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聶天霸發出的蓮花訊號已經

徹底散去了!

被吸引來的蓮花血窟妖魔們,也全部

離開了。王可、戒色,自然也一起走了,

風沙吹得四周一陣荒涼。

蛇王渾身是傷地再度爬了回來。一臉

鬱悶地看著遠處消失在風沙中的眾人。

“要不是我跑得快,我今天就栽在這

裡了?特麼的,為什麼啊,為什麼我每次

都這麼倒黴啊?”蛇王露出一股悲憤之色。

趴在這廢墟休息了一會。

“色慾天還活著?還有這這麼一股勢

力?蓮花血窟?剛才要不是王可攔著,我

恐怕已經死了吧?為什麼會這樣?我還要感謝王可?特麼的,他害得我那麼慘,我

憑什麼要感謝他啊?”蛇王鬱悶地陷入糾

結之中。

“有人在上面嗎?有人嗎?”

隱約間蛇王好似聽到了什麼聲音。

“我這是傷得太重,產生幻聽了嗎?”

蛇王茫然道。

“快來救我啊,我在下面,我在下

面!”呼喊聲還在繼續。

這裡風沙聲太大,若不是蛇王趴在這

一動不動,貼著地面,根本聽不到。

帶著疑惑,蛇王找了起來,很快,找

到了入口。

“嘭!”

地宮入口處的障礙物清除,蛇王頓時

看到了下方被捆成粽子一般的聶天霸“是你?聶天霸?”蛇王眼睛一瞪。

上次聶天霸聽朱厭的話,去蛇窟請自

己對付王可,結果被戒色和尚打了一頓,

如今又看到聶天霸了?

“蛇王?快,快救我,你們剛才的說

話聲,我全聽到了,王可就是個大騙子,

他根本不是血袍老祖!而且,那是戒色和

尚,他重傷了,虛弱得跟凡人一樣,你被

騙了!”聶天霸頓時激動道。

蛇王瞳孔一縮,我被騙了?

帶著疑惑,蛇王進入地宮,將聶天霸

釋放了出來。

“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色慾天是

假的?”蛇王冷聲道。

“假的,假的,全是假的,你被王可

騙了!蓮花血窟的妖魔,全部被騙了!”

聶天霸頓時氣憤道。接著,聶天霸將自己知道的向蛇王講

述了一遍。

蛇王越聽越氣憤:“王可,你這個騙

子,你害得我好慘!我要殺了你!吼!”

“快走,一會聶青青還要來,我帶你

去蓮花血窟,我們一起去將王可幹掉!”

聶天霸頓時氣憤道。

“走!”蛇王面露一股悲憤,咬牙切齒

道。

一人一蛇,緩緩走出了地宮大洞。

“快走啊!”聶天霸催促道。

“我受傷了,要一邊療傷,一邊走!

走不快!”蛇王沉聲道。

聶天霸鬱悶道:“我也是,飛劍被王

可搶了,儲物袋也被搶了,否則,還能給

你一點丹藥!”

“該死的王可!”蛇王沉聲道。“要不,我告訴你方向,你慢慢走。

我先一步回去,稟報鼠王,將該死的王可

和戒色一起抓住?”聶天霸摩拳擦掌道。

“不行,你跟我一起走!”蛇王沉聲

道。

“為什麼?”聶天霸焦急道。

“你萬一騙我怎麼辦?”蛇王瞪眼道。

聶天霸:“……”

你被王可騙怕了吧?連我都不相信?

塵漠之中,大風無數!

一群妖魔,抬著兩個巨大的轎子,轎

子上,分別坐著戴帽子的王可,和不戴帽

子的戒色。

戒色冒充色慾天!王可冒充血袍老

祖!二人都一陣沉默。

“主上,您以前最討厭坐轎子的!今天怎麼讓我們……”一個血魔好奇的問道。

戒色看了眼那血魔,並未說話,一旁

王可卻是壓著聲音沙啞道:“你在教堂上

做事?”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有點奇

怪,好奇而已。血袍老祖,卑職並沒有別

的意思,好奇問一下而已!”那血魔頓時

面露驚恐道。

“你是不是也好奇,我為何也坐轎

子?想要審問一下我?”王可聲音沙啞道。

“不,不敢!老祖恕罪!”那血魔頓時

驚恐道。

四周一眾血魔都瞪了過來,你小子找

死啊。

“你是替鼠王問的吧?”王可聲音沙啞

的擠兌道。

“啊?老祖恕罪!”那血魔頓時露出大驚恐之色。

王可一愣,我就隨口一說,你至於嚇

成這樣?難道,蓮花血窟之中,鼠王和血

袍老祖,有暗鬥?沒錯,肯定是這樣,一

山不容二虎。還真要感謝這小子,特麼

的,要不然這麼莽撞地前往蓮花血窟,說

不定就暴露了。

“咳咳咳,沒錯,你可以去給鼠王稟

報了,就說,我血袍老祖,重傷在身,行

動不便,不要說飛行了,就連走路都走不

動了,還要人抬著!還有我重傷的聲音都

沙啞了,你看不出來嗎?你要不要打我一

拳,看能不能打死我啊?”王可聲音沙

啞,假裝咳嗽道。

“不,屬下不敢!”那血魔頓時露出驚

恐之色。

四周血魔也紛紛投來不信之色,血袍老祖肯定是生氣了,故意說得反話。

“還有,不僅僅我重傷在身,主上也

重傷在身,現在行動不便,猶如凡人一

樣,只能讓人抬著,我和主上,現在都是

廢人了,你聽到了嗎?你滿意了嗎?”王

可聲音沙啞道。

王可越是如此說,那血魔越是驚恐。

“主上恕罪,血袍老祖恕罪,小人沒

有絲毫懷疑主上和老祖,小人多嘴,小人

該死!”那血魔驚恐地不斷抽著自己巴掌。

“啪!”“啪!”“啪!”…..…

巴掌聲接連不斷,可此刻,卻沒有任

何一個妖魔敢上來求情,就看著此人作死

的自罰,以求原諒。

該原諒嗎?王可自己也不知道啊!

