮,順路帶我一程吧!”

楊九琅指著身後的白雪呼嘯的天,抱怨道:“這該死的暴風雪追了我們三個小時,在到達德芸鎮之前,我們一定會被困住的!”

曲霄雲試探著問:“所以你是要趕著去老郭客棧嗎?”

楊九琅點頭:“是的,現在除了那裡沒地方可去!”

“順路帶上我吧!”

“我說的不算,車上的乘客說了算,他是付了包車費的,你想要和我們去老郭客棧,你得跟他說!”

“好吧。”

曲霄雲轉身朝馬車走,還沒走到馬車,一杆槍就伸了出來。

張九楠(飾賞金獵人)從馬車車廂裡伸出一杆槍,指著曲霄雲說:“嘿,兄弟,靠近之前,把你的兩把槍掏出來,放在那邊的石頭上,雙手舉過你的帽子,然後再過來!”

曲霄雲冷笑一聲,對車伕說:“他可真夠相信人的,是吧?”

“是啊!”楊九琅點了點頭。

曲霄雲沒辦法,暴雪將至,不上車很可能會被凍死在路上,無奈掏出槍照做。

張九楠看清了他的臉,覺得面熟:“真邪門,我認識你,你也是賞金獵人是吧!”

“是的!”曲霄雲點點頭。

“好吧,上車前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一個人在暴雪天趕路?”

“我的馬倒下了,我帶一些獵物去德芸鎮!”

張九楠伸手從馬車裡拉出一個蓬頭垢面嘴角帶血的男人,問:“你不認識這個人吧?”

“不認識。”曲霄雲雙手舉過頭頂,搖了搖頭。

張九楠點頭:“好,那這輛馬車就有空位了,他是我的獵物秦霄閒,他是賞金獵人曲霄雲!”

“你好啊,混蛋!”秦霄閒瘋癲的傻笑著。

張九楠拍了拍秦霄閒的臉,笑道:“他脾氣挺暴躁的,是吧?”

曲霄雲努了努嘴,一點都沒介意:“更難聽的我都聽過!”

“你聽說過他的賞金吧?”張九楠試探著問。

“沒有,多少?”

“一萬元!”

張九楠拿槍指著曲霄雲,解釋道:“現在一萬塊已經進了我的口袋,所以我才不想跟別人一起共乘馬車,特別是同行!”

曲霄雲指著地上的屍體,說:“我對他沒有興趣,那邊的三個加起了八千塊,對我來說已經夠多了!”

張九楠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吧,過去撿起你的槍,上車吧!”

曲霄雲撿完槍後,指著屍體問:“能幫忙把三具屍體扔到馬車頂嗎?”

張九楠抬起了胳膊,露出了一條鎖鏈:“我的手已經用鎖鏈和獵物連在一起了,你到了德芸鎮給車伕一百塊,他會幫你忙的!”

“好吧。”

曲霄雲和車伕將三具屍體扔在了馬車頂,隨後進了馬車車廂裡。

馬車繼續趕路。

張九楠和曲霄雲叼著菸斗吞雲吐霧,閒聊起來。

“這個叫秦霄閒的是誰?”曲霄雲好奇的問。

張九楠解釋道:“他是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

“所以你要帶他去德芸鎮執行絞刑?”

提到絞刑,張九楠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是的,我要親自聽見他脖子斷掉的聲音!你從來不會看絞刑嗎?”

曲霄雲搖了搖頭:“我的懸賞犯從來不會被處以絞刑,因為我不會帶他們活著回去,懸賞犯無論生死價格都是一樣的,帶著孤注一擲的活人等於是自尋死路!”

張九楠冷笑一聲,毫不在乎:“他們可逮不到機會,因為我根本不睡覺!”

“我可不會那麼辛苦!”

“沒人說過幹這一行會很輕鬆!”

“你說的對!”

車裡沉默了幾分鐘。

張九楠猶豫著開了口:“我知道我們曾經見過一面,我還知道你有一封馬三爺寫給你的信,我猜出來它對你很珍貴,應該就帶在身上,甚至平時不願意把它從信封裡拿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借我看看嗎?”

