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逸皺眉,雖然母親嘴很欠,但到底是他母親,他和兮兮還沒真正離婚,真讓母親叫兮兮姑奶奶也不合適。

但也絕不會輕易替她求情,“媽,你平時對兮兮,確實太過分了,這次我若幫你,我希望以後你要長點教訓,不要再針對兮兮了。”

可誰知沈碧梅不但不感謝,反而雙手叉腰,得理不饒人,“我是你媽,你這是胳膊往外拐,別忘記了,你已經跟這個女人離婚了。”

她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驚的有兩點,一點是墨少爺竟然結婚了,另一點是墨少爺竟然離婚了,而且物件竟然就是莫。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墨謹逸本來想幫她的,但是她這麼一鬧,他只剩下滿滿的無奈。

他挺討厭母親這樣的,就轉過身,走到一旁,想著讓母親受點教訓也好,磨一磨她的稜角,給她長點記憶。

墨老夫人和墨老爺子也是雙手插兜,一臉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只剩下沈碧梅一人,孤援無助。

“婆婆,哦,不,是前婆婆,現在請兌現你的承諾吧。”白兮兮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要讓她拉下這個老臉,沈碧梅肯定是不願意的,情急中,她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當然,這個暈是裝出來的。

“碧梅。”墨英傑首先衝上來,接住了她。

沈碧梅雙眼緊閉,身體癱軟,他急道,“快叫救護車。”

最後沈碧梅是被墨英傑開車送去醫院的。

好好的一場壽宴經過這麼一鬧,也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不過壽宴的主人,墨老爺子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有比過壽更令他高興的事。

他不僅見到了莫本人,竟然還得到了莫的畫。

這可比他實現一個小目標還要高興。

“莫,不,兮兮,走,我們去書房聊聊。”墨老爺子也顧不上一眾賓客,拿著畫,拉著白兮兮的手就往外走。

主人一個個離去,眾人面面相覷。

和墨謹逸道別後,紛紛離開。

華玉宇是最後一個走的,他走到墨謹逸面前站定,兩人個子差不多高,就連顏值都分不清伯仲,四目相對的時候,無形的硝煙瀰漫。

“你真的和白兮兮結過婚?”他耐人尋味的問。

墨謹逸從他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酸味,他在嫉妒自己?

這個念頭莫名的竟讓他產生了一種優越感,彷彿和白兮兮結婚是一種高尚神聖的事。

“是。”他淡淡開口。

華玉宇將他的那點小傲嬌看在了眼裡,不屑的嗤笑,“呵,都已經離婚了,有什麼可驕傲的。”

墨謹逸臉上的驕傲瞬間僵住了,但他不服氣,“還不算真正離婚,現在還在30天離婚冷靜期內,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撤銷申請。”

一句話讓風勢一轉,華玉宇臉上的得意消失了,他暗暗咬牙。

“呵,就算你撤銷了又怎麼樣,兮兮既然要跟你離婚,那肯定是你哪裡做得不好,她可以申請一次,就可以再申請無數次。”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墨謹逸也是不讓。

兩個人誰也不相讓,局面劍拔弩張。

管家站在一旁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出聲打破這緊張的局面。

最後,是華玉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反正兮兮要跟你離婚,你也是逃不掉的,我就等著看你怎麼跪著求她回頭。”

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一臉陰沉的墨謹逸。

墨謹逸一雙拳頭握得緊緊的,他決定了,他不要跟她離婚了。

那麼多隻不懷好意的野狼在她身邊虎視眈眈,要是離婚了,沒有他的保護,還不知道她會上了哪隻野狼的當。

他氣勢洶洶的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墨老爺子晚上心情好,眉開眼笑的拉著白兮兮到書房聊天,就是詢問她關於她是莫的事,和她的四部作品的事。

正聊得開心,一臉陰鬱的墨謹逸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氣勢洶洶的拉著她就往外走,“回去了。”

“欸,等下,我和爺爺還沒聊完呢?”白兮兮想掙脫他的手,但奈何他的手像鐵一般,掙不脫。

墨老爺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也是一臉懵的叫住他,“不是,阿逸,我還有話要問兮兮呢?”

可兩人像風一樣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墨老爺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阿逸也真是的,來也一陣風,去也一陣風,不知道搞什麼。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畫上。

墨謹逸將白兮兮拉著走進夜色中,月光皎潔,銀輝色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如同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

一高一矮的影子在地上前行著,手牽著手,浪漫又溫馨。

直到將她拉進了車庫,將她按進副駕駛座,他單手撐著坐椅,將她壁咚在座位上,俊臉湊近她,咬牙切齒的問,“你和華玉宇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迫人的氣勢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呼吸微滯,不知道好端端的,他突然發什麼脾氣,臉這麼黑這麼臭,怪嚇人的。

“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和他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她輕聲道。

“他喜歡你。”他很不滿。

白兮兮一愣,急忙否認,“怎麼可能,我們是朋友。”

“剛才他跟我說的。”墨謹逸咬牙道,“反正,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跟他接近。”

這也太霸道了,憑什麼他可以和白顏顏親親我我,卻不許她接近華玉宇,況且他們都已經離婚了。

“不是,墨謹逸,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離婚這兩個字像一把鋒利的刀,扎得他心眼兒酸澀難堪,他挑高了眉,

“誰說我們離婚了,明天我就去撤銷申請,這個婚,我不離了。”

“什麼!”白兮兮震驚的張大了嘴,她完全懵了,“不是,墨謹逸,你不是巴不得早點跟我離婚,好娶白顏顏嗎?”

聽到白顏顏這三個字,他就覺得心情煩躁,他站直身子,單手插入褲兜裡,摸到了煙盒,掏出,抽了一根準備點,見到白兮兮皺了眉,他停頓了一下,又將煙塞了回去。

他將手搭在車門上,低頭看著她,不答反問,“誰說我要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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