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剛走,白兮兮後腳就回來了。

她就在醫院門口的餐廳打包了一份白粥和青菜。

她將早餐放在桌上,回頭看他,“我給你打包了粥,你起來吃吧。”

墨謹逸心情大好,墨眸都帶著笑意,“你什麼時候認回喬家?”

白兮兮解袋子的動作一頓,驚訝了一下,很快又釋懷,“你都知道了?”

“嗯,喬延霆、喬墨深是你表哥,你現在住在喬家?”

“是。”她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他有些生氣,害他一次又一次的誤會。

白兮兮將一次性碗的蓋子開啟,抬眸瞄了他一眼,譏諷的反問,“你在乎過嗎?”

這回輪到墨謹逸語噎。

“之前外公就找到我了,說我是他小女兒的女兒,讓我認回喬家,過上衣食無憂的大小姐生活,但是我為了和你在一起就拒絕了。”

“可沒想到最後你為了娶白顏顏要和我離婚,再加上又被汪如紅趕出家門,我走投無路,就認回喬家。”白兮兮一邊把白粥拌涼,一邊看著他說,“現在想想,當時我也是挺蠢的,放著萬千寵愛的喬家大小姐不做,偏去給人當免費的保姆,還得被人欺,被人嫌。”

墨謹逸知道她在嘲諷自己,面色尷尬,不過他的注意力卻是在她的話上。

“你被汪如紅趕出家門?不是你歐打她,才被你父親趕出家門的嗎?”

白兮兮諷刺的勾了勾唇,只是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沒有辯解,但是卻比辯解有說服力。

他腦海裡下意識的第一個答案就是,不是。

以前厭惡她的時候,說是她的錯就是她的錯,不是她的錯,也是她的錯,所以不管她做什麼,都是錯,而他也不會想去調查真相。

但現在不同了,隨著他深入的調查,很多事情的真相正一點一滴的浮出水面。

他發現,很多事情都跟他先前的認知發生了偏離,就像有一層朦朧的面紗,正被他一點一點慢慢的揭開,真相呼之欲出。

見他沒說話,就當他是預設了。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放下勺子對他說,“你自己能坐起來嗎?”

“你覺得呢?”他尷尬的動了動手,身體虛弱,面色蒼白。

白兮兮看著他手臂吊針,胸前綁著繃帶,頭上貼著紗布,挺慘的一幅模樣,看在他是為了救她才成這樣,她就免為其難的扶他起來。

“我扶你起來吧。”

她彎下腰湊近他,一隻手從他的脖子下穿過,另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叮囑道,“我拉你上來,你幫忙出點力。”

她披散的長髮隨著他彎腰的動作散落下來,正好落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根柔軟的羽毛,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撩動著他的心絃。

那股熟悉的玉蘭花香清香淡雅,從女孩的身上飄來,聞在鼻裡,繞在心頭,令他眷戀。

春心蕩漾。

他,心動了。

在她的幫助下,墨謹逸艱難的坐在床頭,她拿了一個枕頭給他墊在身後,拿過桌上打包的白粥,遞給他。

他苦笑的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白粥,“你覺得我這樣能拿得了碗嗎?你餵我吧。”

白兮兮皺眉,但是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最後還是屈服了,“行吧,不過這都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

“行,這次我先欠著你,下次我餵你。”墨謹逸一本正經的應道。

白兮兮聽著總覺得哪裡不對。

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

他看著還在冒著氤氳的白粥,弱弱道,“燙。”

“燙嗎,我吹吹。”白兮兮擰著柳眉,低垂著眼簾,輕輕吹涼白粥,表情認真,所以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墨謹逸臉上露出陰謀得逞後的笑意。

以前他嫌棄的,如今卻成了他的小慶幸。

他越來越後悔,以前不懂得珍惜她的好。

有些人,有些事,總是要等到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

吹涼了粥,她抬起頭,正好捕捉到他臉上的悵然若失,伸手的動作一頓,“怎麼了?”

“沒什麼。”他甩甩頭,張嘴吃下白粥。

白兮兮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見他不願多說,也就沒過問。

她一口一口吹涼白粥送到他嘴邊,再是夾了青菜過去。

墨謹逸心裡由然升起一股幸福的感覺。

夫妻間的相濡以沫,日子雖簡單,卻很美好。

真想就這麼和她過一輩子。

--

另一邊,喬墨深離開醫院,按著助理發給他的地址趕去。

藍色賓利跑車吱的一聲,迅速停在一棟廢棄的倉庫前。

西郊的廢棄倉庫是虎哥的老巢,平日裡,他們就是在這裡活動,普通人是不敢靠近這裡的。

但此刻,虎哥的老巢裡卻站滿了喬墨深的人。

個個身材魁梧,身手了得。

而地上躺滿虎哥的手下,暈的暈,傷的傷,痛苦哀嚎。

虎哥也被喬墨深的人制服了,他雙手雙腳被綁住,丟在角落裡,鼻青臉腫,但滿臉的不服氣。

見喬墨深走過來,認出他來,一下慫了膽。

靠,竟然是喬墨深,那個冷血無情,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狠角色。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麼個狠角色。

“喬總,就是他,虎哥。”一旁的助理恭敬的哈腰。

喬墨深看向瑟瑟發抖的虎哥,直接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踹得往後滾了好幾圈。

待他停下來時,張嘴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來。

胸前的衣服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

“哎喲,我的媽呀。”虎哥痛得五官都扭曲成一團,咧開的嘴沾滿紅色的血液,猶如傾盆大口。

他掙扎著要爬起身,雙手一軟,又跌了回去。

喬墨深高大的身體款步而來,錚亮的皮鞋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將他剛離開地面的臉又踩了回去。

“啊。”一聲慘叫,虎哥痛苦的求饒,“啊,疼疼疼,喬總,您腳下留人啊,小的不明白,小的哪裡得罪您了,還請您明示。”

喬墨深居高臨下的睨著他,全身散發出的殺氣令人膽寒,傳聞他冷血無情、殺伐果斷,並非虛假,只是要看物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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