“恩……”

曲霄雲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信封:“當然,你讓我上車救了我,這是應該的!”

張九楠小心翼翼的接過信,一字一句的認真讀起來,讀著讀著不禁感嘆道:“真令人感動!”

“看見了嗎,這是相聲泰斗曾經寫給他的信,沒想到非主流的相聲藝人曾經會是馬三爺的筆友!”張九楠向秦霄閒展示道。

“呸!”

秦霄閒冷笑了一聲,將口水吐在了信上。

“混蛋!”

曲霄雲見自己視如珍寶的信被啐了一口,抬手一拳砸在了秦霄閒的臉上,將他砸的是口鼻竄血。

張九楠小心翼翼的用胳膊擦著信上的口水,警告秦霄閒道:“你要是再這樣做,他會殺了你,而且我會選擇袖手旁觀,你將活不到德芸鎮,聽懂了嘛?”

“聽懂了……”秦霄閒捂著臉很痛苦。

“籲!!!”

“路上又來人了!”車伕楊九琅喊道。

張九楠迅速抽出槍頂在了曲霄雲的頭上,懷疑道:“暴雪天路上怎麼還會有人,是你的同夥吧?你們是不是來救他的!”

曲霄雲舉起了雙手,搖頭解釋道:“絕對沒有,我沒有同夥!”

張九楠掏出了手銬,扔在了他的腿上:“先把這個帶在手上!”

曲霄雲無奈照做。

同時,另一個人也到了。

“把槍交給車伕!”張九楠再次從車廂伸出槍,對著新來的陌生人指道。

“太神經質了吧?”

孟鶴糖披著一個毛毯子凍的瑟瑟發抖,抱怨了一句後,掏出了槍,遞給了車伕:“我照做了,我快凍死了,讓我搭個車吧!”

直播間彈幕飄起:

“小孟出場後,怎麼沒身份的標註了???”

“有意思了,看來之後要靠我們猜了!!!”

……

張九楠問道:“你也是要去德芸鎮嗎?你的馬呢?”

孟鶴糖邊搓手取暖,邊解釋:“是的,我也要去德芸鎮,我的馬蹄子踩進老鼠洞,走不了了。”

“去德芸鎮做什麼?”

“我是德芸鎮的新探長,我要去上任!”

“你的星標呢?”張九楠懷疑道。

孟鶴糖脫口而出道:“到了德芸鎮才有,上任後才會領到。”

“你怎麼能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

“只要到了德芸鎮就能證明,從車上的屍體看,你們是賞金獵人吧?等你們到了德芸鎮之後,付給你們錢的人是我!所以你們想拿到錢,就得帶我去!”孟鶴糖注意到了馬車上的屍體。

張九楠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相信,想上車的話,戴上這個!”說完又扔下車一把手銬。

“不,我是去上任的,絕不會戴著這東西去上任!”孟鶴糖撿起手銬又扔回到了馬車上,態度很堅決。

張九楠雙手一攤:“那你就在這裡挨凍吧!”

孟鶴糖指著車伕,放話道:“我的身份車伕已經知道了,我勸你不要這樣,要是你讓新探長凍死在這裡了,你到了德芸鎮會吃不了兜著走!”

“車伕,把槍還給他!”

張九楠猶豫了一番,還是妥協了,並對曲霄雲說:“手伸出來,手銬我給你去掉,我現在確定你們不是一夥的了,從現在開始我幫你保護你的八千塊,你幫我保護我的一萬塊,成交?”

“成交!”曲霄雲握住了他的手。

……

孟鶴糖上車後,看著曲霄雲的臉,樂了:“哎呦,這不是被懸賞三萬塊的曲霄雲嘛,曾經的非主流相聲演員,現在變成賞金獵人了!”

坐在對面的張九楠和秦霄閒聽到了這個價格,都有些驚到了。

見懸賞金暴露。

曲霄雲冷笑一聲,為保證自己的安全,扭頭看了眼同為賞金獵人的張九楠,故意放狠話道:“是我,很可惜那些動我心思的人都死在我的槍下了!”

孟鶴糖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戰爭結束了,你現在可能沒那麼值錢了,為什麼主流相聲演員會花那麼多錢懸賞你?”

