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小弟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你小子不是喜歡吃嗎?那便將海外所有好吃的都嚐遍,也是不枉此生。”

“你當姐夫的就這麼教導弟弟的,是不是你也想出去勾搭外邦女子呢?”

便在秦文遠興致大起與盧青雲打趣之時,盧月兒一旁柳眉皺起,氣極而道。

“想啊!不是……不是這樣的……夫人誤會了,我是說也想出去遍嘗世間美味呢。”

“哼!我還不知道你。”

見得兩口爭嘴,再是引得席中諸多人大笑。

張仲堅對秦長青笑著輕聲而語。

“秦家有子如此,姐夫當此生無憾了。”

這話說過之後,不待秦長青接話,張仲堅再是大聲說了起來。

“小天、商隊之事可慢慢商議,如今卻是先得建造大型戰船才是,你畫的的戰船圖紙怎麼樣了,可否讓舅父瞧瞧,好使人抓緊建造。”

“圖紙侄兒已然繪出,就是那動力系統還有待完善,舅父如是心急,倒是可使人先建造船體。”

秦文遠接過張仲堅話,邊說、邊從懷裡掏出按照系統裡書籍中鄭和下西洋時的海船結構而描摹的圖紙。

墨家兄弟和李狂每次見秦文遠拿出什麼稀罕玩意都是迫不及待要知道的。

這不、三個老鬼齊齊伸手將圖紙拉住,差點就將圖紙撕破,引得秦文遠嬉笑不止。

“三位長輩這是做那樣,撕破圖紙可就不好看了!”

“你小子貫會勾引老夫等心頭之癢,還不放手使人將圖紙掛起來讓老夫等瞧瞧。”

對這三位,秦文遠可不敢得罪,否則,定然讓他不得安寧。

待得府裡下人準備壁板將圖紙掛起,張仲堅、墨家兄弟、李狂便圍著圖紙端詳起來,直是把廳堂裡諸多也想看個究竟的人擋在外圍,使眾笑罵不已。

卻見那圖紙上繪出有四層樓高的大船,其長度四十四丈四尺,寬十八丈,比起如今水軍最大的戰船,長寬足有兩倍之多,船上設九桅可掛十二張帆,鐵錨重達千斤,船體左右兩舷、前後共設炮位十六門,且船上四層樓房皆設有射擊孔可使弓弩兵持強弓射擊。

此船隻可搭乘千人,載重千噸。

張仲堅、墨家二老、李狂看過圖紙上各種數字,皆是倒吸冷氣,尼瑪、也這混蛋小子能想出這等海上的巨無霸,這得要多大的力是才能驅動,只這船隻在停靠啟航時,那鐵錨又如何使力拉動?

“小子、你怕是瘋了吧,這樣的大船得多少人力、財力才能建造,且建造好後又以如何的力量驅動,那得多少人同時使槳啊!”

“嘿嘿!你等長輩已經落伍了,前些日小子不是使你們研究發動機嗎?那便可於船上安置作為大部的動力,使其與人力而成半機械的動力驅動模式,至於那鐵錨,用幾個滑輪組,可使人,又可使機械拉動不就成了。”

“唉!老夫等這思路已然跟不上你,建造如此大型船舶,各個部件當有相應的結構圖紙才行,否則、這如何建造……”

“那是自然,你老等且先準備,過幾日我等便往登州港口,屆時小子自然會拿出各個結構的分佈圖紙。”

見秦文遠胸有成竹,幾個老鬼除了興奮,已然再沒任何話語,皆是對秦文遠不知那來的想法而習以為常。

廳堂中人再是被秦家這未來的家主震得呆愣,暗忖此生能搭上秦家這顆大樹,不管於那方面的成就來說,均是何其幸也!

十數日後,登州軍港旌旗飄揚,登州水師都督秦世祿率麾下軍士於駐軍校場整齊站立,金秋時節尚有些酷熱的氣溫裡,陽光下軍士、將領皆是紋絲不動,秦家軍軍紀可見一斑。

但見校場臺階上,秦文遠全身披掛站立,張仲堅和墨家二老、李狂等身後安坐。

此乃秦文遠等到達“登州”城後,這廝臨時起意,欲趁此檢閱登州水師。

聞聽得鼓聲響過,隊隊兵士按將領指揮昂首挺胸走過檢閱臺。

秦家軍軍歌響徹長天,凝聚起士氣高昂的軍魂。

便是張仲堅這等海上的梟雄,見識過秦家軍整齊的方隊,軍士的精氣神,對執行軍令一絲不苟的態度,皆是大加讚歎,想象著那天自己島上的屬下也能如此,豈不是使戰力能得到更大的發揮。

檢閱水師,秦文遠甚是滿意,著令敕封秦世祿水軍都督並加朝廷三品官爵,其麾下兵將皆有不同封賞,使“登州”水師大呼王爺英明、王爺千歲!

