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想去撿她的耳環,卻被墨謹逸搶先一步撿走了。

墨謹逸撿起耳環,放在掌心中,先是認真觀察了幾眼,確定有沒有摔壞,再是吹了幾口氣,將沾在上面的灰塵吹掉。

那動作認真而溫柔,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寶貝。

秋風吹來,吹得他烏黑利落的短髮輕輕搖曳著,滿樹的許願簽在紅繩的牽引下剎那間像是活了一般,在他的頭頂跳著舞。

而他是那精靈簇擁的王子殿下,俊美得令人窒息。

白兮兮看著他,心情極其的複雜,像是堵著一塊大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那是我的耳環。”她說。

墨謹逸抬起頭看她,眉眼極淡,鳳眸微眯,明知故問,“呵,是嗎,怎麼證明?”

白兮兮被問得啞口無言,這一時間的,她當然無法證明,解釋道,“另一隻在我那裡,我今天沒戴。”

“那就是證明不了,口說無憑罷了。”墨謹逸將耳環連同戒指小心翼翼的放回口袋裡。

“我說的是真的。”白兮兮重申一遍。

“我說的也是真的。”他輕嗤。

白兮兮惱火,但是也沒有辦法,他不給,她也不能硬搶。

算了!

就一隻耳環,權當丟了。

她更在意的是,她親眼看到戒指被他扔了,為何又會回到他手裡。

是在她離開後,他找回來的?

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也不好繼續再問。

反正那個戒指現在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管那麼多幹什麼?

這時,墨謹逸的手機響起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他拿起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應該是看好病了。

他沒有接,而是選擇按掉。

見她沒話要說,他轉過身就走。

白兮兮想追上去,但又不想靠近他,只得衝著他的背影喊道,“喂,把我的許願籤還給我再走。”

“掉在我身上,就是我的。”墨謹逸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一句冷淡的話被秋風送了過來。

這是什麼理,明明就是她的東西,什麼叫掉在他身上,就是他的,這個男人,真的好無賴。

“喂,墨謹逸,你不能這樣耍無賴,那是我的。”她喊道。

他不搭理,單手插在褲兜裡,越走越遠。

“喂。”她氣得直跺腳。

可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

算了。

掉了就掉了,她拿回來也沒用。

想著還要去看望陌辰哥,她沒有多逗留,朝著住院大樓走去。

墨謹逸剛走到門診大樓門口時,正好碰到了出來找他的沈碧梅。

沈碧梅臉上倦意明顯,一對眼睛黯淡無光,黑眼圈十分嚴重,像是好幾天沒睡一樣,縱使她打再多的妝,也掩蓋不了。

人也瘦了一圈,但那張嘴,依舊得理不饒人。

“你上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就不怕我出了什麼事嗎?”她一見到墨謹逸,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指責。

墨謹逸早已經習慣了,也不把她的話在心裡,淡淡道,“吸菸去了。”

沈碧梅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煙味,皺著眉數落道,“少抽點菸,對身體不好,還影響精子的質量,等顏顏嫁過來後,早點把這煙給戒了。”

聽到她又提這些,墨謹逸煩躁的從褲兜裡再次摸出了煙盒,正想開啟,沈碧梅眼明手快的一把搶過,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栽倒在地,是墨謹逸急忙扶住她。

這幾天沒睡好,沒胃口,飯也吃不下,估計是低血糖的。

墨謹逸扶著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待她唇色恢復了些,皺著眉問,“醫生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就是太操勞了,睡眠質量不好唄。”沈碧梅不想說太多,再說下去容易暴露馬腳。

墨謹逸沒說話,閡著眼簾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碧梅心裡有鬼,大聲的嚷嚷道,“我早跟你們說了沒事,你們不聽,非要拉著我來看醫生,你看,這不什麼事也沒有嗎,真是大驚小怪。”

“走啦,走啦。”她站起身,擺擺手,率先走在前頭。

墨謹逸後面跟了過去。

路過一個戶外電視時,裡面正在播放一條新聞。

沈碧梅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就停下腳步。

只見電視螢幕畫面中是一個小區天台,一個高高聳立的水塔立在中央,一條條水管從水塔連線出來,通向四面八方。

一條警戒線將水塔圍了起來,幾個警察正在現場勘察著。

主持人的聲音如同一聲聲驚雷,在沈碧梅的耳邊炸開。

“昨天在某小區天台的水塔發現一具女屍,該女屍全身赤裸被拋棄在水塔裡,歷經幾天後才被住戶發現,目前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正在進行現場的勘察,初步懷疑是被侵犯後拋屍,具體的結果待警方進一步調查後將公佈......”

後面的話,沈碧梅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她的身體在發抖,呼吸變得遲緩而艱難,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毫無血色。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

但是應該不會查到她身上的,現場的所有痕跡都被抹掉了。

警察只會懷疑許蘭蘭是被人給侵犯後拋屍,他們調查的嫌疑人只會是男人。

對的,是這樣的,不會被發現的。

她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她的身體依舊在發抖,後背密佈著密密麻麻的細汗,涼意從腳後跟一直蔓延到頭皮上。

墨謹逸就站在她身後,一對又黑又稠的黑眸陰鬱寒冽,似若寒淵,望不到頭。

誰也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白兮兮從醫院看望陌辰哥回來後,剛進玄關換了鞋,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枕在她的脖頸處,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小兮,你回來了。”

是喬墨深。

這沒頭沒腦的一抱,而且是在她剛進門,所以他就一直站在這裡等她回來?

這不像他啊。

白兮兮一頭霧水,“墨深哥,你怎麼了?”

喬墨深沒說話,將她抱得更緊,好像害怕一鬆手,她就會從他面前消失似的。

白兮兮被抱得喘不過氣,調侃道,“墨深哥,你再抱下去,我很快就成一具屍體了。”

話是誇張了點,但是真的勒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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