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啊?趴下來,給我們

當坐騎啊!”王可趾高氣揚地喊著。

蛇王面部一陣抽動。

“快啊!給你表現的機會,你居然不

懂得把握?”王可瞪眼道。

“讓我給你們當坐騎?王可,你做

夢!”蛇王瞪眼道。

“啊呀,你還挺犟的啊,沒大沒小

的!叫我血袍老祖!還敢直呼我名,信不

信我抽死你啊?”王可瞪眼喝斥道。

蛇王:“...…”

戒色在旁,面露古怪的看著王可,你

哪來的底氣,如此喝罵蛇王啊?還真將蛇

王罵得不敢回嘴了?這是為什麼啊?

“看什麼?瞪著我幹什麼?你還想著反啊!”王可瞪眼道。

“王,王可,你別……”蛇王猙獰道。

“叫我血袍老祖啊!這裡是蓮花血窟

地界,要叫我血袍老祖!”王可瞪眼道。

“好,好,血袍老祖?哼,血袍老

祖,你要是敢騙我……”蛇王猙獰道。

“誰騙你了?我這給你一個表現的機

會,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王可瞪眼

道。

蛇王:“.…”

表現你姥姥!誰要表現了?

我是來幹掉你的啊,不是來受氣了

啊!罵我就算了,還要我做你們坐騎?做

夢去吧!

“你杵在這裡幹什麼?跟你說話呢,

你快點啊!色玉天堂主是看在我的面子

上,才沒有動手的啊,你再這樣瞪著我們,信不信堂主一招大威天龍,送你上西

天啊?”王可瞪眼喝斥道。

蛇王面部抽動了一下:“血袍老

祖.....”

“幹什麼?”王可瞪眼道。

“我不甘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

次次都這麼倒黴!這色玉天,肯定有問

題!要不然他怎麼一句話不說,你一定在

唬我,對不對?”蛇王克服著心中恐懼道。

王可心中一頓,這蛇王現在變聰明

了?我剛才嚇唬他半天,他居然不受恐

嚇?難道我演技退步了?不應該啊!

可此刻,王可怎麼可能承認呢?

扭頭,王可看向戒色:“堂主,這蛇

王,我是管教不住了!讓您見笑了!您也

不要給我面子了,直接用你的大威天龍,

將它斃命吧!”蛇王:“……”

蛇王不自覺地退了一步,王可,我都

拆穿你了,你怎麼還說這種話,難道我猜

錯了?

戒色:“……”

我現在要能催動大威天龍,還要你廢

話?直接一招就幹掉它了,你讓我怎麼

辦?

好在王可並沒有為難戒色,而是馬上

自說自話地補上了。

“堂主,抱歉,居然讓您親自動手!

這小蛇,還不需要你親自動手,要不,你

下個令,讓你的屬下過來,將蛇王幹

掉?”王可問道。

戒色:“...…”

我搞不懂你要幹什麼,我還是不說話

了。“哈哈哈哈,王可,你……”蛇王忽

然張狂地笑了起來。

“叫我血袍老祖!”王可瞪眼喝斥道。

蛇王臉色一僵:“哼,血袍老祖就血

袍老祖,哈哈哈,血袍老祖,我猜得不錯

吧,你們只是外強中乾!這色玉天,肯定

受了重傷,根本動不了我,對不對!”

蛇王漸漸張狂了起來。你們兩個外強

中幹,還敢嚇唬我。

王可卻不以為意,你要是真不怕了,

還喊我'血袍老祖'嗎?你喊我‘血袍老祖’,

不就是證明你自己心虛嗎?

王可沒有理會蛇王,而是看向戒色:

“堂主,你息怒,這小蛇,別髒了你的

手,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小蛇完蛋了,

來,消消火,坐下看看!看它死的有多

慘!”王可從儲物手鐲中取出一把鑲著寶石

的椅子,放在戒色面前,這椅子是剛才從

田真秘宮裡找到的值錢物件,王可此刻取

出來讓戒色座。

看著這把亮光閃閃的椅子,戒色和蛇

王一臉發懵,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我們正在吵架呢,差一步就要打起來

了,你拿出一張椅子幹什麼?

“來,坐,相信我,不需要你動手,

這小蛇馬上就要給你看看,您坐下歇

歇!”王可殷勤道。

戒色:“..…”

我這是要看你作妖啊?特麼,我坐椅

子上,蛇王就會被嚇怕嗎?

帶著一股不解,戒色緩緩坐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看向對面一臉發懵的蛇王。

“王……”蛇王再度猙獰而起。“叫我血袍老祖!”王可瞪眼道。

“好,血袍老祖,哈,哈哈哈,你以

為傲,你這樣能嚇到我?不可能,他若是色

玉天,或者色玉天全盛時期,不可能這麼

好脾氣的,我能成為蛇王,這點分析能力

還有的!我現在就吃了你們!”蛇王瞪眼

道。

王可並沒有畏懼,而是緩緩將自己的

帽子戴了起來。

“你幹什麼?血袍老祖?”蛇王不解

道。

我要來吃你啊,你戴帽子幹什麼?

“咳咳,剛才風吹進嘴裡了,嗆得

慌,戴個帽子,防塵!”王可聲音忽然沙

啞了起來。

蛇王:“..…”

風沙吹得你聲音啞了?你特麼在逗我玩嗎?

