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來人一波接

一波的啊?蛇王?你不是在瘴海嗎?你也

來湊熱鬧?”王可驚愕地看著蛇王游來!

“我怎麼來了?呵,哈哈哈,地藏王

的親傳弟子的護法,王可?天地無極超度

大會?哼,朱厭當初得到訊息,第一時間

就告訴我了,拜託我來周京,找你好好聊

聊!”蛇王遊的靠近了冷笑道。

“朱厭?特麼,我都多久沒搭理他

了,他怎麼還給我家惹事啊!”王可頓時

氣憤道。

“哼,我在周京外徘徊好長時間了,

可惜,你就跟縮頭烏龜一樣,從來沒離開

過周京,直到不久前被紫不凡抓走,我只

找到一個方向跟著,直到剛才雷暴沖天,

我就找來了,果然是你,哈哈哈哈!”蛇王大笑道。

“你找我幹什麼?”王可瞪眼道。

“你說幹什麼?哼,王可,你害得我

好慘啊,本大王辛辛苦苦搜刮多少妖王的

老巢的財富,被你一掃而空?哼,該算算

我們的賬了!”蛇王惡狠狠道。

“王可,又是找你麻煩的?”一旁戒色

面露古怪道。

“什麼叫又找我麻煩的?是你麻煩

了!”王可不屑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戒色瞪眼不相信

道。

“這蛇王,我又不怕他!難奈我不

得!反倒是你,要倒大黴了,它發起火

來,一口就能吞了你!”王可解釋道。

戒色臉色一僵。

若是以前,戒色一點不怕,甚至還狠狠打過蛇王,可現在呢?自己就一個凡

人,還不是找死?

“我?我和你站開一點!”戒色要躲避

王可這瘟神。

王可說得沒錯,蛇王萬一弄不死王

可,惱羞成怒,找自己麻煩怎麼辦?

“你躲不掉的,這蛇王,特別記仇,

你還打過它!它要是知道你現在的虛弱,

你就死定了!”王可解釋道。

戒色:“……!”

現在怎麼辦?特麼,還以為王可來幫

自己的,結果,淨給自己惹麻煩啊?

“想活命,就別講話,我來勸勸它!”

王可對戒色低聲道。

“你來勸?有用嗎?”戒色瞪眼不相信

道。

“試試看吧!”王可安慰道。戒色:“……!”

而這一會功夫,蛇王已經游到了近

前。

“王可,哈,哈哈哈,死到臨頭了,

你居然不跑,居然還跟這裹著血袍之人嘀

嘀咕咕?你是真不要命了?”蛇王猙獰的

大笑道。

王可抬頭看向蛇王,露出一絲古怪之

色:“蛇王,我為什麼要跑!要跑的人,

是你吧?”

“哈,哈哈哈!我為什麼要跑?”蛇王

不行道。

“因為他啊!”王可指向戒色。

戒色臉色一僵,特麼的,你不是說來

勸勸蛇王的嗎?我以為你要掩護我,不讓

我暴露的,你為什麼一上來就將禍水引我

身上了?“又來這一套?哈哈哈哈,上一次在

我蛇窟外,你用一個小丫頭,冒充魔尊,

恐嚇我,這次還來?王可,就會這一套

嗎?吼!”蛇王猙獰地對著二人吼著。

“堂主,麻煩您將血袍的帽子掀開,

好嗎?”王可看向戒色。

戒色:“……!”

你真要玩死我嗎?我這暴露,不就死

定了?

不過,看到王可不斷使戒色,戒色只

能鬱悶中掀開帽子。

帽子一掀開,戒色的面部就暴露了出

來。

蛇王先是輕蔑,但,隨著慢慢看清了

戒色的容貌,一張猙獰、輕蔑的臉,忽然

僵住了。

“這,這,這!”蛇王連連後退。這是那寺廟裡打我的和尚,還是色慾

天啊?

“堂主,這是在下的屬下,叫著蛇

王,讓您見笑了!”王可對著戒色恭敬一

禮。

戒色:“……!”

你讓我冒充色慾天?

“色,色,色慾天?你不是被魔尊殺

了嗎?怎麼,怎麼……!”蛇王頓時驚恐的

連連後退。

色慾天,特麼,這怎麼會是色慾天?

那個連元嬰境的腦袋,都是一招轟炸的魔

教第二堂主,怎麼會合王可在一旁。

“喊什麼喊,沒大沒小,要叫堂主,

你再亂喊,別說是我手下!”王可一瞪眼

喝斥道。

蛇王臉上一僵,特麼的,為什麼會這樣?誰要做你手下啊?

“堂?堂主?他真是色慾天?”蛇王驚

魂未定道。

“我在和堂主聊天呢,你就巴巴地跑

上來,一點禮貌也沒有,你找死啊?信不

信我抽你啊?”王可頓時趾高氣揚地罵道。

蛇王:“……!”

去你孃的,王可!你就會狐假虎威

嗎?

“王,王可,你不會騙我吧,他恐怕

不是色慾天吧?色慾天已經死了!”蛇王

忍著恐懼質疑道。

“不是色慾天?那你說他是誰?”王可

瞪眼道。

“或許是那個和尚呢?戒、戒色?”蛇

王眼中驚疑不定道。

戒色和尚臉色一僵,這蛇王居然猜到了?

“對啊,戒色大師!他就是戒色大

師!”王可頓時點頭道。

“你說什麼?”蛇王驚愕道。

戒色也驚愕地看向王可,你要坑我

嗎?暴露我的底細?

