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有,是院長叫我過來陪陪你,順便觀察一下墨謹逸的情況。”沈優回答。

“延霆哥真是有心了。”白兮兮曖昧道,“小優,你和延霆怎麼樣,有沒有進一步發展?”

沈優俏臉一紅,“兮兮,你說什麼呢,我和延霆哥什麼也沒有。”

白兮兮見她臉紅成了豬肝色,也不再逗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好把握,別錯過了再來後悔。”

沈優羞澀的望著她。

“那我先去打包早餐,你上去幫我看著墨謹逸,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白兮兮說。

“嗯。”

白兮兮去打包早餐,沈優去病房察看墨謹逸掛水的情況。

見著剛好一瓶藥水滴完,她去護士站給他拿了一瓶新的換上。

墨謹逸沒有休息,而是默默的看著她換水,視線無意中落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沈優。

嘴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

突然腦海靈光一閃,對了,他記起來了。

之前他讓墨勝調查白親斌夫婦被打的事,墨勝說當時的目擊者就叫沈優。

所以她就是當時的目擊者。

“你叫沈優?”他問。

見他跟自己說話,沈優看著他,點頭,“是的。”

“你跟兮兮是朋友嗎?”他試探性的問。

“嗯,我們認識三個多月了,關係還不錯。”沈優如實回答。

“那關於兮兮父親繼母在醫院被打的那件事,你也很清楚是不是?”墨謹逸的目光犀利,如同一把鋒利的刀。

沈優有些緊張,但並不心虛,當時有人來醫院調查那件事的時候,她做為目擊證人出來做過證,但她說的都是實話。

這件事本來就錯不在兮兮身上,她又有何懼的。

“清楚,當時我就在現場。”

墨謹逸表面上沒有什麼情緒,只是淡淡道,“哦,說說當時的情況。”

沈優將那件事又簡單的說了一遍,沒有半句謊言。

“墨總,您也別覺得我跟兮兮是朋友,就偏袒她,兮兮是一個好人,她善良謙虛,從不為難他人,當時是她父母咄咄逼人,還差點摔死她的貓,要知道那隻貓在她住院的這三個月裡,每天陪著她,就像是她的親人一樣。”

墨謹逸只知道白兮兮出車禍後,在延生國際醫院住院,卻不知道這三個多月來她是怎麼過的,聽沈優這話,這段時間應該都是她在照護兮兮。

那麼這段時間,發生在兮兮身上的事情,她應該也都知道。

“兮兮住院的時候都是你在照顧她?”他試探性的問。

“說不上什麼照顧,這是我身為護士的職責,真要說全心全意照顧兮兮的,那應該說我們院長了。”沈優將換下來的空瓶子放在推車上。

“你們院長,喬延霆?”他試探道。

沈優思想比較單純,而且對方又是兮兮的丈夫,她沒有多慮,直接就告訴他。

“嗯,院長是兮兮的主治醫生,你可不知道,兮兮剛送來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幸好她遇到了院長,我們院長醫術高超,在他的精心治療下,兮兮才從鬼門關前撿回一條命。”

聽到白兮兮傷得這麼嚴重,墨謹逸心裡很是愧疚,雖然那並不是他本意,但到底也跟他脫離不了關係。

幸好她活下來了,否則他該如何贖罪。

要是他知道,那場車禍,白兮兮的傷並沒有全好,外傷是治好了,但內傷才是威脅她生命的毒瘤,他會不會以死謝罪?

“你們院長對兮兮這麼好,該不會是喜歡兮兮吧?”他故作漫不經心的旁敲側擊。

沈優整理著藥罐,頭也不抬的說,“喜歡那肯定了,畢竟兮兮是院長的表妹,大部分的哥哥都喜歡自己的妹妹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隨口的一句話,卻讓墨謹逸震驚得目瞪口呆,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說什麼,兮兮是喬延霆的表妹?”

怎麼可能,喬延霆是喬家的二少爺,兮兮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面被白家認回,再怎麼說,她也不可能跟喬家扯上關係。

不過說起來,喬家是兮兮的孃家,結婚這麼久,他聽得最多的就是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這件事,卻是從來沒有關心過她父母的事。

她母親竟然是喬家千金,那她為什麼會在孤兒院長大?

沈優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反問,“是啊,你不知道嗎?”

她以為以他和兮兮的關係,肯定知道這個內幕,才說的。

可看他這神情、這反應,不像是知道的樣子,她一拍腦門。

糟了,她不會無意中透露了什麼秘密吧?

墨謹逸臉上的表情十分豐富,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氣白兮兮一直瞞著不告訴他實話,讓他為她吃醋。

高興的是喬延霆是她表哥,而不是追求者。

不對。

腦海裡像是有一條繩索被打結了,老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喬延霆和喬墨深是兄弟,兮兮是喬延霆的表妹,那不也是喬墨深的表妹。

兮兮和喬墨深是表兄妹,不是情侶,那就代表兮兮口中所說的同居是同住一個屋簷下,而非他想象的同睡一張床。

這個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墨謹逸興奮得差點要跳起來,嘴角高高上揚,露出驚喜的笑容,連著眸子都明晃晃的。

原來喬延霆和喬墨深是他的表哥,而不是情敵,大意了,差點誤傷了友軍。

沈優見著他突然樂起來,像是中了五百萬似的,疑惑的眨了眨眼,“墨總,您怎麼了?”

“沒什麼。”墨謹逸稍微收斂了一下驚喜的笑容,“兮兮不是孤兒院長大的嗎?怎麼突然成了喬墨深的表妹?”

沈優眨了眨眼,歪著腦袋回答,“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想知道的直接問兮兮就是了。”

她和兮兮是好朋友,但是她從來不會主動去過問別人的秘密,兮兮也沒主動跟她說過。

“嗯。”墨謹逸一臉若有所思,他是該好好問問,結婚這麼些年,她到底還瞞了他多少事。

“那墨總您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再叫我。”沈優見他沒什麼話要說了,就拿著空藥瓶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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