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偶然間發現太子李治小小年紀,除了有太子妃王氏和數名側妃以外,卻又暗中與武媚娘有所勾連。

對於此等事,秦文遠卻不好訴說太子什麼,他本是前世穿越之人,對男女之間那點事最是看得透徹,又如何會干涉太子的隱私,加之對歷史走向的預知,這武媚娘終要做李治的皇后,再為大唐女皇。

“這女人厲害啊!石榴裙下竟算計得大唐花花江山落入手中。”

秦文遠想著此事常是暗歎世事乃老天註定。

暗忖李世民於李治兩代君王,竟是不敵婦人,任是你英雄豪傑,終將被美色所誤,將大好的江山拱手送人,為他人做了嫁衣。

“英雄難過美人關!”

此等事古往今來,不知凡幾,便是勇猛如項羽,臨終之前仍然放不下虞姬,兀自吟誦。

“虞兮虞兮奈如何!”

可見得男人對於情感,比起女人尤為過之。

說起武媚娘可是大大有名,她本是大唐開國功臣武士彠之次女,祖籍“幷州”文水縣,母親楊氏出身高貴,乃前隋皇室遂寧公楊寧的女兒。

雖說這楊氏貴為皇族女兒,然、國破家亡使其“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只能與武士彠為續絃後妻,在武家地位不高,常被武士彠正妻所生的兒子武元慶和武元爽欺負。

武士彠一命歸西之後,留下妻子楊氏及數位孩兒,時、武家長子武元慶等正妻所生的孩子已然長大成人,而楊氏獨得兩個兩個幼女,如何是武元慶等人的對手,不堪受辱之下,從武士彠於“荊州”的府邸搬出往長安城荒廢的“武府”居住。

貞觀十三年,秦文遠隨李世民巡遊江都,因修繕洛陽宮之事與皇上生隙,不辭而別迴轉“歷城”之後,李世民惱怒秦文遠無禮,於宮殿中鬱鬱不樂,有大臣為取悅皇上,言及武家有女,年芳十四,長得閉月羞花之貌。

皇帝老兒聞聽之後自是大喜,下旨召武媚娘入宮,敕封五品才人,賜號武媚!

獲得五品才人的武家小娘於宮裡端是乖巧,常將李世民哄得迷三倒四。

李世民此生愛馬,御馬園中良駒無數,卻因有性烈的馬兒不服馴化而使馬館兒不得其法。

一日、皇上帶武媚於御馬園觀馬,其中備受李世民欣喜的駿馬“獅子驄”性烈如火,使馴馬師皆是近不得身,武媚見此,卻是一邊輕言說道。

“皇上;臣妾觀此馬神駿,而馴馬師卻是不得其法,如要馴服此等烈馬,只需三樣東西即可!”

李世民甚感驚奇,想此女還有此等才智,不禁微笑而道。

“你且說說需用那三樣東西?”

“皇上容妾身慢慢說來,欲制服此等烈馬,首用鞭子,次用鐵棍,再用匕首,如使鞭不能馴服,便用鐵棍敲其馬頭,使其懼怕而順之,再不服,這樣的馬匹便是神駿也沒有可利用的價值,用匕首割了它的喉管便是。”