待處置軍政之事後,秦文遠於“登州”官衙接見水師造船大匠祖毅。

這祖毅自從跟隨秦文遠起便一直於水師軍中領船廠首領,秦文遠此次建造遠洋海船,自是要祖毅出力,且、墨家二老、李狂與這位善於建造船隻的大佬已然相熟,勾通不成問題。

張仲堅於“登州”停留兩日後,邀請侄兒與己一併前往“簷羅島”上,除召集島上建造船隻的工匠外,也是欲讓自己麾下見過侄兒。

張仲堅倒是打得好主意,想到在自己出海之時,可使侄兒對自己建立的島國實施管制的權利。

秦文遠將造船的事交與祖毅、墨家二老、李狂等分別負責。

責令祖毅將工匠召集起來,根據艦隻圖形開始打造船隻主體,墨家二老和李狂則將從“歷城”運到“登州”的發動機按秦文遠的意思研製改造,使之為可用柴油燃燒產生動力的機械。

戒備森嚴的水師衙門裡,墨家人和李狂對秦文遠給出的各種機械圖視為珍寶,除要水師都督秦世祿調集兵士守護研製之地外,核心之地卻由墨家眾多高手監控。

便在幾個老兒潛心於研製機械的工作中時,秦文遠已然率親衛隨張仲堅從“登州”軍港乘坐戰船出海往“簷羅島”航行。

晴空萬里,蔚藍的海面風平浪靜,偶爾可見捕魚的漁船勞作,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平和。

戰船上,秦文遠引張仲堅參觀徐軍水師戰船的火炮,使這位自認為“簷羅島”戰船也夠犀利的海上大神驚顫不止。

“有這等威力巨大的火器,海上稱霸當為易事,還有攻不下的島嶼嗎?”

張仲堅如是想著,心裡更是升起對即將建造的戰船熱切的期望,這廝拿著秦文遠送他的望遠鏡在船上東望西望,看著遠在天邊卻又盡收眼底的海上之景,當真興奮得如孩兒般開心。

“小遠、舅父瞧你屬下親衛使用的武器十分眼生,可有何不同之處,使來讓舅父見識見識如何。”

“當然可以,侄兒便是送幾件給舅父也不打緊。”

“當真?”

“當真!”

秦文遠言畢,喚來周倉,令其先演示手槍、步槍對著海面漂浮之物射擊,清脆震響的聲音和擊得諾遠之處漂浮物跳起的場面,使張仲堅面目上終有懼怕的神色。

尼瑪!這要是遠處對自己射擊,可還有命呼。

槍械演示後,秦文遠再令打出周倉演示反坦克炮的威力,帶著煙霧“轟隆”的炮聲,沖天的水柱嚇得張仲堅大聲怪叫。

見此等情況,秦文遠屏退周倉,留下兩支手槍和數百子彈,也不使其它武器再行演示,笑著對舅父說道。

“這兩支槍便送給舅父防身,待侄兒教給使用之法,可對百米內有威脅的人擊殺。”

張仲堅大喜,跟著秦文遠學會上膛、開槍之法,視若珍寶般若徐家親衛那樣將手槍插入皮套披掛雙肩腋下,脖子上掛著望遠鏡,配上這廝身著的衣袍,看上去不倫不類,惹人想笑卻又怕這廝惱怒,當真辛苦不已。

“待戰船建好出海之前,舅父可使最信任之人組建親衛交與侄兒訓練,配備徐家研製的火箭和弓弩等武器,使其讓舅父的安全得最大的保障。”

“侄兒做事周全,一切依你便是,小天啊!你之行事舅父卻是有些不解,好比你既有這等逆天的神物,且、你與你父親麾下有如此強大的軍隊,為何只是佔據齊州、東北之地稱王,卻還要向李世民稱臣呢。”

“這卻是舅父有所不知,小子乃道門弟子,深知順其自然,不可強求的天下至理,得一隅之地使治下百姓安居樂業足可,如是天意使然要小子掌管天下,那時自然會有異像陡生,如今天下之勢以李唐江山為主體治理百姓休養生息,小子又何須去改變他呢,自古以來,舅父曾看見過有那個皇族能得善終,而發展家族底蘊使之根深蒂固,小子以為才是正道,從歷史發展來看,只有千年的家族,斷然沒有千年的帝王之家,天下之主皆是輪流而做,說不得那日便到別家。”

“你倒是心性淡泊,可嘆李世民英明一世,卻不如你明白!”