特麼的,血袍老祖什麼性格?我哪知

道?這種冒犯血袍老祖的屬下,該怎麼辦罰?萬一懲罰錯了,不是要被人懷疑?

“該不該死,你不要跟我說,也不要

跟主上說!你去跟鼠王說去!”王可聲音

沙啞道。

“老祖恕罪,屬下並沒有背叛老祖,

沒有背叛主上,沒有暗中效忠鼠王啊,老

祖恕罪啊!”那血魔頓時驚恐道。

王可看著這血魔,你還真可愛啊,特

麼,自己就將自己罪行說了?

“我的話,沒聽清楚嗎?要你去跟鼠

王說,還要我再說一遍嗎?”王可聲音沙

啞的冰冷道。

“老祖恕罪!”那血魔驚恐道。

“還有,去通知鼠王,就說主上回來

了,還不過來迎接?”王可聲音沙啞的沉

聲道。

那血魔臉色一變:“是,屬下這就將去稟報!”

那血魔驚恐地快速跑入風沙之中,比

王可一行速度快出很多的回去稟報了。

而自始至終,戒色都閉目養神,裝作

沒聽到。

王可也不再說話,整個妖魔隊伍都一

片死寂。顯然都沉浸在‘血袍老祖'的威嚴

之中。

塵漠之中,有著一片綠洲。

綠洲不大,但,卻有山有水,更有著

大量妖魔行走。

風沙遮天蔽日,但,這片綠洲卻好似

有著陣法,阻擋四周風沙一般。在這綠洲

的一個大山腳下,豎著一個巨碑,上有‘蓮

花血窟'四個大字。

此處有著一些宮殿,也有一些洞穴,

可供妖魔居住。其中一個洞穴之中,鼠王坐在寶座之

上,看著面前一隻烏鴉。

“鼠王,你可有訊息了?”烏鴉沉聲問

道。

“國師,我已經將所有屬下派出去搜

尋王可了,暫時還沒有訊息!”鼠王恭敬

道。

“蓮花血窟,呵呵,色慾天當年偷偷

打造的一個暗中勢力!用來對付度血寺!

蓮花血窟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血魔,都是

色慾天地魔種後裔!還有一種就是中了迷

心術的!比如你!你當年中了迷心術,效

中色慾天!可是我幫你解了迷心術的,我

給了你新生,你敢背叛我,你知道下場

的!”烏鴉沉聲道。

“國師,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呢?當初

色慾天一死,我和血袍老祖收攏這蓮花血窟的勢力後,你讓我下令群妖去禍亂大周

王朝,抓捕大周王室,我二話沒說啊,雖

然血袍老祖多次阻攔,可我卻只聽你的,

幫你將大周王室子弟,全部嚇得躲入王宮

了啊!”鼠王恭敬道。

“算你懂事!”烏鴉沉聲道。

“還有,這次血袍老祖設計在鎮魔寺

算計您,當時要偷襲你,我也向你喊了十

警啊!”鼠王馬上說道。

“你示警不示警無所謂,血袍老祖奈

何我不得,不過,他好像知道色慾天佛寶

所在?這次更暴露出,在周王身上?可我

將周王查了好多遍,都沒有找到佛寶,肯

定還有什麼隱秘!”烏鴉沉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旁敲側擊了很多次,

我都不明白為什麼。血袍老祖,從來不以

真面目示人,而色慾天又非常信賴他,不

知道為什麼!很多秘密,色慾天子告訴你袍老祖,從來不跟我說!”鼠王皺眉道。

“佛寶?能讓人起死回生的佛寶?

哼,我就不相信找不到!給我繼續搜捕王

可!王可肯定知道什麼!”烏鴉沉聲道。

“國師,您為何確定王可知道佛寶的

秘密?”鼠王好奇道。

“這不廢話嗎?王可不知道佛寶的秘

密,這次到周京來幹什麼?他無利不起早

的,在周京這次招搖撞騙,只為了賣冥

幣?那冥幣才能賺幾個錢?比得了他神王

公司嗎?他用了戒色之名做聖僧,你說戒

色就是色慾天,那不明擺著,衝色慾天來

的?他和色慾天還有著恩怨,只可能是衝

著佛寶來的!他肯定知道佛寶的一些秘

密!”烏鴉沉聲道。

“國師,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出去

了,有王可訊息,第一時間稟報您!”鼠王沉聲道。

“還有那什麼血袍老祖,他被我重傷

了,趕快找到!他肯定也知道秘密!”烏

鴉沉聲道。

“是!對於血袍老祖,這蓮花血窟還

有很多血魔忠於他,我也不敢明著搜捕

他,只能暗中拍攝下去了!也不知何時才

能找到血袍老祖!”鼠王沉聲道。

就在鼠王擔心之際,頓時一個屬下在

洞外稟報。

“啟稟鼠王,剛才一個血魔前來稟

報,說血袍老祖帶著主上回來了,要您去

迎接!”洞外屬下說道。

“什麼?主上?”鼠王臉色一變。

“是!血袍老祖和主上,一起回來

了,請您去迎接!”洞外屬下恭敬道。

“怎麼可能?血袍老祖和我一起背叛主上色慾天的啊,他怎麼忽然和色慾天在

一起了?他又去效忠色慾天了?那我不是

要一個人背鍋了?”鼠王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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