王可卻盯著蛇王冷聲道:“哼,你忘

記戒色大師的性格了?戒色大師,一生斬

妖除魔,眼裡揉不進一粒沙子,面對妖

獸,更是六親不認,什麼話都不講,先打

死再說!你還認為他是戒色?哼,也就是

色慾天堂主,給我面子,不跟你計較,否

則,你早就被打死成餅了!”

一旁戒色黑著臉,誰六親不認了?

蛇王卻是一回憶上次被打的經歷,頓

時一顫,點了點頭。顯然不可能是戒色

了。那只有色慾天了?為什麼?色慾天會和王可混在一起?

特麼,為什麼每次我找王可麻煩,都要遇

到大佬在側?

“幹什麼?頭昂那麼高嚇唬誰呢?還

不退後一點,我們抬著頭跟你講話,不累

嗎?還有,看到色慾天堂主,也不請教一句

聲!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屬下,堂主早就要

拍死你了!”王可瞪眼道。

蛇王被王可罵得一肚子火氣,可是,

面對色慾天,又不敢放肆,只能退後一

點,恭敬地點了點頭:“見過色堂主!”

戒色和尚面露古怪,按照王可要求,

並沒有說話。

“堂主,你息怒,在下管教無方,讓

您見笑了!你放心,它很聽話的!剛才只

是跟我們開玩笑!”王可馬上對戒色說道。

戒色黑著臉,你跟我解釋幹什麼?而不遠處的蛇王馬上拼命點頭;

“是,是,我和王可鬧著玩的!”

戒色看了看蛇王,特麼,我的心魔,

就這麼恐怖嗎?

“蛇王,你在周境外待了一段時間

了,對蓮花血窟的事情知道嗎?”王可問

道。

“我?我一直沒跟人接觸!那些攻城

的妖獸,我也沒有去接觸,怕打草驚蛇,

我一直……!”蛇王面色古怪道。

我一直縮在一個角落潛伏,待機待

發,準備弄死你,搶回我的寶貝,可誰知

道這麼倒黴。

“你不知道蓮花血窟的事情?”王可沉

聲問道。

“沒聽過!你問這個幹什麼?”蛇王皺

眉不舒服道。“噢,不幹什麼!”王可搖了搖頭。

我問問你的情況,好忽悠你離開啊!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還不是隨我怎麼吹?

就喜歡你這樣的文盲了!

“王可,你怎麼和色……,色堂主在一

起?魔教現在通緝色堂主,魔尊都要殺

他,你是要和魔教決裂了?”蛇王眼中陰

晴不定道。

“你一個妖獸,對魔教情況,懂個

屁!色堂主不但是魔教堂主,還是蓮花血

窟的主人!掌握的妖魔,不計其數,隨便

一聲令下,就能滅你一百次!”王可不屑

道。

蛇王面露古怪之色,真的假的?蓮花

血窟?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王可,你不會隨意編造一個東西,

來騙我吧?還有,色堂主不是這麼好的脾氣啊,莫非有重傷在身?”蛇王忽然盯向

戒色。

蛇王經歷了剛才的恐懼之後,腦袋快

速運轉,也慢慢不再害怕了。

色慾天被魔尊殺了?雖然不知為何又

活了過來,但,不可能一點事也沒有,望

可在這與我廢話半天,和上次騙我的經歷

好像啊。難道,這兩人都是外強中乾?

“有傷在身?哈哈,蛇王,要不,你

來試試?”王可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戒色和尚臉色一僵,王可這是讓蛇王

試探我?

蛇王卻被王可的輕鬆再度鎮住了,一

時不敢上前,但,眼神中的懷疑卻沒有絲

毫退縮。或許,王可真的在詐我呢?我要

再試試看。

“王可,那你為何與色慾天堂住在一起棄?你不怕魔尊殺了你嗎?”蛇王冷聲道。

“魔尊為什麼要殺我?就因為我和色

雨天站在一起?我還是天狼宗的殿主呢,

魔尊也不管!管這閒事?”王可瞪眼道。

蛇王:“……!”

特麼,你說得好有道理啊,你還是正

道殿主呢,也屁事沒有!為什麼啊?

“堂主剛才給我封宮了,封我為蓮花

血窟二把手,封號為‘血袍老祖’,我自然

站在這裡啊!蓮花血窟中妖魔眾多,要

不,你跟我們一起去看看?”王可邀請道。

蛇王:“……!”

你是在吹牛皮吧?還血袍老祖?你自

己編的吧?色慾天昔日和你可是有仇的

啊,封你為二把手?開什麼玩笑?

“你不信,可以跟我們去看看啊!”王

可再度邀請道。蛇王自己說對蓮花血窟不瞭解,更不

知道血袍老祖,那還不是王可隨便怎麼

吹?

“我不信,你憑什麼被封為蓮花血窟

二把手?還血袍老祖?”蛇王驚疑不定的

看著王可。

蛇王想要找到二人的破綻,好給自己

動手的勇氣。

“封就封了,哪來那麼多憑什麼?我

是天狼宗的殿主,魔教的舵主,憑什麼?

還不是憑我這個人有能力?”王可瞪眼道。

蛇王:“……!”

為什麼我忍不住想要弄死你呢?

“你今天來得正好,這塵漠之中,風

沙太大,飛天上很不舒服,你剛好做我們

倆的坐騎,馱著我們倆去塵漠中的蓮花血

窟,到時我和堂主開心了,賞你個元嬰境的老鼠吃!給你增修為!”王可說道。

“你說什麼?”蛇王瞪眼道。

“趴下來,給我們當坐騎啊!你那什

麼眼神?還敢瞪著我?我這是為你好,給

你個表現的機會!”王可瞪眼道。

蛇王:“……!”

特麼,我不遠萬里從瘴海趕來,是來

給你們當坐騎的?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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