此話使李世民“哈哈”大笑,直言誇讚武媚有男兒治國之才,卻也為女子有如此心狠的手段而稍有警覺,是故、武媚於李世民身邊時日長久,卻依然是個小小的才人。

許是天意使然,武媚此生當為人世雌雄。

李世民因李佑謀反,痛徹心扉而導致身體不適,病重期間晉王李治前往父皇寢宮侍疾,見著成熟似夏花般美麗的武媚。

武媚如何不懂得晉王看自己的眼裡那點色慾,竟是越發做出成熟女人的風姿,二人雙目相接,一來二去,心照不宣暗自勾兌,大有相見恨晚,你是風兒我是柳的愛戀之情。

這二人端是色膽包天,趁李世民病重沉睡之機,竟是於皇上床榻之前相互調情,做些男女間肌膚相接,你濃我濃的羞羞之事。

自此,二人便時常瞞著李世民偷情,東宮之地,武媚時常藉著往“崇文館”看些詩詞典故之名與太子幽會,此等事如何不被徐天發覺。

秦文遠甚感此事荒唐,尼瑪!這不是亂了人倫使皇上蒙羞,如是皇上知曉,豈不被自己認為性子最是敦厚、最是孝順的兒子氣得半死。

這廝不忍李治沉淪這等荒唐之中,於李治教學之時,巧妙說出既能保留李治面子,又能使其得其警示的話語,使行為有所收斂。

“西域某國有王上侍妾,兒子可繼之為妾的風俗,然、卻是得父王登天之後方能行之,此國王子愛慕父皇身邊王妃麗莎,王妃也視王子為情人,二人常於王不覺之時偷歡,終是紙包不住火將此事敗露,王聞悉此事之後,不忍殺子,卻將王妃獻祭天神,使其贖罪,王妃臨終之際對王子悔恨言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我當初如能忍得心中慾火,數年之後當名正言順廝守終身,王子切不可再行此等錯事,最美麗的愛慾不是圖一時之快,而是能常伴左右。”

李治聞聽秦文遠之言,如何不知這是先生給自己面子,使其收斂與武媚姦情的話語,這小子倒是知道輕重,心裡雖記掛武媚,卻是再不敢如以往般與武媚時常偷歡。

武媚得知太子李治為秦文遠點醒,這個聰慧的女人,非但沒有怪罪秦文遠多事,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也知道,如是應李治的情慾而使自己常往東宮幽會,終有一日會使姦情大白於天下,那時的結局可想而知。

奈何武媚卻又不敢忤逆李治,便在這等害怕與快樂並存的心境裡滿足李治一次次的偷歡。

如今好了,李治再不如往常那般隔三岔五便使人讓自己悄悄往東宮幽會,使自己每次前往皆是膽顫心驚,生怕不慎被人發現。

想李治如今為太子,繼承大統乃早晚之事,我武媚如欲揚眉吐氣,飛上枝頭做鳳凰,暫時的忍耐算得什麼,往後時日,當使手段迷住太子並讓其明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道理。

這女人當真有心計,使太子不得魚水之歡,反而更是牽掛,恨不得父皇早日歸天,抱得美人夜夜笙歌,醉臥溫柔鄉里。

秦文遠做自己該做之事,再不管李治與武媚的破事,成龍成鳳自在二人一念之間。

這廝除忙於東宮教導李治,遙控東北、高麗的軍政之外,終日與數位夫人於王府嬉樂,真正是:

“醒掌生殺之權,醉臥美人之膝!”

其時,張仲堅已然順利拿下“琉求”島嶼,“歷城”諸多善於民生的官員於島上赴任,使該島原住野民感念張頭領使其再無有溫飽的顧慮,竟是擁戴這海盜頭兒做了“琉求”大王。

張仲堅卻不滿足於做島上王爺這等安寧的生活,竟是將島上的軍政大事全部交與心腹麾下和“歷城”派往的軍政官員,因有遠航的經驗,自己終日搗鼓應對遠航的不足之處,使遠航的船隻裝備得以更加完善。

待得將遠航回來的船隻修繕和加裝一些裝置之後,張仲堅旋即知會遠海商會,再是發起遠航之事,使新加入遠海商會的股東如契丹族、室韋族、程咬金等,將大量的物資裝滿新建的商船,於和風細雨之日,搭上佛郞機欲回國報信的兵士,浩浩湯湯、萬帆張開駛入蔚藍的海洋深處。

此次出航,甚至有道門數十弟子打著秦文遠旗號要求隨行,美其名曰:

“不為商貿只為傳道,學習外邦術法!”

張仲堅見是侄兒教中弟子,自然允准同行,使海上行程得閒時與其談經論道,倒是熱鬧得緊。

便在張仲堅出航不久,大唐朝廷因四海昇平,為加大民生髮展之策,欲經略西域並打通西行商路,命“涼州”總督郭孝洛為安西都護、西州刺史,鎮撫“高昌”國,整軍準備攻擊佔據並駐守“龜茲”城的西突厥守軍。

此等軍機大事於朝廷商議之時,李靖等老將心下駭然,皆是用看怪物的眼光望著徐天,方知這位妖孽的小子,當初為何唆使柴紹武婉拒安西都護之職,卻原來他早是算計到西域必然有戰禍之亂,似柴紹武這等未經歷戰場的官員,如何能應對西域此等戰事,稍有不慎便是損軍折將,那時、朝廷追究其責,便是柴紹和長公主的威名怕是也護不得柴紹武周全。