“這也不能如此訴說,人之一生,當懂得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的道理,可、便是這簡單的自然道理,多少帝王將相卻視如不屑,到頭來方知不過浮雲之時卻已然晚矣!”

秦文遠說完此話,許是其心境暗符道家真義,竟突然感覺到修行停涉的“盤古心經”有了些動靜,手腕上纏著的蛟蟒也是躁動起來。

這廝不及與舅父說明原因,在張仲堅詫異的眼神中快速回到船艙盤膝打坐調息。

周倉見王爺面色肅穆盤坐,遂使親衛等圍著船艙警戒。

此時、秦文遠手上的蛟蟒已然變身,雙目精光爆閃,盤在主人身邊為其護法。

便在戰船接近“簷羅島”海域,海面上已然有十數戰船相迎之時,徐天經過近兩個時辰的調息已然醒轉,獲悉修行的“心經”突破六層中階,這廝興奮之餘輕撫蛟蟒蟒頭使意念而道。

“小妖凝神靜氣,悟道心經超凡入聖之法。”

言畢,秦文遠將一縷意念傳之,小妖用蟒頭親熱觸碰主人之後再是變化軀體纏上主人手腕。

張仲堅已然知道侄兒突然離開的原因,對秦文遠所習的功法甚興趣,奈何此乃道門之秘,自是不該過問,暗歎侄兒有此際遇,當真使人不可思議。

再是個把時辰,戰船已然接近“簷羅島”海岸,海面上有十數艘戰船相迎,張仲堅立於船頭揮手示意。

“我等迎大王回島!”

十數艘戰船上皆是傳來歡呼的聲音。

十數艘戰船簇擁秦文遠等所乘船隻入港,於“簷羅島”背風的水寨停泊,海岸上眾多嘍囉的歡呼聲裡,秦文遠隨舅父離船登陸。

周倉得令,只率十數親衛緊跟主人,其餘親衛卻是駐守船上。

“簷羅島”位於“登州”東南數百海里處的海域,島上居民和軍士有數十萬眾,北面是新羅與百濟,東面卻是東瀛諸島,仿若盤踞海上的猛獸窺視三方,其戰略位置端是緊要。

島嶼上沿海岸有許多哨所,床弩、投石車等重型海岸防禦武器配備得當,如是沒有強大而射程超距離武器的戰船欲強攻此島,顯然是以卵投石,自取滅亡。

島上房舍錯落有致,佈局倒也可圈可點,想必是有識之士的傑作。

隨舅父來到島上最大的建築中坐定,數十魁梧的漢子齊齊大聲參拜。

“我等參拜島主!”

“起來吧!今日某家攜侄兒來此,你等當小心侍候,某家侄兒想必諸位早是如雷貫耳,便是齊州小王爺,東北齊王秦文遠是也!”

張仲堅此話落下,頓時引來諸多倒吸冷氣的噓聲,蓋因秦文遠這廝名頭太大,眾海匪卻不知原來是老大親親的侄兒。

特麼的!我等如是有徐家水師這大的助力,往後“簷羅島”豈不是能穩如泰山,老大這個侄兒可不得了,便是皇帝也奈何不了的人物。

眾海盜再是恭敬參拜秦文遠,高聲呼道。

“我等參見小王爺!”

“小王爺戰船上那等火器可能給我等一些否,如是我等有那火器,便是東瀛、新羅等國也能拿下,讓我們老大也噹噹王爺,我等皆做大將軍”

“黑三娃!你怕是還沒睡醒吧,那將軍豈是那麼好做的,就你這大字不識兩個的死鬼,哈哈哈……笑死人了。”

“李二鬼你說什麼,再尼瑪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叉你這狗蛋下海餵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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