“血袍老祖,你自找的,我現在就弄

死你!”蛇王再度向前遊了一點。

“來不及了,堂主的屬下們來了!蛇

王,你死定了!”王可聲音沙啞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恐嚇我?做夢

吧,血袍老祖,去死!”蛇王吼聲中撲來。

“來了,你自己看!”王可聲音沙啞的

指著一個方向。

蛇王本來沒當回事,可遠處轟鳴聲還

是讓蛇王一驚,蛇王扭頭望來。

卻看到,遠處一大堆妖獸和血袍人質

衝而來。

“吼!”

卻是虎妖、豹妖、熊妖、老鼠妖,一

個個速度極快,馱著一群血袍人轉瞬到了

近前。“這是?”蛇王一頓。

一群妖魔轉眼到了近前,本來氣勢洶

洶的,可看到眼前巨蛇,還有椅子上的戒

色時,卻陡然臉色一變。

一群妖魔看了看天空中的蓮花圖案,

那正是聶天霸先前發出的訊號,到現在還

沒有徹底散去。

一群妖魔以為有人發現了王可,匆匆

而來。可一來看到了什麼?色玉天坐在這

裡?

“主,主,主上?”有一個血袍人臉色

一變。

“主上?”一群妖魔頓時一陣驚恐。

色玉天才是蓮花血窟的主人,大家以

前都是色玉天屬下,只是這大半年,被兩

大護法收服了而已,此刻,看到色玉天,

誰不怕?“還愣著幹什麼?此妖蛇,冒犯主

上!還不將它斬殺!”王可聲音沙啞道。

一群妖魔驚疑未定間看向王可,這全

身裹在血袍中的是誰?我們到底該效忠色

玉天,還是效忠二位護法啊,現在什麼情

況啊?

“王……”蛇王有些緊張地看向王可。

“叫我什麼?”王可聲音沙啞的打斷

道。

“血袍老祖,你,你剛才說的是真

的?”蛇王面露驚駭道。

“血袍老祖?”一群妖魔陡然臉色一

變。

血袍老祖和色玉天在一起,那我們還

糾結什麼?我們就不算背叛主上了啊,你

看,血袍老祖也在呢。

“蛇王,你咎由自取,冒犯了主上,現在,主上已經生氣了,不過,我給你一

個逃跑的機會!能不能跑得掉,看你的造

化了!哼!”王可聲音沙啞道。

說著,王可再度看向這群妖魔:“還

愣著幹什麼?主上的命令,沒聽到?”

“是!”一群妖魔一聲齊喝。

“不可能的,怎麼,怎麼!我一定在

做夢!色慾天?血袍老祖?不可能,你怎

麼能指揮……”蛇王依舊不可置信一般。

“轟!”

一隻巨大的豹妖忽然撲向蛇王,頓時

將蛇王撞滾了出去。

“殺!”一群血袍人更是取出飛劍和兵

器,直衝蛇王而去。

“吼,我不相信,他怎麼會是色慾

天,不!”蛇王吼叫著。

奈何,一大群妖魔撲了過去,哪裡給蛇王拒絕的機會?

血袍老祖和主上一起下令,誰敢遲

疑?沒看主上還活著,還坐在那裡嗎?

“殺了這孽畜!”

“找死的東西,連主上都敢衝撞!”

“殺了它!”

“妖蛇,受死!”

“轟隆隆!”

不遠處,戰鬥的越發激烈了起來。蛇

王雖然厲害,可架不住人多啊,人多也就

算了,妖獸也多啊。

頓時,蛇王慘叫連連,連連後退。

蛇王此刻懵了,王可說的是真的?這

真的是色慾天?還有一群手下在旁邊?為

什麼會這樣啊?王可沒騙我?我特麼的,

怎麼這麼倒黴啊!蛇王被打得連連後退,又不敢下死

手,怕激怒色慾天,只能一邊打,一邊向

著遠處逃竄之中。

很快,王可和戒色旁邊就沒人了。

“王可,你故意的?”戒色茫然道。

“廢話,剛才綁上聶天霸,我就知

道,蓮花血窟的人要來了,必須快走,誰

知道蛇王堵著呢?為了保護你,我只能去

虎吞狼咽啊!不過,這蓮花血窟的人,來

的還真他孃的慢,害我廢話了半天!”王

可解釋道。

“那現在怎麼辦?”戒色古怪道。

“沒事,聶天霸不是說了嗎?血袍老

祖被國師重傷,生死不知,下落不明,都

不知躲哪裡療傷去了,我們就冒充血袍老

祖,到時讓這群妖魔,護送我們去蓮花血

窟!”王可說道。“你還真會狐假虎威?”戒色神色古怪

道。

“還不是為了你!你非要去,我幫

你,你還埋汰我?你還有良心嗎?”王可

瞪眼道。

戒色:“..…”

“特麼,記好了啊,我這次可是為你

拼了老命了,冒著生命危險幫你,等到了

血池洞裡,所有靈石、寶物,全是我

的!”王可瞪眼道。

戒色:“……”

戒色知道色慾天是自己心魔了,自然

明白,那血池洞裡的錢財都是自己的,特

麼,全給你?

“怎麼?你還想出爾反爾啊?出家

人,四大皆空,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不是

你說的嗎?你現在捨不得了?我拼了命護送你啊!你還捨不得一點小錢?”王可瞪

眼道。

沉默了好一會,戒色才理順了心中的

那股莫名之氣,點了點頭:“阿彌陀佛,

一言為定!”

“那就好!記住了,你現在不戴帽

子,冒充色慾天。我現在戴帽子,冒充血

袍老祖,別喊錯了!”王可再度強調道。

“知道,知道!”戒色鬱悶道。

你冒充血袍老祖,我沒意見。可我為

什麼要冒充我自己啊?我冒充我的心魔?

特麼的,孽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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