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雅言對手錶有一定的研究,她看得出來施清海這一塊手錶模板是勞力士的116758,但是在許多細節方面,這又跟116758不一樣!

對於這種方面的不一樣,塗雅言心裡很是自然地閃過了一個詞彙——假貨!

沒錯,就是假貨!

假貨就算了,還戴這種如此高調的假貨,反光的材質是玻璃嗎?所以才能閃來閃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假貨嗎?

塗雅言看著施清海,已經快掩飾不住的鄙夷了。

“就很平常認識唄,他看我長得帥,我看她長得好看。”

施清海不鹹不淡地回答,他對這種勢利眼最不感冒了,這種女人就是屁事多,自己跟陳都靈交朋友管她屁事。

有病!

陳都靈心思還比較單純,並沒看出來氛圍的怪異,她此時還暗自慶幸,幸好施清海沒說是自己主動找他搭訕的,不然就糗大了!

與此同時,陳都靈的心裡也有著疑惑,如果施清海真的只是一個賣衣服的,家裡做點小生意,那麼他又是怎麼敢跟黃奕叫板,又怎麼會讓治安局對自己畢恭畢敬呢?

假的。

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得通。

“好吧。”

塗雅言身子向後微傾,靠在了座椅上,很明顯是不想再跟施清海談話了。

對於一個帶著fake的人,是沒有資格跟她談話的。

要不是陳都靈的邀請,恐怕他一輩子都進不來這種場所!

塗雅言雙手抱胸,又伸出一隻手握住高腳杯,是很標準的貴族動作,然後仰頭抿酒,做足了姿態。

然而,這樣的姿態在施清海看來無比可笑,就像被拔毛的公雞一樣滑稽不堪。

作為這場生日宴會的主角張曉雲依然坐在樓上,據陳都靈的回答是在陪伴長輩家人。

20歲算是一個大生日了,如果只是跟同學一起出來玩一頓的話,對於他這樣的家庭來說,想必不夠嚴謹。

也不知道此時的司空明月在不在樓上,或者是待會才趕過來呢?

張曉雲作為北方財閥千金,司空明月是燕京,也算是北方人。

如果兩個家族有掛鉤的話,那也是情有可原。

張家算是華國人口基數最多的姓氏之一了,北方不止一個張家,甚至連一些隱世門派或者古老世家都有張家,因此施清海倒也不好判斷這個張曉雲究竟是什麼背景的。

桌上擺放的不僅僅是康迪羅曼尼紅酒,還有鮮榨的橙汁,一些女孩子喝紅酒,也有幾個人喝的是橙汁。

對於女孩子來說,華國的酒桌文化倒比較單薄。

比如說陳都靈,這丫頭就沒有喝紅酒過。

後面的氣氛再度回到正常,大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施清海基本上充當看客了,話題並沒有引到他身上來。

施清海也樂得如此,他是個喜歡安靜的人。

吃東西就要專心吃東西,說話就要專心說話,假若要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事情混為一談的話,那麼反倒會變得索然無味。

“施清海,我去一下衛生間。”

女生們的八卦總是那樣新奇且獨特,正當施清海聽得津津有味時,一邊的陳都靈突然對施清海側耳說道。

“哦,你去吧。”

施清海愣了下,道。

“施清海,我外面有個東西有點重,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搬一下嗎?”

幾乎是陳都靈前腳剛走進包間衛生間裡,施清海對面的塗雅言就出聲說道。

桌上幾名女生的動作僵硬了下,悄悄看了眼塗雅言。

顯然,她們明白塗雅言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沒有人出來制止。

幸災樂禍是人類的天性,明哲保身同樣是人類的天性。

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與圈子裡的大姐大,在兩者之間戰隊的話。

一百個人裡面,有九十九個人會選擇後者。

於是這一塊圓形玻璃桌上再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高腳杯裡的紅酒輕輕搖曳,似乎隱喻了某種事實。

“行。”

施清海答應得乾脆利落,他自然不會一名小女生給破壞了心情。

並且,與在背後悄然算計的狡詐之徒,施清海更喜歡這些明目張膽的居高臨下。

塗雅言率先站起來,施清海跟在她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包間。

“施清海。”

正當施清海專心欣賞著這女生身材時,她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頭,臉龐冰冷,似乎首先就要在氣勢上壓倒施清海似的。

說句確實比較無恥的話,她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她好看。

但與女性動物吵架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行為,相信各位男生都有同感,於是施清海就當做她是在放屁,捂住了鼻子,淡淡道:“我不是故意的,有什麼事嗎?”

塗雅言攥緊了拳頭,語氣冰冷:“你認識黃奕嗎?”

施清海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認識,咋了?”

瞧這施清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塗雅言更生氣了,她覺得施清海就像是一頭蠢豬一樣,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還沾沾自喜!

“既然你知道黃奕,那你還敢跟都靈待在一起?”

“呵!”

塗雅言冷笑一聲:“黃奕追求陳都靈三年有餘,外界都預設他們未來將會是一對情侶,你莫名其妙地出來橫插一腳,這不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黃奕家裡資產數十億,東海戶口,可是正兒八經的家族企業的富二代,手下好幾十座健身館,全部都是在寸土寸金的東海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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