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白兮兮,竟一點也不受影響,全身心的投入到準備工作中,彷彿已經達到人畫合一的境界。

眾人點頭,紛紛露出讚許的目光。

放下調色盤,白兮兮伸了一個懶腰,微笑道,“因為時間關係,我也沒辦法很出什麼完整的作品,不如就畫莫扎特的幻想夜那一片片妖豔的彼岸花吧。彼岸花,花開彼岸。”

“好,需要我拿那幅原畫給你回憶一下嗎?”墨老爺子問。

“不用,我每畫過的一幅畫,都像是一個CD刻在了我的腦海裡,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白兮兮提筆,清冷容顏透著滿滿的自信。

“嗯,這才是一個稱職的畫家。”墨老爺子對她豎起大拇指,真心稱讚。

白兮兮笑了笑,閉上眼,腦海裡瞬間像是有一個放映機在不斷的播放著畫面,是《莫扎特的幻想夜》。

每一筆一畫,一個細節,都沒逃過她的意識。

最終定格在那片妖豔的彼岸花上,漸漸放大。

是了。

嘴角微揚,她張開雙眼,提起筆,在畫軸上落筆,畫出了第一條線。

宴會很安靜,眾人幾乎是屏著呼吸看著她。

白顏顏並不以為意,她還不知道白兮兮嗎,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見過什麼世面,什麼本事都沒有,她真能畫出什麼好畫?她可不信。

認真畫畫中的女孩眉眼微斂,紅唇微抿,一舉一動間都散發著優雅高貴,讓人著迷。

至少墨謹逸是的,他的目光追隨的不是畫,而是她,從未離開過。

華玉宇款款踱步而來,目光所及之間,皆是那美好的少女。

原來這就是她畫《莫扎特的幻想夜》的狀態。

無怪乎會有如此神作。

當初她找上他的時候,將三幅鉅作丟給他,讓他幫忙拿到市場上售賣,價格隨他定,售賣所得的錢全部捐給孤兒院。

當時他並不知道她的畫如此的出神入化,只是見著她的心意,準備拿個幾萬塊以她的名義損給孤兒院。

可是當他看到三幅畫的內容時,他被震驚到了,他本就愛畫,如此佳作怎麼能不心動。

於是他決定把畫買下來,出價一千萬。

當然,一千萬是少的,但他是生意人,肯定是希望為自己爭取利益的。

沒想到她也不討價還價,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他還記得當時,她聽到一千萬,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哦,值這麼多錢啊,那就拿一部分捐給災區吧。”

從那以後,他對她刮目相看,並和她繼續保持著聯絡。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她突然拿著一幅畫來找他,說是先寄放在他這裡,以後會來取。

但他並不知道,她說的以後,竟然時隔三年多。

時間如駒過隙,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在場的賓客竟無一人中途離開,大家都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是莫?

一場壽宴結果變成了白兮兮的才藝表演。

“畫好了。”白兮兮放下手裡的調色盤,伸了伸有些僵硬的四肢,面色自若。

“我看看。”眾人一聽畫好了,急忙都圍了過來。

只見一片片妖豔的彼岸花海在眾人眼前綻放,那如同活了一般的彼岸花花瓣散發著醉人的香氣,每一朵都帶著一種寄託與情感。

更是把黃泉路上的羈絆與不捨描繪得淋漓盡致。

驚豔、卓絕。

“妙啊,實在是太妙了。”

有人提議拿原畫來做對比,但懂畫之人,卻是擺手拒絕。

“何須對比,她就是莫沒錯了。”

“是啊,莫的畫有隻屬於她的可尋痕跡,僅就這片彼岸花,就足以確定,這造詣,無人可模仿,亦夫人可超越。”

“短短一個小時,竟能畫出如此完美的畫,難怪她能一出圈即封神,這個頭銜當之無愧。”

“我一直以為莫應該是滿臉絡腮鬍的中年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才不過二十初頭的大美女,真是讓我太意外,太震驚了。”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莫。”白顏顏震驚得站起身,臉色慘白。

“是的,這一定是搞錯了,一個孤兒院長大的野丫頭,怎麼可能是莫。”沈碧梅說。

華玉宇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開口道,“墨夫人這話就不對了,一個人的成就跟她出生的環境毫無關係,不是在孤兒院長大,就一定不好,也不是生活在社會頂層的人,就一定有多高貴,相反,還有可能是狗眼看人低,至少我眼前就有這麼一例。”

他說的可不就是沈碧梅嘛。

沈碧梅被氣得臉紅脖子粗。

白兮兮向華玉宇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華玉宇微笑著點頭回禮。

墨老爺子高興的上前拉住她的手,激動得雙手直顫,連話都說不好了,“兮,兮兮,你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莫,哎呀,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現在的心情,我太高興了。”

興許是已經有了預感,所以墨謹逸並沒有很震驚,反而是心裡像打翻了調味瓶,五味俱全。

“我就說兮兮是個很厲害的人吧,你瞧,她竟然是個大畫家,哎喲,這可要比那些整天只會扭扭捏捏的人來說,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墨老夫人下巴抬得高高的,表情可神氣了,彷彿被誇獎的人是她。

知道在嘲諷她,白顏顏臉色更是難看,一排牙咬得喀喀響,很是不甘心。

本來她是打算在這場宴會上展示她的才藝,得到眾人的讚賞,可沒想到她丟了臉不說,還讓白兮兮出了一把風頭。

她實在呆不下去了,掩著臉,羞憤離場。

“顏顏。”沈碧梅想喊住她,但她頭也不回的跑出去。

白兮兮勾了一下唇,收回視線看向沈碧梅,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剛才是誰說如果我真的是莫,就要喊我三聲姑奶奶。”

沈碧梅臉色一僵,目眥盡裂道,“白兮兮,你別得寸進尺。”

“你搞錯了,似乎一直在得寸進尺的人是你。”白兮兮不鹹不淡道。“願賭就要服輸,別輸不起。”

“你......”沈碧梅氣得臉部扭曲,她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墨英傑,但墨英傑裝作沒看到,默默撇開。

她又看向墨謹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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