“這小子高啊!竟是將親人的厄難預先算計,使其遠避危機。”

眾皆如是著想,無不豔羨秦文遠眼光之遠,當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棟樑之才。

同於殿上的柴令武聞朝廷欲經略西域之事,終是明白長兄為何當時拒絕往安西為官而甘於自毀前程,卻原來是這裡的緣故,這廝同是用敬佩的眼光望著秦文遠,心裡為大哥有此妻弟而感萬幸。

朝堂上,太子李治得秦文遠眼神鼓勵,想近日跟著老師學習不少治國策論和兵書戰策,少年人自是有欲在眾臣前表現一番,炫耀自己學識的心性,使父皇和滿殿大臣於己另眼相看,並非只是仰仗父皇這隻雄鷹羽翼下的雛鷹。

太子起身奏稟。

“父皇;兒臣以為朝廷經略西域,龜茲城乃戰略要地,當詔令鎮撫高昌的郭大人率軍進襲並佔據此撮爾小城,使其佔據後加以整備固守城池,做好應對大戰的準備,如此、龜茲城當作為朝廷經略西域的重鎮,對西突厥展示帝國的威懾,使之不敢妄動。”

李世民聞太子之言,面現讚許之色,朝廷諸多大臣也是暗贊不已,雖此事不過邊塞守軍根據軍情便可相機行事再稟報朝廷,其實算不得什麼大事,然、太子能於殿上說出此等話語,說明其關注國政,有帝王開疆拓土的雄心,大唐後繼有人,幸甚!

諸臣紛紛附議太子所奏,李世民欣慰而道。

“准奏!詔令郭孝洛率軍進襲龜茲,使其為經略西域戰略要地。”

皇上口諭之後,有兵部使八百里加急詔令郭孝洛相機行事。

朝堂之上,皇帝再問及拿下“龜茲”城的軍政事宜,群臣皆是獻計獻策,秦文遠言道。

“皇上;朝廷既然有經略西域的意圖,微臣以為,待郭將軍拿下龜茲城後,當使安西都護府在行使軍政之機,民事上注重當地民風民俗,施行恩威並施的策略,軍事上則團結一部打擊一部,離間與瓦解之策並用,以極少的兵力謀取巨大的利益,然、行使此等策略萬不可使其它勢力摻雜其中,否則,錯綜複雜的權勢必將給安西軍政帶來諸多顧忌而前功盡棄,當慎之、慎之!”

秦文遠此語,無疑擊中朝廷某些大臣的痛處,那“龜茲”城雖小,卻也有各世家和朝廷勳貴盤踞的勢力,正是欲借朝廷經略西域之機獲取更大的利益,否則、又如何會有朝廷上眾議經略西域之事,如今此等警告之語,端是不合時宜。

“這尼瑪不是斷我等財路,小賊可惡!”

有關隴世族先是不滿言道。

“秦王爺此言差矣!安西都護府若無我等世族鼎力支援,如何又能在短時控制局面,朝廷經略西域,正是我等出力之時,想我等世受皇恩,豈能不顧大局,此等促狹之語休得再提,萬不可寒了天下士子之心。”

秦文遠聞言,用鄙視的眸光掃視有此等心思的大臣,接過話語再是言道。

“這位大人所言,本王且不說你等區區數家勢力能否代表天下士子,只你這等短淺的眼光便讓本王不屑,想朝廷經略西域,開通西行商路乃有重大的戰略目的,並非圖謀眼前的蠅頭小利,如都是你等顧著眼前,使利益落袋為安的想法,如何能做到顧全大局,何不暫時忍耐,待得戰略目的預期達成之後,那時豈不使你等更能獲得大利,何必在乎一時而毀了經略西域良好的開端,使其往後達成戰略目的而事倍功半呢,得不償失。”

李世民眼望秦文遠,暗忖這小子做了王爺之後倒是有些穩重成熟,言談朝政再不似往昔那般語氣咄咄逼人,已然有為官的油滑,仿若朝廷裡那些老狐狸,每說出一句話,既能讓人感受到斥責卻又無語反駁,使人打不出來悶屁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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