曲霄雲很痛恨別人這麼叫他,直接用槍頂在了他的頭上:“因為老子殺了很多主流相聲演員,再廢話老子就崩了你!”

“嗐,別生氣嘛,我閉嘴。”

……

路上無話。

暴風雨越來越大。

馬車來到了他們要去的老郭客棧,一間有些簡陋的木屋。

車伕楊九琅打量著客棧周圍,發現還有一輛馬車停在了木屋旁。

這會工夫,客棧門開了,閻鶴詳裹著皮大衣走了出來:“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會有馬車來!”

“你是誰?老郭呢?”張九楠探出頭問道。

“我是幫老郭看店的,老郭去看他媽媽去了。”閻鶴詳答道。

張九楠帶著秦霄閒先下了馬車:“好吧,我不管你是誰,幫車伕把馬牽到馬廄!”

閻鶴詳指著地上厚厚的積雪說:“風雪太大,我們兩個人手不夠,想盡快搞定,需要你的幫忙!”

張九楠衝著馬車喊道:“聽見了嗎,搭便車的,車不是白搭的,趕緊幹活去!”說完,帶著秦霄閒進了客棧。

客棧是單層的,大小八十平米左右,映入眼簾的大壁爐火燒的很旺,周圍沙發、床、桌子、做菜的爐子等用品,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喝酒的吧檯。

客棧裡有三個人,欒懟懟戴著一頂牛仔帽子,坐在角落正安靜的寫著東西。

另兩個人貼著壁爐,對坐在單人沙發上,並無交談,分別是貼著花白鬍須的曹鶴楊,和穿著講究戴著禮帽的張鶴輪。

張九楠端著一杆長槍,警惕的打量著客棧裡的三個人,秦霄閒則晃晃悠悠的站在他身後,看著有些虛弱。

“看來老郭的客棧滿員了,你們三個人是什麼時候到的?”張九楠踩著咯吱吱響的老舊木質地板,來到了爐子旁,邊倒熱水邊問。

寫東西的欒懟懟和花白鬍須的曹鶴楊並沒有理他,張鶴輪站了起來走上前熱情的打招呼道:“又來人了,熱鬧了,我們四十分鐘前到的!”

張九楠指著角落的欒懟懟問道:“他是你的車伕嗎?”

張鶴輪搖了搖頭:“他是乘客。”

“風雪停了以後,你們都要去德芸鎮嗎?”

“是的。”

秦霄閒咧嘴笑道:“我們是跟德芸鎮的新探長來的!”

張九楠聽完,用力拉扯著鎖鏈,把秦霄閒拉了一個趔趄,並警告道:“我不是告訴你別多說話了嗎?我可不介意在他們面前打爛你的嘴!”

秦霄閒瘋癲的笑著。

張鶴輪眼前一亮道:“你們真是和新探長一塊來的嗎?太巧了,我是德芸鎮的絞刑官,你是賞金獵人嗎?”

張九楠點頭:“是的,看來我給你帶生意來了!”

……

另一邊。

自稱德芸鎮新探長的孟鶴糖和車伕楊九琅去安頓馬車,而賞金獵人曲霄雲和看客棧的閻鶴詳去了馬廄栓馬。

曲霄雲邊栓馬邊問道:“剛才你說老郭去看他媽媽去了,讓你來看店是嗎?”

“是的!”閻鶴詳點頭。

曲霄雲笑著搖了搖頭:“這聽起來不是老郭的風格啊!”

“朋友,你是在說我撒謊嗎?”閻鶴詳收起了笑容。

“沒有,只是覺得聽著有點怪。”

“怎麼怪了?”

曲霄雲笑著說道:“我認識他起,他沒離開過他的客棧。”

“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人嗎?”

曲霄雲點點頭:“看著有點像,不過我保留我的意見,屋裡現在有吃的嗎?”

“有燉菜。”

“老郭客棧裡,他的菸斗帶走了嗎?”

閻鶴詳搖了搖頭:“老郭根本不吸菸鬥,他自己卷紅蘋果牌子的菸葉,你早就知道,是在試探我吧?”

曲霄雲冷笑著點頭:“是的,我就是想試探你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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