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逸抓著白兮兮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

白兮兮猝不及防的一頭栽進他的懷裡,她嚇得尖叫一聲,“啊,墨謹逸,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剛想掙扎,但墨謹逸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緊接著他抱著她,轉了一個圈。

瞬間天旋地轉,等平靜下來,已經是墨謹逸在上,白兮兮在下的姿勢。

墨謹逸將白兮兮壓在草地上,兩人身體緊挨著,鼻尖對著鼻尖,灼熱的呼吸纏繞著,白兮兮瞪大了眼睛,撞入了男人陰暗晦澀的黑眸裡。

鼻腔裡都是對方身上的味道,如同迷魂藥,白兮兮的心臟砰砰的狂跳不止,幾欲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白兮兮,不可以,你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要再作賤自己,墨深哥對你那麼好,你絕不能辜負了他。

她用力推著他,“墨謹逸,你快放開我。”

墨謹逸不但沒放,反而抓住了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他的眸子如墨染,好似一顆耀眼的黑曜石。

“不放。”他的鼻尖對著她的鼻尖,輕輕的蹭著,如同一根羽毛輕輕的在心尖上撓著癢癢,一股股異樣的情愫流向四肢,惹得她的嬌軀忍不住陣陣顫慄。

墨謹逸心頭壓抑的情緒翻湧著,是思念,是眷戀,這個明明讓他想厭惡的女人,卻次次在午夜夢迴中闖入他的夢。

她背叛了他,可他卻像是著了魔,丟了魂,心裡,腦海裡,都是她的影子,無孔不入。

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的心。

他愛她,他根本忘不了她,恨不了她。

他想和她在一起,他不想分開。

和她離婚,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兮兮。”他聲聲呢喃著她的名字,情之所動,是最動聽的情歌。

白兮兮幾欲沉淪,可理智支撐著她的思緒,她掙扎著吼道,“墨謹逸,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兮兮。”男人依舊只是一聲聲的呼喚著她的名字,這個只有在夢裡才敢一遍又一遍呼喚的名字。

他一向是理智的,可此刻不理智的人卻變成了他。

恍恍惚惚,他竟不知道這是夢,還是現實。

“兮兮,不要離開我。”男人破碎顫抖的聲音在白兮兮耳邊響起,她頓時像是被點了穴,一動不動的僵著,瞳孔瞪大,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是她聽錯了吧,墨謹逸他,他怎麼可能說出那樣的話?

她沒有忘記在民政局前,他說過的話。

他明明是那樣的恨她,巴不得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可能會?

“兮兮,不要離開我。”墨謹逸迷茫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白兮兮聽得清楚,心裡像是打翻了調味瓶,五味俱全。

他是瘋了嗎?

這不應該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他是那麼強勢的一個人。

可是那又如何,他們已經離婚了,他也已經要和白顏顏結婚了。

他為什麼卻又突然抱著她說不要離開。

說離婚的人是他,說分開的人也是他,他現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求她不要離開?

白兮兮越想心頭越不是滋味,心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又酸又脹,掙脫不了,她突然抬頭,用額頭撞向他的鼻子。

墨謹逸還在恍惚中,鼻子上突然傳來劇痛,手下意識的去摸鼻子,鬆開了她的手。

白兮兮手獲得自由,用力一把將他推開。

墨謹逸從她身上骨碌的滾開,手捂著鼻子,一對劍眉都擰在一塊。

該死的女人,下手這麼狠,他的鼻子都要被撞斷了。

白兮兮跌跌撞撞的爬起身,和他保持距離,紅通通的眼眶睜大,憤怒的質問,“墨謹逸,既然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墨謹逸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才會說了那些話。

見著她雙眼通紅,滿臉憤怒,顯然是很反感他的觸碰。

也是啊,她現在可是有她的情哥哥,在她的眼裡,心裡,只有她的情哥哥,他算得了什麼?

自取其辱罷了!

他面無表情的站起身,撫去衣服上的灰塵,語氣極其的冷淡,“呵,你怕是說錯了吧,是我先比你到這裡的,要說也是你跟蹤我才是。”

“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裡。”白兮兮反駁,她並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剛好,他也在這裡。

“跟蹤我就是跟蹤我,白兮兮,別有膽做,沒膽認,回頭再將我一軍。”墨謹逸不屑的冷笑。

“你......”白兮兮臉色變了變,朝著他伸出手,“你把許願籤還給我,我就走。”

“它自己掉在我身上的,不給。”墨謹逸卻將心願籤小心翼翼的疊好,放進口袋裡。

白兮兮懵了,氣惱道,“墨謹逸,你是小偷嗎,那是我的東西。”

墨謹逸將手從口袋裡伸出來,手指卻不小心勾到了許願籤的紅繩,一下把口袋裡面的東西都帶了出來,掉在柔軟的草地上。

不止是許願籤,連同他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東西也掉了下來。

陽光明媚,樹影斑駁,影影綽綽。

幾道明亮的光澤閃爍了一下,最後落在了墨謹逸的腳邊。

白兮兮低頭一看,驚訝的張大了嘴,呼吸微滯。

那是......

只見嫩綠色的草地上閃爍著光芒,仔細一看,是兩個鑽戒和一個耳環。

無論是鑽戒,還是耳環,都是她所熟悉的。

那對鑽戒是她和墨謹逸的情侶戒指,她和他分開的那天,她把戒指摘下來還給了他,讓他送給白顏顏,可他並沒有。

領離婚證的那一天,在民政局前,她親眼看到他將這對情侶戒指扔掉了,怎麼又在他那裡?

而那隻耳環也是她的,前段時間她出門一趟回來,就發現左耳垂上的耳環不見了,她也記不清楚是在哪裡掉了,如果去找無疑是大海撈針,白廢功夫。

所以她也沒想著去找,丟了就丟了,她的首飾盒裡面還有很多耳環,都是墨深哥給她買的。

可沒想到,那隻丟掉的,以為找不回來的耳環竟然也在他那裡。

他那麼恨她,為什麼還要收著她的東西?

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如同平靜的湖面蕩起一圈圈漣漪,再不平靜。

“那對戒指不是被你扔掉了嗎,怎麼還在你這裡?”她強忍著激動的情緒問。

“跟你沒關係。”墨謹逸冷淡的應著,彎下腰,將戒指撿了起來。

白兮兮皺眉,伸手想要去撿她的耳環,卻被墨謹逸搶先了一步。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連耳環也一同撿了過去。

她一手撲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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